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浪差點沒認出來。
“這是三浪?”
他走到渾身焦黑的三浪身邊,滿心疑惑。
面前的三浪,渾身焦黑,頭發筆直。
覃浪差點以爲,這個世界出現了殺馬特。
就差那麽幾條吊在身上的大鐵鏈子。
不過三浪身上的裂痕。
讓覃浪有些疑惑。
三浪這是幹嘛了?
怎麽身上還有傷口?
特别會這傷口裏,還散發出一股誘人的焦香。
如果不知道這是三浪的話。
在上面撒點孜然和辣椒面。
或許能成爲餐桌上的美食。
不過覃浪并不會這麽做。
也隻是惡趣味的想想而已。
吃人這種事情,覃浪是無論如何做不到的。
在覃浪看來。
或許三浪是試着召喚天劫失敗。
所以便打算煉丹。
可是又不會。
炸爐不說,火還沒控制好,玩火自焚。
所以才會有傷口,還有焦狀。
不愧是傻缺。
做的事情,很符合傻缺的行爲。
“還好你遇到我,要是遇到啥野獸,你就沒了。”
覃浪無奈地搖了搖頭。
雖然三浪會這樣,似乎也是因爲覃浪。
畢竟覃浪不告訴他,要煉出丹紋級丹藥。
三浪可能也不會這樣去做。
歸根結底,導緻三浪受此重創的,還是他覃浪。
覃浪将三浪扛了起來。
雖然三浪也算是個大男人。
可是覃浪卻覺得,三浪很輕。
“看來,三浪外強中幹啊!這體重咋感覺跟個竹竿一樣。”
覃浪吐槽着。
朝着鎖仙門走去。
可他還沒有走多久。
便看到吳長風在天空中飛。
飛往的方向,似乎是觀瀾城的方向。
“吳師侄!”
覃浪在下方招着手。
吳長風聽到覃浪的聲音,不敢遲疑,連忙落在覃浪的面前。
“長風見過小師叔。”
他朝着覃浪行禮。
不過臉色,卻是有些難看。
似乎心情不太好。
“吳師侄,發生什麽事兒了?你這是要去觀瀾城?”
覃浪疑惑地問道。
他多次在觀瀾城和鎖仙門之間來回。
還是頭一次,看到吳師侄,朝着觀瀾城去。
吳長風見覃浪提問,也沒打算隐瞞。
“也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把觀瀾城的城牆給弄塌了,我現在過去看看,能不能找到那個混蛋,讓他知道破壞我們鎖仙門财産的後果!”
他憤憤地說道。
雖然覃浪給他的靈石很多。
可是有靈石,也要省着用啊!
畢竟觀瀾城,還沒擴大。
重建城牆,也是一大筆開支啊!
覃浪臉頓時黑了起來。
原來觀瀾城的城牆,是特麽鎖仙門的财産麽?
淦哦!
那麽多眼睛看着他“拆”的。
就算覃浪認爲是共振,可也百口莫辯。
“你不用去找了。”
覃浪尴尬地說道。
找啥?
找人一問。
結果是身爲小師叔的他。
不尴尬麽?
可是吳長風并沒有因爲覃浪的話放棄。
“小師叔!這件事,不能這樣算了!如果這樣算了的話,我們鎖仙門的臉,該往哪放?旁人隻會笑,我們這最強宗門,虛有其表,連破壞城牆的人,都拿不下!”
鎖仙門已經不可同日而語。
現在的鎖仙門,可是雲州最強宗門!
最強宗門,必須有最強宗門的牌面。
雖然鎖仙門不惹事。
但是也絕對不能怕事。
竟然敢破壞城牆,那就必須得付出代價!
隻要找到這人是誰,就一定要想辦法拿下。
就算他吳長風打不過,那又如何?
還有返虛九重的北河長老。
就算北河長老打不過又如何?
還有小師叔的追随者和寵物!
就算他們也打不過又如何?
還有面前的小師叔覃浪!
鎖仙門小師叔覃浪,天下無敵!
不管那人是誰!
敢踩在鎖仙門的頭上拉屎。
就必須付出代價!
覃浪神色直接冰冷。
這特麽?
什麽意思?
非得他主動承認?
非得把他這個小師叔揪出來?
過分了啊!
“我說了,不用找了。”
覃浪冰冷地說着,取出一個儲物戒指。
扔給吳長風。
“這裏面有五十億,用去修城牆吧。”
吳長風愣在原地。
啥意思?
人不找了?
雖然這五十億修城牆綽綽有餘。
可是毀壞城牆那人。
是在打鎖仙門的臉啊!
如果就這樣放過他,鎖仙門的臉往哪放?
丢人丢大發了啊!
“小師叔,修城牆的靈石,我收了,但是那人,我也必須得去找,你且回鎖仙門等我消息,若是那人棘手,我會讓風長老請你出手相助!”
吳長風堅定地說道。
鎖仙門才剛成爲雲州最強幾天啊?
才幾天就被人踩臉。
這明顯是有組織,有預謀。
這是針對鎖仙門的惡意行動!
如果不是及時出手制止。
後面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兒呢!
覃浪臉色越來越難看。
這吳師侄,怎麽就特麽死腦筋呢?
聽不懂人話麽?
媽的個巴子!
非得逼老子承認?
“你别找了,城牆是我毀壞的。”
覃浪冰冷地說道。
雖然他想說不是。
可如果不是他,吳長風去查,那麽多目擊者,最後也會成爲是覃浪毀壞的。
索性直接承認便是。
“啊?”
吳長風有些愣。
小師叔毀壞的?
爲啥啊?
閑得無聊,毀個城牆玩?
覃浪白了他一眼。
“啊什麽啊,我說了,是我毀壞的。”
他不悅地再次重複。
吳長風見狀,這才明白。
怪不得小師叔先前臉色那麽難看。
感情他罵的王八蛋和混蛋,都是在罵小師叔。
卧槽?
他竟然敢罵小師叔?
簡直是嫌命長了。
“小師叔别誤會,我就是有點好奇,你怎麽好端端地會去毀壞城牆呢?”
吳長風膽戰心驚地說道。
覃浪神色如此冰冷,他可不敢惹。
至于覃浪扛着三浪。
吳長風就認爲,是得罪了覃浪,被覃浪打的。
三浪可是跟暮雨一個級别的大能啊。
被小師叔打的皮開肉綻,渾身焦黑。
可見遭受了多麽殘忍的毒打!
也得虧是大能,若是換成他,肯定已經死了。
覃浪神色緩和了些。
“因爲開車沒看路……”
想到之前的行爲,覃浪覺得是個憨批。
交通規則,開車看路。
他都忘記了。
若是好好看路。
也不至于撞到城牆。
自然不會被人認爲是他撞壞的城牆……
“開車沒看路?”
吳長風有些不理解這超前的詞彙。
覃浪見狀,也懶得解釋,直接就轉移話題。
“哦對了,你說觀瀾城城牆是我們鎖仙門的财産,那觀瀾城的守門人,你知道是誰麽?”
他覺得,既然鎖仙門在觀瀾城也有财産。
或許,吳長風會知道守門人是誰。
“守門人?”
吳長風疑惑地看了眼覃浪,随即點點頭。
“觀瀾城的守門人,不就是我們鎖仙門弟子麽?”
覃浪愣住。
觀瀾城的守門人,就是鎖仙門弟子?
系統的任務是讓他擊敗守門人。
如果是鎖仙門弟子的話,根本不用多次一舉。
既然如此。
那守門人,又會是何人?
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