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殺人鬼拿下面具的那一刻,我看到他的臉和上次有些不一樣了,上次是半張臉沒有,還在長着肉芽,現在隻有一隻眼睛沒有長全了。
我想可能是因爲殺人鬼身上有我的心,所以我覺得此刻殺人鬼很熟悉。
這時多吉激動地指着殺人鬼說道:“冰子,你有沒有覺得他的樣子和你長得很像?”
聽到多吉的話,我才向殺人鬼看去,隻見站在石台子旁邊的那個身影,好像真的和我挺像的。
我還沒有說什麽話,就聽見殺人鬼說道:“你這顆心髒還真挺好的,竟然在這麽短的時間内長到那麽完整。如果不是這隻眼睛,我想我會更愛你們人類的世界。”
說完這句話,他先是笑了笑,又看了看躺在石台子上面的蔣勤勤說道:“都說相愛的人的心髒會相互吸引,對我的作用就越大。我這兩隻眼睛需要兩個相愛的人的心髒來填補。我想現在,應該是正好了。”
殺人鬼此刻笑的有些猙獰,他一邊笑,一邊還摸着蔣勤勤的臉,好像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而我現在滿腦子都沉浸在殺人鬼剛才說的那句話當中,它說蔣勤勤喜歡我?這讓我有些沾沾自喜,原來蔣勤勤是喜歡我的。
蔣鴻軒在聽到那句話話以後,像瘋了一樣起身向殺人鬼跑去,嘴裏大叫着:“不許拿走我女兒的心髒,要拿就拿我的!”
還沒等蔣鴻軒跑到跟前,殺人鬼就伸出手對着蔣鴻軒一揮,然而這次蔣鴻軒并沒有被殺人鬼給抛開,而是定在了原地。
看到蔣鴻軒不能動了,我們立馬走上前想要一下蔣鴻軒怎麽回事。
隻見師父快我一步走到蔣鴻軒的身邊,拿出水晶鏈子對着蔣鴻軒的額頭就貼了過去。
很快,我就能看見蔣鴻軒又能動了。
殺人鬼看到這樣的情況,立馬伸出手将師父也定在了原地,随後又看了看我們剩下的人,說道:“剩下來的都是廢物了,定不定住你們都無所謂了。”
聽到殺人鬼這麽說我們,我顯然有些不高興,我還是有用的,我讨厭他這樣的口氣。
于是我攥緊拳頭想要走上前,跟他做反抗。可是我還沒有做動靜,就聽見那邊殺人鬼說道:“就憑你也想近我身?”
說着伸手也将我定住了,随後把大家都定住了。
緊接着殺人鬼說道:“接下來我就要讓你們看看什麽叫重生儀式。”
說着我就看到殺人鬼對着蔣勤勤的眼睛撫摸了一下,我就看到蔣勤勤不動了,随後我又看到他把手伸進那個台子裏面,随後拿出來了一隻金黃色的手套。隻見他帶上那隻手套,對着蔣勤勤的胸口就抓了進去。
我以爲殺人鬼是在耍流氓,沒想到我看到了一副驚人的事情,隻見那個手套進入了蔣勤勤的身體。
随後就看見那隻手在蔣勤勤的胸前掏着什麽,不一會兒,殺人鬼的手就從蔣勤勤的胸口拿了出來。
隻見一個鮮紅的心髒還在鮮活的跳動着,不過奇怪的事情生了,除了殺人鬼的手上面是血淋淋的,還有那顆心髒是血淋淋的,蔣勤勤的胸口出一點傷都沒有。
我想重點應該在那個手套上面,一定是這個手套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隻見殺人鬼拿着那顆還在跳動的心髒就放在了他殘缺的那隻眼睛上,随後就聽見他大叫了一聲,兩隻眼睛散發出異樣的光芒。
殺人鬼則坐在地上痛苦的大叫着。
過了一會兒,殺人鬼又恢複了原樣,隻見他站子那裏看着我們說道:“我想要的都得到了,那我就先走了。”
說完,殺人鬼就往門口的方向走去。殺人鬼剛走到門口的時候,又轉頭看着沈老,滿含深意的說道:“是時候該了斷了,下次就來陰山吧,我們該把該清的帳都清了。”
說完這句話,殺人鬼就徹底消失在我們的面前了。
這時候我們發現我們能動了。于是我動了動手腳,我向蔣勤勤的方向看去,發現蔣勤勤正安靜的躺在石台子的上面,而蔣鴻軒則在第一時間奔到了蔣勤勤的身邊,蔣勤勤的情況,發現蔣勤勤的狀态不是很好,隻見蔣勤勤緊閉着雙眼是在那裏。
此時蔣鴻軒的狀态不是很好,他對着師父大吼道:“上次你不是用你符咒救了韓冰嗎?你也救救我家勤勤吧。”
蔣鴻軒說這話的時候,眼睛都是紅彤彤的。
這時師父沉默了,站在那裏不說話。看着師父不說話,我有些着急,師父平時也是聽喜歡蔣勤勤的,今天怎麽會見死不救呢?
大家都緊張的看着我師父,師父猶豫了一下,還是緩緩地開口說道:“我實話,告訴你們,韓冰之所以活下來,跟我沒有關系,我那道符咒隻是幫他壓驚用的。”
聽到師父這麽說,我不明白的愣在了原地,于是我問道:“師父,不是你救的我,那是誰呢?”
師父看了看我說道:“是你自己!還記得你在永生樹那個墓室裏面吃的果實嗎?那個果實可以有延年益壽的作用,而且可以驅百毒,所以你用着沒有事情。”
在聽到這個答案後,我整個人震驚在原地了。
難道是因爲我的血液嗎?想到這,我拿出刀子對着自己的手劃了一刀,然後将一滴血滴進蔣勤勤的最裏面。
在那滴血進入到蔣勤勤的最裏面以後,我們等了很久,然而蔣勤勤并沒有醒來。
看到這樣的情況,我看着師父問道:“師父,這是怎麽回事?”
師父看到那樣的情況就像我們走來,還替蔣勤勤把了把脈,于是隻見師父皺起眉毛,随後開口說道:“蔣勤勤現在還不算是死人,屬于植物人的範疇。剛才韓冰那滴血還是在蔣勤勤體内起了作用的。”
蔣鴻軒顯然現在不知道該怎麽辦了,于是練練對着師父問道:“健柏,你看勤勤現在該怎麽辦?”
師父看了一眼蔣鴻軒說道:“當然是帶出去,帶去醫院啊。”
“勤勤現在這個樣子去哪個醫院啊?”都說人一着急就忘記了很多事情。
這時師父提醒他道:“當然是去你投資的醫院了!”
蔣鴻軒緊張的臉上立馬露出了一點笑容,說道:“是啊,我怎麽給忘了。”
說着我們就帶着蔣勤勤原路返回,由于蔣勤勤是昏迷的不會呼吸到水中的水,所以我們就沒有幫她準備氧氣管。由于是我背着蔣勤勤的所以我遊得很快。
我們遊上來的時候,我發現船老大帶着船員已經在那裏等着我們了,子啊看到是我們後,連忙跳下來幾個船員,先是接住蔣勤勤,然後也把我拉了上去。
随後我們沒有在海上耽誤很長的時間,因爲我們比較擔心蔣勤勤,所以我們馬不停蹄的向着醫院開去。在來到陸地上的時候,我發現已經有車在碼頭等着我們了。他們飛快的接過蔣勤勤,載着我們一起去醫院。
很快就把蔣勤勤帶到了醫院。蔣勤勤被護士推進病房,我們這一行人都站子門口等着消息。
然而醫生告訴我們,蔣勤勤變成了植物人,但是還有醒來的機會,其他的毛病倒是沒有在蔣勤勤身上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