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望着天空中微弱的月光想了想,又低下頭,伸出手刮了刮惜玉粉膩的瓊鼻,微微一笑:“演員的誕生之自我修養。”
惜玉又糊塗了,怎麽殿下醒來之後,老是喜歡說一些聽不懂的詞彙。
演員?
那是什麽東西?能吃嗎?還是能穿?
...............
回到太子府的李承乾正擔心稱心爲何現在還未回來,但此時的惜玉與往日一樣給李承乾切好了茶端了過來:
“殿下,無需過于擔心,以稱心的武功,尋常人那他沒辦法的。”李承乾沒有答話,隻是笑了笑,心中念道但願如此吧。
“砰砰..殿下,是我,咳咳.....”
惜玉聽出不對勁,急忙前去打開了門,隻看見稱心捂着自己已經被鮮血浸濕的胸口,血液還在順着手指縫流了出來,滴落在地上。
“啊!”
聽到惜玉一聲驚呼李承乾急忙起身繞過案牍趕到門口:“稱心,你怎麽了,怎麽傷的這麽嚴重。”
“殿下,咳咳……奴才不辱使命。”說着稱心從懷中掏出一個特制石頭遞給了李承乾。
李承乾接過石頭看也沒看的放進懷裏,扶着稱心:“現在不要再說了,惜玉立馬把派人去請太醫前來救人,再去給我準備府上最烈的酒,蠟燭,熱水,還有針線,還有我的工具箱,要快!”
“是,殿下。”
将稱心扶到床上時,稱心已經昏迷,臉色慘白,要不是他有武功底子,估計都撐不到現在了。
片刻。
惜玉拿着酒,蠟燭,針線等一應工具高了過來,隻見李承乾打開鐵盒裏面的工具一應俱全,拿出一把剪刀,這是天下皆無的款式,是用一陰一陽兩把小刀交錯釘合而成。
這些工具是李承乾穿越來看着自己的傷腿,想着以備不時之需,所以命大唐最好的鐵匠定制而成的,沒想到今天派上用場了。
李承乾拿出剪刀将稱心外面衣物剪開,隻見一個一尺長的傷口,血肉模糊,甚是猙獰,還好不是太深,不然就真的沒救了,離心髒僅有一寸距離。
李承乾:“惜玉,将繡花針放在蠟燭火上烤。”
這邊說着他也在用烈酒沖洗着傷口,傷口多暴露在空氣中一秒鍾就多一分危險。
沖洗完傷口,接過繡花針就開始給傷口縫合。惜玉看着太子殿下這聞所未聞的技法,很是驚詫,難道太子有華佗之技? 她還是忍不住的說道:
“殿下,劉護院已經去請太醫了,要不我們等等?”
李承乾一邊縫合,一邊說道:“等太醫來,估計就可以給稱心送終了,這大晚上的,一去一回,最少也得小半個時辰。”
惜玉拿出手帕細心的給李承乾擦拭額頭上的汗珠,她相信太子殿下一定可以救好稱心的。
就在李承乾剛縫合完畢,劉護院也帶着太醫趕了過來:“殿下,崔太醫我給請過來了。”
李承乾看了眼請來的是崔知悌,也是大敢意外,因爲作爲後世的他是了解崔太醫的本事的,他擅長針灸,臨床診治,審病制方頗多新意,其著述以《骨蒸病灸方》最爲有名。
崔太醫看着李承乾正準備給病人蓋上被子在一結合此時太子殿下的臉色安慰道:“對不起,殿下,臣來晚了,人死不能複生,還請節哀吧!”說着就搖了搖頭準備退出房外了。
李承乾一臉懵逼,咋的?我蓋個被子還能給人蓋沒了?
“崔太醫,你說啥呀!殿下剛給稱心縫合好傷口。”惜玉解釋道。
“縫合?”
崔太醫放下醫藥箱,快步走到床邊,掀開被子,這時候他也沒有顧得上禮儀了,畢竟他可是出了名的醫學瘋子。
看着本應該猙獰的傷口此時竟被縫合的嚴絲合縫,血液的流速很快就被遏制住了,這對崔知悌來說真的是天方夜譚。
李承乾看着他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的确對于大唐此時的醫學發展水平來說,确實有些駭人聽聞了。
“崔太醫,麻煩你看看他的狀況,開一些方子,穩固一下他的病情。”李承乾開口說道,現在的條件隻能祈禱不要感染了。
“是,殿下。”崔太醫扒開稱心的眼睛,嘴巴,檢查一遍後,就開始寫着藥方。
“殿下,這藥方需要小火慢慢熬制,一日三次。”看着說完的崔太醫一副便秘的模樣就知道他想幹什麽。
“崔太醫,放心吧,等這段時間過了,有時間來太子府,本殿下和你探讨一下手術的具體方法。”
崔太醫聽聞眼睛瞬時一亮,猛然擡頭,欣喜的說道:“殿下,此話當真,我一定會來叨擾的,那微臣這就告退了。”
惜玉無語的看着走過自己身邊,神神叨叨的崔太醫吐槽道:“這崔太醫是不是瘋了,邊走嘴裏還邊念叨着手術,手術的。”
“咳咳……”
聽到咳嗽聲的李承乾轉過頭,看着已經悠悠轉醒的稱心,關切的問到:“稱心,沒事吧,現在感覺怎麽樣?”
稱心緩緩睜開眼睛看到殿下關切自己的模樣,作勢就要撐起身體,李承乾趕忙按着他的肩膀讓其平躺在床上:“都什麽時候了,還搞這一套,現在感覺怎麽樣?”
“我現在感覺還好,咳咳……,今天真的差點中計了。”稱心有些虛弱的說道。
“你仔細說說追出去之後的事情。”他現在必須要搞清楚到底是哪一方要緻自己于死地。
“是,殿下。”
我追出門外,以我的輕功很快便追到那人:“站住,你是何人,爲何要在牢外偷聽?”
聽到稱心喊話的那黑衣人,沒有停下腳步的意思,稱心見狀也不多說廢話,直接跳起身來,向着那人飛撲過去,那人見無法擺脫,隻能硬着頭皮接招。
隻見那黑衣人右手拔出短劍回首就是一劍,稱心頓時大驚,一個側身,幸好及時躲閃,那人右手出刀未果,左手便要揪住稱心,被稱心就勢按住左手,膝蓋趕将提去,望着小腹處就是一腳,直接騰地倒在巷口。
稱心向前在入一步,踏住胸脯,提着拳頭,看着躺在地上的人道:“就你這樣的,還學人偷聽?說,到底是何人派你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