不過,潘航依舊是每天都會出來巡檢一次。
雖然他現在已經成爲長老,但是現在他沒有一技之長,所以很多事都做不了。
現在他幾乎都是挂上一個長老的身份,每天都是無所事事。
潘航自然是閑不住,每天都跑出來一趟,不過巡檢隻是借口,實則是出來泡妞。
有了長老身份之後,很多女弟子都是願意跟他成爲道侶。
潘航眼光高了,也就挑三揀四。
有些女弟子投懷送抱的,都是不知道幾手貨了,他不滿意,就想找那種守身如玉的。
但是那些卻對他是敬而遠之,所以潘航每次去讨好,都是屢屢受挫。
潘航沒有放棄,每天都會跑出來,帶着僥幸。
“奇怪了,這幾天怎麽總是天生異象,太奇怪了!”
潘航這天告白失敗之後,正要回去,忽然聽到一聲巨響。
他擡頭,皺眉看着蒼穹上方。
一片漆黑,深不見底且神秘莫測的蒼穹内劃過一道道紫色雷霆劃破天際,轟擊在厚重烏雲之中,接連不斷的發出震耳欲聾的巨響。
其實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他看到了,這個月有了七八次。
但是,這種事還是他在仙界這麽多年内第一次遇到會如此頻繁的異象。
若是在之前,一個月内有一次,現在有了七八次,而且次數似乎還在逐漸增加。
上面的紫色每一道紫色雷霆,都蘊含着恐怖的道蘊,詭秘莫測。
潘航沒有多想,立刻去了山頭上。
也就是覃浪的住處。
“師叔祖,最近頻繁出現天生異象,這是不祥之兆啊,你可能要早做打算!”
并不是潘航迷信,是仙界一旦出現這種天生異象,就必定會要發生大事,還會牽扯到整個南部仙域。
覃浪看了一眼,并未放在心上,道:“你做好你的事,如果有什麽大事發生你解決不了,再來找我!”
潘航已經習慣了覃浪這态度,想提醒這個師叔祖。
皓月在旁邊則是幫着說道:“覃浪,我覺得他對這件事稍微認真點比較好,萬一是什麽對你不好的事,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覃浪看了眼皓月,問道:“你想怎麽做?”
皓月秀眉微蹙,開口道:“我覺得慎重起見,我們還是想着最壞的情況,早做打算,至少都要想好解決這些事的辦法,若是到時候真的有什麽解決不了的,也能全身而退!”
乍聽,覃浪醞釀了一下之後,就開口道:“好,聽你的!”
覃浪想着,這也倒是得慎重一點,他是很強了,但是這可不是乾坤大陸,這裏有焚山煮海,手摘星辰的存在,那些可都是能觸及法則,并且能明目張膽窺探天機的。
若是現在遇到打起來,誰勝誰負這是一個未知數。
他從乾坤大陸上來,現在還沒遇到過真正的強者,但是不代表之後就一直能一帆風順。
現在皓月考慮的很周到,先做好準備,就算是打不過,之後也能明哲保身。
打算好之後,覃浪就瞥了眼潘航。
“去準備吧,把神鷹仙宗的資源全部都帶上,如果有什麽意外情況,就另尋一個地方重建宗門!”
黃鷹總算是明白了覃浪是什麽心思,怒火中燒,恨不得現在就把覃浪給千刀萬剮。
難怪覃浪之前會毫無節制的消耗資源,原來從來就沒有想過繼續留在這個地方。
潘航則是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了,更是佩服不已。
這師叔祖簡直是一箭三雕,就算是到時候真的是遇到什麽搞不定的事,他們也能安然無恙的離開。
這個師叔祖放在整個仙界可能不算是頂尖,但是她敢肯定這個師叔祖在南部仙域這邊是頂尖戰力,而且還是首屈一指的那一小撮。
“師叔祖,我這就去準備!”
潘航去了一趟内庫,不留一針一線,一天時間搬空了整個内庫的資源,留下來的也隻有一些無法入眼的資源,就是下品靈石,放在大街上都沒有人撿的那種。
黃鷹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現在老祖還沒出來,他們神鷹仙宗算是名存實亡了。
“該死的覃浪,你給我等着,此仇不報,誓不爲鷹!”
黃鷹心中已經是在各種問候覃浪家人,不過大多都是粗鄙之語。
覃浪看向天生異象的方向,眉毛一挑,那個方向,竟然是青鴻仙宗所在的區域。
接下來要發生的大事,看來跟青鴻仙宗有關聯。
雖然還不知道具體是什麽事,他卻是有一種預感,那就是這跟之後的事脫不開關系。
難道是青鴻仙宗那個老家夥出關了?
在之前青鴻仙王閉關,覃浪也有耳聞,隻是他沒有當回事。
畢竟,一次閉關,至少也要三個月。
可是從之前到現在,僅僅隻是過去了兩個月,這一次出關史無前例。
“潘航,你去把所有鎖仙門的弟子遣散,就告訴他們,真心加入鎖仙門的,一個月後前往鎖仙門舊地,凡是在一個月後去的,一律都是我鎖仙門内門弟子!”
潘航把這個消息帶出去。
不到一天,鎖仙門走的是幹幹淨淨。
這些修煉者之所以走,一個是現在資源斷了,還有一個主要原因,那就是他們也發現了最近頻繁的異象。
能出現這種情況,他們心中都有了大概的判斷,那就是青鴻仙宗那位仙王出關了。
十之八九。
斷定是這個可能之後,他們都是毫不猶豫的離開了,現在都怕惹禍上身。
惹上一位仙王,是他們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所以現在都怕被誤會跟鎖仙門有牽扯,都是離開了鎖仙門。
整個鎖仙門現在可冷冷清清,門口羅雀。
看着現在的鎖仙門,潘航默默不語。
潘航在仙界也有很多年了,早就是預料到這種情況了,在之前鎖仙門發生大事的時候,本門弟子都跑了,更别說這隻是臨時組建起來的了。
在他們走的時候,還傳出一個消息,那就是青鴻仙王要出關了。
知道這個消息,潘航這一次沒有慌,是因爲,現在他面對這種事毫無辦法,知道慌也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