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回想着昨日之事,席晴畫自己也覺得挺荒唐的,不過這對于他們這些人來說已經算是不錯的歸宿了。
“楞着幹什麽?你也喝啊。”
李承乾對于這個愣神的姑娘有些無語,仔細想想眼前這個舉止言談都很得體的女子,他不得不懷疑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可是想了一圈發現還是不對勁,這個席晴畫對于李承乾來說不論精神上還是肉體上都是一種折磨,至于爲什麽?隻可領悟,不可言傳。
“是,夫君。”
“你…唉,算了,這件事本來就是一個誤會,你有什麽想法可以說出來。”
李承乾已經放棄糾正她的想法了,他輕輕的抿了一口茶,想要在嘗試一下,不過結果顯而易見,他那緊皺的眉頭已經說明一切,還是不喜歡這種苦茶。
李承乾看着神色拘謹的站在一旁的席晴畫打也不是罵也不是,依照道理來講她才是真正的受害人。
程咬金的威風他李承乾全是領教到了,這在青樓都能搶女人的存在,于情于理都是自己對不住人家,人家彈琴彈的好好的,被程咬金一頓操作給彈太子府來了,這不鬧嘛。
無奈的撓了撓頭,李承乾心裏後悔的跟吃了砒 霜一樣難受,怎麽就聽從了程咬金的意見,喝什麽鬼勞子的酒,不然不就沒有這件事情了嗎。
如果自己不喝醉,又怎麽會給這位席晴畫姑娘有機可乘,真的是喝酒誤事啊,自己這一世英名算是無了。
席晴畫坐在石凳上看着皺着眉頭,一副憂愁模樣的李承乾,心裏也是亂如麻,雙手攪在一起,柔聲道:“妾身自幼便失去父母,猶如無根浮萍,飄忽不定居無定所,幸得好心人收留,可是好景不長家道中落又被變賣到青樓之中,惶惶不可終日,不過夫君放心,妾身一直潔身自好,隻賣藝不賣身,而現如今夫君不以妾身出身之卑鄙而納爲妾室,妾身一切聽從夫君之安排。”
“停停停…打住。”
李承乾聽的眉頭緊皺,這特麽的還賴上我了,擦,這種身份不明的他真的無法接受,因爲無法确定,防止誤會了這女子,最穩妥的方法就是讓她離開。
“我問你是這件事怎麽辦,而不是聽你說自己出身凄慘的,我直接說明了吧,我們之間本就是一個誤會知道嗎?我可是有未婚妻的,不可能在納你爲妾的,這件事絕無可能。”
席晴畫臉色蒼白,神色惶恐的望向李承乾,丹唇已經咬的有了血絲:“若是夫君不願意将妾身納爲妾室,又何必衆目睽睽之下跟妾身拜堂,雖說妾身身份低微比不得夫君身份尊貴,可是若無納妾之心,又何必羞辱于晴畫。”
李承乾無奈的歎了口氣,解釋道:“這件事的前因後果你應該比誰都清楚,都是酒後誤事,行爲舉止都不是本意,不然怎麽可能做出這等荒唐之事。”
這話表達的意思不言而喻,席晴畫驚慌失色,這不由得她不想到她之後的命運。
現在的小妾說好聽點的叫妾,不好聽的可能隻是一個玩物,可能也隻是比丫鬟好一點,有點手段,姿色的,能夠俘獲夫君心的可能會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
不然也隻是權貴之間交換的籌碼,這籌碼沒有任何作用,僅僅是大家玩膩了之後,交換一下體驗新的樂趣。
命好的可能可能一兩次就會安定下來,不好的十次也說不準,在一倒黴遇到那種變态,特殊癖好的人可能下場就無比凄慘了。
席晴畫看着旁邊這個對自己毫無憐愛之意的李承乾,她害怕了,嬌軀止不住的打顫。
一旁的迎秋茫然的看着兩人,這個太子爲何如此絕情,難道自己可憐的小姐清白之軀就要倫爲這些權貴之人的玩物了嗎?
小姐還當脫離了苦海,因爲太子的名聲最近一年可以說是家喻戶曉,是個了不得的人,果然是百聞不如一見,真的是與那些纨绔子弟沒有任何區别,人渣!
先到這迎秋不覺的苦了起來,自己小姐的命是真的太苦了。
李承乾本就心煩意亂,瞪了一眼赢秋:“不準哭!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