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尼瑪?
指鹿爲馬?
他什麽時候答應了?
他特麽說的是拒絕啊!
但是覃浪展現出的異象,讓他心中慫的一批。
他隻能帶着求救的目光,看向王德發。
淩雲閣不是最強麽?
他無視規則,救命啊!
“我淩雲閣聽到了。”
王德發見流明山宗主看向他,頓時站起來表态。
衆人一看。
卧槽!淩雲閣都認慫了,我們認慫不丢人。
“對對對,我們狂風門聽到了!”
“流明山宗主确實答應了。”
“我們都聽到了。”
他們紛紛開始表态。
覃浪很滿意。
這大道環繞,果然夠裝逼。
要是天天能環繞就好了。
“流明山宗主,我與你賭五十億靈石,這場比試我們鎖仙門的柳輕煙獲勝。”
覃浪看着流明山宗主說道。
五十億,是覃浪身家的五分之一。
他真的相信柳輕煙能赢麽?
他也不确定。
按理說,時岚是紫府三重。
流明山弟子不過是字符一重。
能撼動時岚,不代表能勝得過流明山弟子。
可是覃浪願意掏出這五十億。
因爲他想讓柳輕煙知道。
在她的身後,有人支持她。
無論勝敗。
隻希望,她能有面對的勇氣。
“五十億……”
所有人都覺得覃浪瘋了。
聚息三重,打紫府一重。
這特麽天大的戰鬥力。
也打不赢吧?
拿什麽打?
“唰!”
目光全部鎖定流明山宗主。
他慌了。
流明山哪裏特麽地拿的出五十億?
他雖然自信,宗内弟子,對付個聚息三重沒問題。
可他沒有本金啊。
“小師叔……我們流明山,隻有十億……”
他悻悻地看着覃浪。
十億,已經是他們流明山的所有身家。
覃浪輕蔑地看了眼流明山宗主。
“隻有十億?你們流明山這麽窮?十億就十億,柳輕煙輸了我給你十億,反之你給我十億!”
他沒有實力。
沒辦法幫柳輕煙,對付那名流明山弟子。
當然,就算有實力,也無法幫忙。
可是這并不妨礙,覃浪在其他地方,給柳輕煙出氣。
如果柳輕煙赢了,他淨賺十億。
輸了,他也用财力,羞辱了流明山宗主。
這波不虧!
流明山宗主有些無奈。
特麽的。
我們流明山已經是三品宗門裏,數一數二的存在。
你吊車尾的鎖仙門,竟然說我們窮……
不應該你們最窮麽?
“好……”
流明山宗主無奈應下。
覃浪微微颔首。
他看向柳輕煙那邊。
拳頭,不經意間,已經握緊。
“輕煙,千萬不要讓我失望……”
覃浪祈禱着。
在其他宗門看來。
柳輕煙想赢,幾乎沒可能。
差了這麽多的境界。
怎麽可能赢得了。
這鎖仙門的小師叔,雖然修爲高。
可畢竟才修煉十年。
年輕氣盛,腦子不好使啊。
十億拿去發展宗門,不香麽?
非要給流明山送靈石。
不過,有了覃浪的開頭。
衆多宗門間,也互相賭了起來。
參戰的弟子,都是精挑細選的。
作爲宗主亦或者長老,對自身宗門的弟子,還是有自信的。
當然,他們都是水平差不多的賭。
并沒有向覃浪這麽誇張。
賭一個聚息三重,能夠勝得過紫府一重。
擂台上。
柳輕煙身軀微微顫抖着。
她并不擅長戰鬥。
這次吳長風将她列入參戰名單。
她都是懵的。
“師兄……我該怎麽辦……”
柳輕煙無助地四處張望。
她很害怕。
流明山弟子不屑地看着柳輕煙。
“呵,鎖仙門的參戰弟子,竟然是個聚息三重?這是要跌入不入流的層次啊。”
他輕蔑地笑道。
聚息三重的柳輕煙,根本不被他放在眼裏。
“我勸你認輸吧,還是讓你的師兄來跟我打吧。”他戲谑道,“哦對,我忘了,鎖仙門能派你這麽低修爲的來,恐怕你的師兄應該也在其他擂台上被吊打吧?”
柳輕煙愣了下。
是啊……
她才聚息三重,都上來參戰了。
師兄那麽厲害,應該也參戰了吧?
“你胡說,師兄最厲害,他才不會被吊打!”
柳輕煙怒斥流明山弟子。
不提師兄,柳輕煙就是個怯弱的小姑娘。
可若是有人诋毀覃浪。
柳輕煙立刻就會變成發怒的雌豹。
流明山弟子愣了下。
他沒想到,剛剛瑟瑟發抖的柳輕煙,此時竟然敢反駁他。
“呵,你們鎖仙門都要成爲不入流了,你才聚息三重,你覺得你師兄能有多厲害?”
他譏諷道。
當然,他并不知道。
在高台上,他流明山的宗主,正在被覃浪鄙視。
“你閉嘴!”
柳輕煙眼中帶着怒火。
她上次入魔被七月魔尊解決。
如今哪怕怒火中燒,她也不會向上次般,喪失理智。
柳輕煙緊緊盯着流明山弟子。
她在尋找機會。
雙方的實力差距,她是明白的。
但是她有一點,是流明山弟子,比拟不了的。
“喝!”
柳輕煙大喝一聲。
腳下一點,直接朝着流明山弟子沖過去。
流明山弟子完全不将柳輕煙當回事兒。
他的眼中滿是輕蔑。
從懷中一摸。
中品法器長刀,出現在他手中。
“去死吧!”
他大喝一聲,一刀朝着柳輕煙斬去。
柳輕煙的容顔,可謂是絕美。
可流明山弟子,自知身負重任。
哪怕柳輕煙再楚楚可人,他也不會絲毫心軟。
迅捷的刀風,淅瀝地朝着柳輕煙襲來。
柳輕煙的戰鬥經驗,依舊還是太差。
她慌忙想要躲避。
可是卻踉跄下,直接摔到在地。
高台上,望着這幕的覃浪,心都涼了一截。
流明山宗主卻是笑的很開心。
臉上的褶皺,猶如秋菊般綻放。
還以爲有多大的本事,賭十億?
這不是給我們流明山送靈石麽?
覃浪啊覃浪!
你還是太年輕了!
我是打不過你沒錯。
可是我流明山弟子,打你鎖仙門弟子,猶如打狗般簡單啊!
流明山宗主控制着笑聲。
生怕笑的太開心,引起覃浪不悅。
空手賺十億。
這種事情。
偷着樂就行了!
覃浪的拳頭握緊。
“快躲開啊!輕煙,快躲開啊!”
如果柳輕煙躲不開這一刀。
必然會直接殒命。
覃浪恨。
恨沒有修爲,恨沒有實力。
若是有修爲,或許他能眨眼間出現柳輕煙的身邊,将柳輕煙救下。
而不是向現在這般,隻能祈禱。
他瞥了眼笑得正歡的流明山宗主。
覃浪的心很冷。
可瞬間,覃浪發現流明山宗主的神色大變。
嗯?發生了什麽?
他剛剛不是很開心麽?
怎麽現在表情,跟吃了翔一樣?
覃浪疑惑地朝着柳輕煙所在的擂台看去。
然後,他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