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我們發現殿下懸崖邊墜馬之事蹊跷,死亡的馬匹,發現馬腿處有明顯凹痕,明顯受巨大外力所緻。”程咬金說道這裏似乎松了一口氣:
“還好殿下受上天保佑,沒有摔下懸崖,不然老臣也無臉活在世上了。”
“還有呢,有沒有發現是什麽東西導緻馬腿骨斷的呢?”李承乾追問道。
程咬金緊皺眉頭思索片刻,似乎并沒有什麽發現,但就在此時一直沒有說話的程處默卻突然說道:
“老爹,當天你們緊急帶走殿下前去治療,我追查可疑之人,發現在骊山懸崖邊發現了一種特制的石頭,也可以說是一種暗器。”
“哦,那石頭呢?現在何處?”李承乾聽聞有所發現,欣喜的追問道。
程處默看向程咬金,“看我幹啥你這個忿貨,快跟殿下說啊!”程咬金作勢就要給他兒子一個大比兜。
“爹,你可記得我們被關入獄時,搜身隻是很簡單一項,作爲從三品大員,又尚未定罪,大多意思一下,這已經是不成文規定了。”程處默回想着那天搜自己身體的獄卒卻格外仔細,并且虎口處有很厚的老繭。
程咬金跟着回答道:“好像是的,那天殿下昏迷不醒,腿部一直流血,我心亂成一團,就沒有計較這些。”
李承乾:“你的意思是?”
“沒錯,幸虧我程處默留了一個心眼,在被抓入獄前就将這石頭暗器埋在獵場外圍的老歪脖子樹下,所以我懷疑他是來搜尋這個石頭的。”說到這,程處默還得意地看了眼程咬金,那意思是快來誇我呀,快來呀,平常一直說我笨,說我憨,你兒子這事辦的還可以吧。
“砰铛!”程處默話音剛落,就聽到牢外傳來聲響。
“誰?”一直高度警惕的稱心第一時間飛速跑出門外,追了上去。李承乾見到此狀,似乎并沒有太大驚訝,程咬金心中不禁對李承乾另眼相看了:“殿下似乎并沒有感到意外?”
程将軍以爲我這次來有多少人知道呢?怕是本太子出了太子府之後的行蹤早就擺在他們的桌上了吧。
你
“殿下,你的意思是你故意來此詢問我父子具體情況,然後好引蛇出洞!”程咬金恍然道。
“也不是故意吧,一來我也想了解當天具體情況,二來嘛!順便釣一下魚,就是不知道這條魚大不大,兇不兇猛了。”
李承乾看了眼正在思索的程咬金,李承乾知道程咬金在想,到底幕後黑手到底是誰,不過看他眉頭緊鎖的樣子也是無法确定了。
李承乾推測估計刺客也沒料到,程處默在那種情況下居然注意到這麽小的石頭,所以才有入獄前的搜查。
程處默也點了點頭,他認同太子殿下的推測:“殿下,我想起來了,那個獄卒脖子後面似乎有一種特殊符号。”
“什麽符号?”李承乾好奇的追問道。
“當時也隻是他低身搜查我一閃而過,好像是一片葉子形狀。”程處默不太确定的說道。
“這麽看來,好像不止一方勢力想弄死我啊。”李承乾内心是苦澀的。
真特麽的别人穿越都是吃香的喝辣的,在差也不會有生命危險吧,我這倒好,開局就被謀殺,還不是一個想讓我去見閻王,我真的隻是想安安穩穩當個小太子啊,爲什麽一個兩個都不消停呢。
程咬金看着李承乾面露苦惱,帶有一絲頹然,以爲李承乾受到了打擊,勸說道:
“太子殿下,老程我雖然不知道什麽大道理,但是這麽多年來,我知道,不管有什麽困難,我不會想太多,直接迎面幹碎他,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因爲我們心中的恐懼,永遠比真正的危險巨大的多。
李承乾沒想到自己在心裏吐槽一下,被程咬金給誤會了。“程将軍說的不錯,遇到困難最佳解,就是直面它,然後幹死它,在這無能狂怒是沒用的。”
明日三司會審以程咬金的資曆,,父皇最多是将他撸下來,不至于危及性命,所以明天就看看到底是哪些人發難了。
“程将軍,明日你們切不可說出關于今晚任何之事,此事最多隻是參你失職之罪。”
“太子殿下請放心,老臣自當明白。”
嗯?注意到牢房外嚴獄丞鬼祟的樣子,李承乾與程咬金二人對視一眼,程咬金點了點頭。
“好你個程咬金,給臉不要臉,還不承認你勾結外族刺殺于我!來人給我拖出去各大打二十大闆。”李承乾大聲怒喝道。
“殿下,這,這不合規矩啊。”嚴獄丞滿臉苦澀。
“什麽叫不合規矩!本太子就是因爲這兩個混賬,才差點死掉,打他們幾闆子怎麽了?”
嚴雕都快哭了,出去牢房後越想越害怕,本想過來偷聽一下今日太子夜探監獄到底所爲何事,之後面對上面也好做出解釋,哪成想又遇到這檔子事。
“真是啥事也幹不好,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都是飯桶。”李承乾沒給他多想的機會,憤怒的離開牢房,嚴雕見狀,連忙跟了上去解釋,送太子出門。
看着離開的李承乾,房間裏一片寂靜,良久,程處默還是有些擔:“爹,你說明天會不會……。
“别多想。”程咬金一雙大手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即長歎道,“看來,我們都看錯了……這位小殿下,可不簡單啊。”
大理寺大牢外面,此刻的月亮更低,散發的月光更加陰冷,森寒。
看着在嚴獄丞陪襯下出來的李襯衫, 惜玉怕李承乾凍着,仔細爲他系好貂裘,好奇問道:“殿下,稱心呢?你們進去好久,到底在做什麽?”
李承乾淡淡道:“沒什麽,就是體驗一下。”
“體驗什麽?這監獄有什麽好體驗的。”惜玉有些擔心太子府的護院說的是不是對的了,因爲他感覺殿下腦子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