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爲皇後,不安份守己乖乖處在後宮替天子分擾。鬧這麽多花樣,不就是爲了争寵。女人,心計于高,要不得!
他曾遠遠見過一次皇後,那次和親使便是他。
爲顯我朝看重兩國交好,白将軍爲迎親大使。前去接迎和親皇後,臨行時,還大鬧一場。根本就不樂意遠嫁我朝,若不是爲兩國交好。他又何必冷眼看這一出戲!?
才出國境,便遇黑衣人撕殺。也就剛剛這麽好,皇後不知所蹤。還害得皇上抛下國政親自追尋,才找回這麽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他還聽聞,皇後一向與後宮不合。連太後都不放在眼裏,這不……不就鳳央宮裏死了個丫鬟,至于矯情到外出散步嗎?依他看,搞不好那是在博人同情。
一路打聽,聽聞揚城有線索,他便策馬而來,想早早尋着皇後完成此次任務。大丈夫,腳踏地、頭頂天!爲國生爲國死,居然被派來尋個小小女子。豈不是大材小用……
百花樓
民以食爲天,皇後再重要,也不及他好好安頓自己的五髒廟。
白浩炫把缰繩交給店小二,自己便踏入酒樓尋一空處坐下。才一坐下,那些個流言蜚語八卦事全往耳朵裏倒。
“那姑娘真神了!我跟你說……”
不遠處的一桌,其中一消瘦的男子唾沫亂飛,講的出神入化的:“明明啊!我們都知道她是在彈琴,卻又看到了她在跳舞!”
“胡扯!到底是在彈琴還是在跳舞?”另一個男子不相信,但也頗感興趣。
“依我看啊!你把她說的這麽神,怎麽地……是不是你在金玉歡閣的相好啊?”還有個男子猥瑣道。
消瘦的男子擺擺手,直接道:“我可花不起這銀子啊!不是,我說你們還聽不聽!?”
“聽聽聽!你别惱嘛!”那頗感興趣的男子安撫道,讓他繼續往下說。
“她可不是花娘!據說她是上金玉歡閣尋那啥,嗨!就她男人嘛!後遇到正舉行花魁大賽呢!就一個狠,把人家花魁賽給踩了!”消瘦的男子回憶起那日所聽聞的琴聲,不由得沉醉起來……
“哎!哎!哎!你别隻顧自己醉啊,你得往下說啊!”猥瑣男有些不爽地打岔。
消瘦的男子白了他一眼:“猴急什麽,這剛不是說了嗎?她琴音了得,明明耳畔聽着她琴聲,但是又能看見她在跳舞……”
“呸,誰要聽這個。你說她彈的再好,我們也聽不到不是?趕哪天你請哥倆去聽聽還差不多,你說後來呢?”
消瘦男子讪讪笑道:“人家姑娘千兩一曲,咱三們家産湊到一塊還不夠人一零頭,就你小樣還想去聽曲呢!”那日不是正好他家老爺給他相好花娘捧場,就憑他區區一小厮,一輩子也聽不得這般美妙的琴音。
“千兩一曲!!”那兩人咋舌,我滴個娘哩……真狠!
千兩一曲?白浩炫揚了揚眉,世上有如厮獅子大開口之人?想必也沒幾個舍得千兩求一曲吧!正想着,鄰桌又說開了……
“你别吹這牛皮!要是這樣,那姑娘還不開了空門啊!”猥瑣男有些不敢相信。
消瘦男子急了,急忙道:“我說了,人姑娘不是花娘,隻是上門尋夫。一個發狠就把人花魁給踩了。花魁必須非她莫屬啊!一百塊錦牌。她給占了七十,厲害吧!?”說到這裏,消瘦男子有些得意。
“啊?那後來呢?”
白浩炫也來了興趣,悄悄豎起了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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