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們能感覺身邊越來越黑暗,還能隐隐約約看見有黑霧的存在,我不知道這條路通向哪裏的,我怎麽感覺這條路一直都走不到頭呢?
于是我快步走到,師父的面前,問道:“師父,這條路通向哪裏的?”
師父先是搖了搖頭,随後又快步往前走了幾步,好像發現了什麽一樣,于是我走到他的面前,想要看看師父發現了什麽。
待我來到師父的面前,我看到大片大片的紅色花,開在我們的前路面前。
這種花,我是沒有見過的,隻見那花的花莖長排成傘形,着生在花莖頂端,花瓣倒披針形,花被紅色,向後開展卷曲,邊緣呈皺波狀,花被管極短;雄蕊和花柱突出,花型較小。
于是我問道:“師父,這是什麽花?”
師父皺着眉頭緊盯着那個花,并不着急回複我的話,緊接着師父又轉頭看了看周圍。
自言自語的說道:“完了,我們這次來到了黃泉路上了。”
黃泉路?我怎麽聽師父說的那麽吓人呢?這裏不是海底沉船墓穴嗎?怎麽會有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怎麽覺得自己不像是進入到一個墓穴裏面,倒是覺得自己進到了地獄裏面一樣。又是十八層地獄,又是黃泉路,那麽下一站是不是奈何橋?
想到這,我忍不住搖了搖頭,心想這一定是自己想多了,我默默地告訴自己,我在一個古墓裏面,而不是到了真正的地獄,這裏隻是人建造的,都是假的。我在心裏寬慰自己。
多吉聽到師父這麽說,吓到了退後了幾步,說道:“健柏叔,你說這是黃泉路?”
看到多吉害怕的樣子,師父舒緩了一下表情說道:“别緊張,這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的黃泉路,這隻是仿真的,沒有真實性。”
聽到師父這麽說,我放心多了,這裏怎麽可能會有黃泉路呢!
黃泉路我知道,黃泉路,指人死時通往黃泉地府的路。黃泉又稱九泉、九泉之下,九泉指九個泉井深,或謂天有九重天、地有九重地,表示極深,地下極深處即謂黃泉。
但是我面前的這些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呢,我有些好奇,于是我蹲了下來,看着那花。我本來不想去摸的,因爲我知道古墓裏面沒有什麽好的事情,可是不知道怎麽回事,我竟然被迷住了,我竟然伸手摘下了一枝花,拿在手裏面聞了聞。
随後我聽見師父在我身後,大叫道:“韓冰,放下!不要聞!”
明顯師父說這話的時候已經晚了,我已經拿着這支花放在鼻子上聞了聞。
我隻是輕輕地聞了一下,我就覺得一陣眩暈,待我把那花放下以後,那種眩暈的感覺就越強烈了,結果我一時間竟然沒有了知覺,随後我就昏迷了過去。
等到我睜開眼睛的時候,我看到有一片紅的妖異的彼岸花在我的身邊。
此時我聽見,有人在默念着什麽,等到我仔細聽,我就聽見了:
雲何曼陀羅華?
白圓華,同如風茄花。
雲何曼珠沙華?
赤團華。
彼岸花曼珠沙華、曼陀羅華,是佛經中描繪的天界之花。
這是一首詩。是誰在用這麽悲傷地音調去念這首詩的?我轉頭來回的看着周圍。
就在這事,我忽然感到我的旁邊有人,此時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了一位打着傘的姑娘。由于那姑娘打着一把大大的傘,我看不清楚她的樣子,能看清楚她有一席瀑布一樣的直長發。
随後就看到那個姑娘把傘撐到了我的頭頂,這時我才看到了那個姑娘的樣子。這……這姑娘怎麽長得跟蔣勤勤一個樣子?這是蔣勤勤嗎?我心裏有些疑問。
蔣勤勤打着傘,面容深情的看着我,對着我說道:“沙華,你怎麽才來?我在這裏已經等了你千年了。”
不知道爲什麽我覺得現在蔣勤勤的聲音有一種誘惑力,慢慢的我還能聚焦的眼神就不能在聚焦了,眼神裏面的光開始發散。
這時蔣勤勤又在嘴裏念叨着:“傳說,很久很久以前,城市的邊緣開滿了大片大片的彼岸花——也就是曼珠沙華。守護在彼岸花身邊的是兩個妖精,一個是花妖叫曼珠,一個是葉妖叫沙華。他們守候了幾千年的彼岸花,可是從來無法親眼見到對方……因爲曼珠沙華的生長習性——花開時看不見葉子,而有葉子時卻看不見花。花葉之間,始終不能相見,生生相錯。可是,他們瘋狂地想念着彼此,并被這種痛苦深深地折磨着。終于有一天,他們決定違背神的規定,偷偷地見一次面。那一年,曼珠沙華紅豔豔的花被惹眼的綠色襯托着,開得格外妖豔美麗。可是這件事,神卻怪罪了下來。曼珠和沙華被打入輪回,并被詛咒永遠也不能在一起,生生世世在人間受到磨難。從那以後,曼珠沙華又叫做彼岸花,意思是開放在天國的花,花的形狀像一隻隻在向天堂祈禱的手掌,可是再也沒有在城市出現過……從此,這種花就成爲隻開在黃泉路上的彼岸花,曼珠和沙華每一次輪回轉世時,在黃泉路上聞到彼岸花的香味,就能想起前世的自己,然後發誓不再分開,卻又會再次跌入詛咒的輪回。”
蔣勤勤講的這個故事倒是很凄慘的,隻是我覺得這就像是在将她自己的故事一樣。可是我總覺得這個蔣勤勤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可是就是想不起來。
這時蔣勤勤又開始講話了,“彼岸花,開一千年,落一千年,花葉永不相見。情不爲因果,緣注定生死,永遠相識相知卻不能相戀。在此生無法觸及的彼岸,卸下所有記憶,花爲黃泉。”
就在這一瞬間,我忽然意識到是哪裏不對了,原來是那雙眼睛,雖然現在的蔣勤勤眼睛很好看,但是她的眼珠是朱紅色的,她一定不是蔣勤勤。
原本還神情渙散的我,就在一瞬間,我忽然就清醒了,對着那個假的蔣勤勤大叫道:“你不是蔣勤勤。”
随後我就發現我又回到了師父的他們的身邊。
此時師父正圍在我的身邊,對着我說道:“韓冰,你醒了啊?”
我坐起身看了看周圍,無頭無腦的問道:“蔣勤勤在哪?我剛才看見她了呢。”
遠處的蔣鴻軒在聽到蔣勤勤這三個字後,立馬走到我的身邊,急切的問道:“你說什麽,你剛才看到了勤勤?”
我沖着蔣鴻軒點了點頭,這次對于那個夢境一點沒有保留的都告訴了蔣鴻軒。
在聽完我的叙述後,師父連忙說道:“蔣勤勤一定來過這裏!”
我皺了一下眉頭不理解爲什麽師父要這麽說,我問道:“你怎麽知道的?”
這時師父伸出了手對着我的腦袋就是一擊,說道:“彼岸花有記憶的,它們之前看到什麽就會,模仿什麽,所以說蔣勤勤,之前肯定是經過這裏的。”
說着,我騰的一下從地上站了起來,連忙的對着師父說道:“那還等什麽,我們現在就去找她吧。”
師父有些無奈的也跟着站了起來,于是我們一邊走着一邊聊着。
我問道:“師父,我剛才是怎麽回事?”
“彼岸花這東西含有迷藥的成分,你吸進去它的迷藥了,顯然會被它給迷住,所以你會出現這樣的狀況,出現幻覺,很多人都活在幻覺中醒不過來了。還好自己醒過來了。”師父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