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什麽時候了還在這裏磨磨唧唧的,我們女的都不怕,你們怕什麽,走!”
楊雨真抓着薛仁貴的胳膊就往外走,“你們即使不去,被發現了,我和靈兒也得完蛋!”
“是啊,連長,趕緊的吧,我們可是有任務的,不能硬拼,就聽嫂子的吧。”
在不走,可真的沒機會去女生…逃跑了,鐵牛急的都快原地轉圈了都,這麽好的機會,不錯的隐藏選擇,連長怎麽就不開竅呢,連俺鐵牛都知道小不忍則亂大謀。
鐵牛也不墨迹,一把扛起薛仁貴說道:“嫂子,快帶路,我們走!”
一口氣跑了十幾米後的鐵牛發現不對勁,怎麽沒路了呢?
靈兒無奈的撫着自己的額頭,指了指鐵牛相反的方向,“傻大個,這邊!”
醫所門口的楊老頭,感覺自己有點被出賣的感覺,“隻給你們半柱香的時間,如果搜不出來一個所以然,你們是知道後果的。”
“明白,時間緊,任務重,所有人快速搜索。”許康順抱拳謝過了楊老頭。
“是!”
一群百騎司的士兵一個個如狼似虎的沖進醫所,好在醫所的帳篷相距的倒也不是很遠,不過結果卻不盡人意。
“我操,你們是什麽人?怎麽亂闖人家的宿舍?”一個巡邏換班的醫所護衛正在“遛鳥”這被打斷多少有點傷,這以後鳥飛不起來了可怎麽辦。
“不好意思,執行公務!”
說完百騎司的人就退出了這個帳篷,出來後他努力的抿着嘴,職業的道德約束他們不能笑,除非實在是忍不住。
“這也好意思拿出來炫?”
“兄弟,你看到了?我隻看到了小蟲子!”
“你們兩個在嘀嘀咕咕什麽呢,任務要緊,你們有沒有發現?”
“隊長,沒有!”
許康順那裏沒有意外的都彙報了過來,“報告統領,沒有!”
“報告統領,沒有!”
“沒有搜到!”
一個又一個的隊員都歸隊了,可是卻還是一無所獲,“不可能啊,是不是都搜了?”許康順還是不相信搜不到,他可以肯定是在這裏的,冒用信鴿就已經可以充分說明了。
“統領,還有說沒搜的,現在隻有一個地方了。”
許康順有些意外的看着剛剛回來複命的人,“什麽地方?爲什麽沒搜?”
“女生宿舍!我們…我們搜還是不搜啊!”
許康順想這個小隊長伸了伸手,微笑的說道:“你過來,來!”
直接一個大鼻窦就給這個逼崽子幹翻在地,“我們是軍人,這裏是戰場,如果真的打仗你們還管這些嗎?去女生宿舍。”
很快百騎司的人就圍住了隻存的女生宿舍,“裏面的醫護人員聽着,我們是百騎司的人,現在懷疑你們這裏面有鐮刀特種部隊的人,現在給你們十息的時間,穿好衣服出來!感謝大家的配合。”
“你們是誰啊,不出去,我們睡覺了!”帳篷裏傳來了一個好聽卻又含有怒意的聲音。
許康順懶得在廢話,一揮手百騎司的人就要往裏面沖了,“你們敢!我們沒有穿衣服,殿下可是說過如果欺負女同志,你們會受到嚴厲懲處的。”
這句話讓那家都有些面面相觑,不确定這是不是真的,可是這個可唬不到許康順,“準備進去!”
就在他們掀起女生帳篷準備進去的時候,就被鞋子給砸了出來。
結果沒有意外的被砸的灰頭土臉的,“你說她們好好的爲什麽要幫助這些鐮刀部隊的人。”
旁邊的小隊長說道:“十有八九是他們認識,都是一個訓練場的,都是殿下搞出來的新改革。”
“統領,我們接下來怎麽辦?”
許康順搖搖頭,還是放棄了強闖的想法,“知道他們在這裏就行了,留兩個人在這附近潛伏者。”
而此時,遠處的山峰上,李承乾正躺在搖椅強,美美的喝着剛剛送來的茶葉,就是美味,甘甜,怪不得後世那麽多人都喜歡喝茶。
“報告,殿下,最新情報。”
李承乾閉着眼睛說道:“念!”
“殿下,剛才的鐮刀部隊薛仁貴和鐵牛躲過了百騎司的搜捕,現在估計已經逃出了他們的封鎖範圍。”
程處默有些意外,不應該啊,這百騎司他可是也了解的,怎麽可能搜不到呢?
“将軍,這個還是靠楊老的孫女…”
程處默聽到還有女人參與其中,頓時來了興趣,“快…快說說怎麽回事。”
他在八卦,薛仁貴卻已經探出腦袋觀察着四周的情況,“我們得去夥房了。”
鐵牛有點蒙圈了,這連長怎麽一到這醫所後哪哪都不對勁啊,他皺着眉頭勸說道:“連長,這都什麽時候了,還有心思吃啊,大不了這次演習以後,鐵牛陪你吃個夠。”
薛仁貴看着自己後方仿佛付出了全部的鐵牛,無語的說道:“你這個呆子,我說我們去夥房睡覺,我們不能真的在女生宿舍過夜吧,想什麽呢。”
…………
相比較于他們這後方的較量,正面戰場就血性了許多,一月這個總教官知道自己部隊的優勢是什麽,那麽他就一開始就定下基調,劃整爲零,分爲八組,十六隊,分散作戰,不與敵人正面總攻。
可是即使這樣了,小隊間相互配合,一開始效果還不錯,但是很快就出問題你,因爲百騎司他們也分散了,但是兵力卻優于己方,采取圍點打援的策略讓鐮刀損失不少。
一而再不能再而三了,吃了虧的鐮刀隻能咬牙放棄這種無畏的“犧牲”,而是隐藏起來伺機而動,期間他們把鐮刀特有的遊擊戰數發揮到了極緻,百騎司也是一點好處沒有撈到。
百騎司不愧是精銳在百裏屠的帶領下,戰場應變能力超強,他們面對這種情況,沒有失去方向,而是快速的采取了以點破面的方式,直接選中一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下,不給反抗機會。
現在的鐮刀真正吃虧還是在經驗不足之上,單兵作戰,小隊配合真的不亞于百騎司。
可是結果卻是鐮刀的人現在式微,被壓制住了。
這邊的演習在如火如荼的進行着,北邊的薛延陀也沒有閑着,在掃清漠北所有勢力之後,河套以北地區已經被夷男的薛延陀部落全部占領。
夷男正摟着一個穿着可憐的舞姬不時的動手動腳,舞姬可憐兮兮卻又不敢反抗,隻能任由他任意妄爲,這些女子都是他的好兒子大度設給進獻過來的。
看着一群西突厥的官員服飾的人擡着整整十個大木箱子走了進來,夷男一把推開手中的舞姬,看着十口大箱子眼神充斥貪婪的欲望。
不過他作爲可汗還是要臉的,看着下面爲首的西突厥使者故作鎮定不去看那十口大箱子,淡然道:“貴使,你們乙毗沙缽羅葉護可汗這是什麽意思?”
西突厥使者看着裝模作樣的夷男眼中不屑的神色一閃而逝:“偉大的薛延陀可汗,根據可汗與我們乙毗沙缽羅葉護可汗商定的協議,你們該出兵大唐邊境了,我們出金銀爲你們準備糧草,你們襲擾河套地區給大唐邊境城池施壓,其他地方也會有援軍響應你們的,我們乙毗沙缽羅葉護可汗也會派兵襲擾他們邊境。”
夷男把玩着手中的酒杯:“你們可汗希望我們出兵河套以南?”
“沒錯!乙毗沙缽羅葉護可汗正是這個意思,金銀兵器糧草都已經具備,就等可汗整備兵馬了。”
“貴使可知,大唐皇帝已經冊封我兩個兒子爲小可汗了,這可沒有多長期間,要我們攻打大唐是不是有點不合适啊。”
夷男雖然這樣說,可是說起大唐兩字的時候充滿了陰森的神情,猙獰的面色充滿了仇恨,如果說他現在吃孩子都有人信。
西突厥使者淡然一笑:“可汗,薛延陀各部落與我們西突厥乃是邦 國,彼此有什麽需要隐瞞的哪?大唐皇帝的冊封到底如何就不用邦臣明說了吧,邦臣就不相信可汗真的一點不恨大唐皇帝的陰謀詭計,哦,不對,應該是陽謀”
夷男手中的酒杯被一下子握成碎片,神色陰沉無比,大唐皇帝确實冊封了自己兒子爲可汗,明眼人都知道什麽意思,但是卻無法拒絕這樣的誘惑。
現在這樣的因果還沒有爆發出來,但是這種情況還是有前車之鑒的,可能還沒等他統一草原整軍南下,自己内部就因爲争鬥而元氣大傷。
看着臉色鐵青的夷男,西突厥的使者似乎覺得藥力還不夠,接着說道:“可汗,我們可汗可是還聽說了,那個已經滅亡的東 突厥似乎又複國了,就駐紮在河套地區,這其中的意味,我想可汗應該比屬臣更了解吧。”
夷男沒有說話而是把目光放在禮單之上,看完後随意的就丢在一旁,“貴使應該知道,我們薛延陀剛剛統一了漠北,這人困馬乏,損失慘重啊,這如果還要出征的話,這…糧草似乎有些不夠了啊。”
西突厥的使者打心裏就看不起這個夷男本來就是我部的叛徒,如喪家之犬,機緣巧合給他發展起來,現在盡然獅子大開口,可汗說的對,這個家夥真的是貪得無厭,就是一匹喂不熟的狼。
“可汗,咱們西突厥最近幾年也不太平,所以隻能用這些金銀珠寶代替了,希望可汗不要介意。”
“乙毗沙缽羅葉護可汗有心了,大家都是盟友,既然你們這麽爽快,那我們也就不墨迹了,貴使希望我們何事出兵哪?”夷男看着底下一箱箱的金銀珠寶,貪婪的模樣已經不加掩飾了。
“越快越好!”
“好!我薛延陀自當遵守約定。”夷男其實早就想動手了,在阿史那思摩那個廢物複國的那一刻,他就有心思了,至于李二的威脅,對于已經統一漠北的他,已經沒有多少威力。
這是自信心的膨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