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公子,我…這是碰到硬茬子了,這事得加錢了。”
李承乾二話沒說從懷裏有拿出幾個金葉子,“這個家夥不可硬拼,我不要你把他拿下,一個拖字訣就行,等着禁衛軍到。”
看着又到手的金葉子,陳山的嘴都要笑歪了,這特麽的一會夠我奮鬥十年的了,“這位公子請放心,這厮也就是力氣大,速度卻很慢,我隻要利用自己的優勢,必然能夠将他拿下。”
金主面前,可不能弱了自己的氣勢,不過他是在不理解,這個巨漢是吃了啥長成這樣的,屎也沒有這麽大的威力啊。
在這得意外形的陳山,李承乾松了一口氣,這個小子應該沒有多大的事了,不過他那滿嘴的鮮血卻是有點吓人。
不過他剛才的話倒也是提醒了李承乾,是個人就會有弱點,那有弱點就好辦了,對症下藥,剛才他可是聽到那個莎比說要給他很多吃的,大熊這才興奮了起來。
所以綜合來看,這個大熊應該腦袋不太靈光但是覺對是一個吃貨。
李承乾在身後的鄒鳳熾的耳邊說了幾句話後,鄒鳳熾詫異的看着李承乾,“殿下,這…這能成嗎?”
“什麽事情隻有試過了才知道,鞋子合不合腳穿了才知道,你要是再不去,我們這些人可能都會出問題的。”
“那我這就去!”鄒鳳熾點點頭就朝着後廚走了過去。
陳山扭扭頭,活動活動筋骨,準備在戰,這一次他吸取了上一次被擊飛的教訓,利用速度專攻大熊的下三路。
重拾信心的他,提起大刀又沖了過去,直接奔着大熊如水桶一般粗壯的腿就砍了過去,這一刀下去老子還不廢了你?
可是結果又再一次的出乎了他的預料,一刀下去直接将到穩穩的送到了大熊的手裏,沒錯,是送,因爲大熊空手接白刃。
“我操,不是說速度慢的嗎?這…這是受什麽刺激了?”
看着陳山那愣在當場的模樣,大熊饒有興趣的看着手中的大刀,然後掂量掂量似乎因爲太輕了,嫌棄的搖搖頭,一把抓起刀身摔了出去,陳山連帶着大刀再次被重重的砸在地上。
“噗!”
還是原來的配方,還是熟悉的味道,陳山在一次的噴出鮮血,他驚恐的看着大熊,而後又無力的看着李承乾,表示自己真的盡力了,這個巨漢太無解了。
“山哥!山哥!你怎麽樣了?”
“山哥,山哥,你沒事吧?”
陳山費力的出聲制止道:“滾!”
莎比看着大熊一拳一個小朋友,神色狂喜:“大熊,我最好的朋友,主會保佑你的,現在把這些想把我們變成奴隸的人都給我打倒。”
大熊低吟了兩下,目光兇狠,看着手持大刀棍棒的一衆打手,一步一步的向着他們走了過去。
山哥都不是巨漢的一合之敵,更不要說我們這些小蝦米了,看着步步緊逼的大熊,繡春樓的一幹打手全都有些戰戰兢兢,這家夥在這裏就是無敵的,大熊每向前一步,衆位小老弟就向後退一步。
就在衆人快要絕望的時候,一個聲音在樓裏響了起來。
“嘿,大熊,往這看,看我手裏是什麽?”李承乾舉着一隻燒雞沖着大熊揚了揚手。
大熊先是茫然的轉身,然後看到李承乾手中的燒雞馬上眼睛一亮,不自覺的舔了舔嘴唇:“燒雞!燒雞!”
看見大熊這幅模樣,李承乾心裏的石頭放下了,然後微笑的讓開身位,讓繡春樓的人把烤全羊給擡了過來。
“不僅有燒雞還有烤全羊,就問你香不香?想不想吃啊?”李承乾此時就像一個拐賣兒童的賊人,對于騙孩子的業務異常熟練。
大熊自從那個烤全羊擡出來後眼睛就沒有挪開過,他指着擡着的烤全羊,一臉愉悅的說道:“羊…香!”
“嘿嘿!香吧,想吃那你就要聽話,不要管這裏的事情,如果你答應的話就站到一邊,吃的馬上送到。”
聽到這話的大熊,有些遲疑,他回頭看了看莎比等人,似乎在作者取舍,這讓李承乾不由的心中一緊,趕忙說道:
“吃不吃?你要是在不回答的話,我可就要扔掉了哦?”
大熊聽到李承乾要把食物給扔掉頓時急了,他來回權衡着,最終随着咕噜噜的饑餓聲讓大熊選擇站到了一旁,退出紛争,然後渴望的看着李承乾。
見狀的李承乾心頭一喜,對着身後的人吩咐道:“把吃的給這位壯士準備好。”
都說對付敵人最快樂的方式就是把自己的快樂建立敵人的痛苦之上,莎比此時就是這種感覺,感覺自己受到了背叛,痛,太痛了。
“該死的叛徒,你就因爲這點吃的就背叛了主,你會收到懲罰的,你不能這個樣子。”莎比沒有了大熊的保護之後,就像退掉刺的刺猬沒有了反抗的資本。
看着狼吞虎咽的大熊,李承乾看着被押解的一衆洋人,對着莎比說道:
“小莎比,你聽好了,先不說我有沒有将你們變成奴隸的想法,就算有,能給我漢家兒郎當狗,那也是你們的十輩子修來的福分,很多人想當還沒有機會了。”
莎比幾人明顯不服的看着李承乾,想要掙紮可是是被繡春樓的打手束縛住了雙臂根本動彈不得。
隻能嗚嗚嗚…的無能狂怒着。
李承乾沒有管吃的正嗨的大熊,他走到了氣息有點萎靡不振的陳山身邊,關心的問道:
“陳山,怎麽樣,要不我給你找個大夫?”
“嘶…”
陳山剛咧嘴一笑,頓時又疼的面容扭曲,不過他還是漏出了他标志性的大白牙,不過此時卻有點泛紅,:“公子您放心,就是被這厮震傷内髒而已,休息兩天就沒有大礙了,小的更擔心的是……”
“把心放肚子裏面去,其他的事情我不敢說,這件事你可以完全信任的我。”李承乾拍了拍他的肩膀。
陳山很想哭,媽的,我不相信還能怎麽辦,人都已經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