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适不合适。
桌子誰沒有啊!
菜刀?
這個……好像也不合适。
王德發是修士。
看起來就不像是會做飯的家夥。
菜刀給他,難道去砍人?
他有法術,用不到菜刀啊!
咦?
覃浪發現一件,王德發可能會喜歡的東西。
“這壺酒,送你了,算是答謝。”
一般來說。
老家夥,都喜歡喝酒。
特别是好酒。
他這酒,比觀瀾城醉仙居的酒都好。
想來王德發應該會喜歡。
不過這酒,已經是最後一葫蘆了。
不然倒是可以多送幾葫蘆。
王德發愣了下。
酒?
用酒作爲答謝?
這……
似乎不太合情理。
雖然他帶着淩雲閣的人,前來幫忙。
可是他并沒有奢求,能夠得到什麽。
但是這酒。
就讓王德發,徹底懵了。
“額……”
他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麽。
覃浪将葫蘆,塞入王德發的手中。
沒有再說什麽,就離開了。
王德發還在發愣。
鎖仙門的六大長老,就湊了過來。
“嘿嘿,王長老……”
吳長風搓着手掌,笑眯眯地湊到王德發的跟前。
其他五人,也同吳長風一樣。
這一幕。
讓王德發有些始料未及。
怎麽突然間,六大長老就湊過來了?
他們想幹嘛?
怎麽好端端地湊過來?
而且還笑得這麽猥瑣?
他又不是美女!
“你們……想幹嘛?”
王德發有些慌。
該不會,這六大長老,都是貪圖男色之人吧?
雖然比不上覃浪小師叔那麽帥氣。
可他也自認有幾分帥氣。
“王長老啊,我們小師叔雖然修爲強,但是年紀小,不是很懂事,用酒來答謝你,不是很合适。”
吳長風笑眯眯地說着。
“你看,不若你把酒給我,我給你換點其他東西,作爲答謝吧?靈石和法寶,都可以。”
由于鎖仙門成爲雲州第一。
加之覃浪給了吳長風許多靈石。
很多遊商,已經在鎖仙門,兜售了許多高品階的法寶。
現在鎖仙門,拿些靈器,還是能拿得出來的。
王德發釋然了。
原來如此。
他也覺得,用酒作爲答謝,有些不合适。
一壺酒而已,誰沒有似的。
小師叔還是太年輕了。
不懂得爲人處世啊!
還好,有吳長風這些長老在。
“好……等等!”
王德發正準備應下。
可他眼角餘光,突然發現風尚的嘴角,哈喇子已經流的老長老長。
原本朝着吳長風伸過去的手。
也停了下來。
這有些不對勁。
一壺酒而已。
爲何身爲鎖仙門長老的風尚,竟然會如此垂涎?
他掃視了六大長老一眼。
發現他們都帶着渴望,看着他手中的酒。
如果隻是普通一壺酒。
還不至于,讓六大長老,都露出此等神情。
這其中,肯定有端倪。
吳長風見王德發的手,又收了回去。
頓時急了。
“王長老,萬事好商量,酒給我,你要什麽盡管開口,隻要我們鎖仙門有,就可以!”
那可是覃浪小師叔的酒啊!
一口酒下去。
修爲就蹭蹭蹭地往上飙。
最關鍵的是。
這酒裏,有特麽酒劍仙啊!
能幫忙擋下天劫的!
這樣的酒,誰不想要?
吳長風越是如此說。
王德發心中就越是覺得不對經。
覃浪小師叔的一壺酒。
至于引得他們如此垂涎?
唯一的可能!
那就是,他們知道這酒的妙用之處!
不愧是小師叔!
連一壺酒,都有大機遇!
王德發爲先前,覺得覃浪太年輕的想法,感到慚愧。
這是真正的好東西,放在眼前,卻不自知啊!
他竟然以爲是普普通通的一壺酒!
“吳長老,這是小師叔送我的,若是我與你交換,豈不是辜負了小師叔的一番心意?”
王德發義正言辭地說道。
他直接将那一葫蘆酒,收入儲物空間。
瞬間。
他感受到六股殺意。
是面前的鎖仙門六大長老,散發出來的。
王德發心裏一個“咯噔”。
卧槽!
這特麽!
看來這酒,真的是大寶貝。
竟然讓他們起了殺人越貨的想法!
“此間事了,我們淩雲閣也要回去了!”
話音剛落,他直接朝着空中掠去。
他不敢再在這裏呆了。
生怕多待一會兒。
就會跟鎖仙門六大長老打起來。
雖然他帶着淩雲閣這麽多人。
不怕六大長老。
但是他怕覃浪啊!
畢竟鎖仙門是覃浪的直系。
真打起來,覃浪肯定會幫吳長風他們。
到時候那個藍人,再度出現。
再來一招“魔鏡冰晶”。
那淩雲閣就如同火神教一般。
成爲曆史。
随着王德發離去。
淩雲閣修士,紛紛退去。
原地隻剩下鎖仙門六大長老,在風中淩亂。
“可惜了……”
吳長風失落地垂下了頭。
其他幾位長老,也差不多如此。
……
“啦啦啦啦,德瑪西亞,啦啦啦啦,撸啊撸啊……”
覃浪唱着愉快的歌謠。
往淬劍谷的方向走去。
司徒悠藍的強大,超出了覃浪的想象。
從今以後,在鎖仙門他就是無敵了!
接下來,他就可以好好修煉了!
先把飛行搞定!
媽賣批!
能飛簡直太帥了!
帥的不要不要的!
帥到掉渣!
覃浪正感慨着。
熟悉呼喚聲,在耳邊響起。
“師叔祖!”
聲音如此脆耳,性感且迷人。
覃浪轉頭望去。
卻見納蘭嫣苒在他身後。
現在的納蘭嫣苒,依舊戴上了面具。
相貌如同之前一樣,普普通通。
男人看了,就沒有什麽想法。
當然。
若是将納蘭嫣苒的臉遮住。
僅看身材的話。
那絕對,立馬碩大無朋!
若是在夜晚,把燈一關。
啧啧啧。
那手感!
那滋味!
潤啊~
雖然他也不知曉,納蘭嫣苒是不是深不可測。
也有嘗試的想法。
可是這種想法,隻能胎死腹中。
隻因爲,他的身份,太過敏感。
他是鎖仙門的師叔祖。
他能怎麽辦?
他也很絕望。
若是對納蘭嫣苒傳道受液。
那與禽獸無異。
按捺下心中的邪念。
覃浪微微擡眼。
直接不看納蘭嫣苒的身材。
隻看讓男人毫無夯烎想法的長相。
“納蘭,你來的正好!我有事兒想問問你。”
覃浪躍躍欲試。
本來他還想着,明天再去找人問問的。
正好納蘭嫣苒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