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向他們走去,許久沒見的羅傑對着我說道:“冰子,話說你怎麽弄成這樣,你沒事吧?”
我搖了搖頭,笑着說道:“沒事,小事小事,不打緊的。”
說完這話,我自覺的坐在了凳子上。
坐在正中央的沈老看了看我,發現我精神不錯,對着我說道:“看起來,你恢複的不錯,這次活動你能參加了。”
我有些疑問,沈老這沒頭沒腦的不知道說着什麽,我怎麽覺得自己聽不懂呢?我有些疑問的看着沈老,肚子裏面有許多疑問想要問沈老,但是最後還沒等我問沈老。我就看見媽媽端着菜走了過來。
這時我才觀察到,今天媽媽做了一桌很豐盛的飯菜,大魚大肉,看起來很補身體,難道媽媽知道我住院了?我記得叔叔說,他并沒有把我住院的事情告訴我媽媽啊。
我疑問的湊到叔叔的耳邊問道:“叔叔,你把我住院的事情告訴了我媽媽嗎?”
隻見叔叔沖着我搖了搖頭。
此時媽媽笑着端着菜過來,對着我們大家說道:“這是最後一道菜了,可以開動呢。爲了慶祝我們家韓冰,學成歸來,今天我和他爸特意做了這一桌飯菜招待大家。也感謝大家對我家韓冰的照顧,以及對我家的照顧。”
聽到媽媽這麽說,我有些疑問,什麽學成歸來?
後來對于媽媽嗎說的話,我在叔叔的嘴裏得到了答案,原來叔叔他們騙我爸媽說,我是被留學交換處看中的,組織了一次半年的交換生之行,今天回家。媽媽一高興,這才請大家做了一桌豐盛的菜招待我們。
不過我也沒有多想,跟着爸媽端着杯子和大家喝酒,隻不過我的被子裏面的不是酒而是白開水,白酒和白開水色彩上沒有什麽區别,由于我剛出院身體還不是很好,所以還不能喝酒。
這一餐,我們大家吃的很高興,就像是很久才相聚的朋友一般,大家熱鬧的聊着天,聊天聊地,上到天文地理,下到國家大小事,我們都暢談。
不知不覺,我們這一頓飯竟然吃了三個小時,我想這頓飯是我吃過最熱鬧開心的飯了,看到大家都那麽其樂融融,我很是開心,所以不知不覺吃了很多。
而多吉這家夥則在一旁,嘲笑我吃的多,我高興,你管得着嗎?于是我夾着雞翅盤子裏面最後一個雞翅對着他翻白眼。
很快,我們都吃的飽飽的,尤其是我,很久沒有吃那麽豐盛的菜了,想到兩個星期前我還一直在啃壓縮餅幹,我感覺這頓飯吃的很滿足。
我打了一個飽嗝,摸着我圓滾滾的肚子,躺在椅子的靠椅上。
吃飽了就是比較容易想睡覺,我現在覺得我有些困。
還好,大家吃完飯後,我們簡單的聊了一會兒,就彼此告别,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很快我就回到了我自己的卧室,也有小半年沒有回家了,我看到我的卧室還是整潔的,看來媽媽每天都有打掃。
由于太累太困,我倒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随後床上的我,就傳來了打呼噜的聲音。
等到我在睜開眼睛的時候,我發現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原來回到家睡覺竟然那麽香,我竟然不知不覺睡了那麽久的時間。
随後我起身洗漱了一下就出了房間,說實在的,我是因爲肚子又餓了,才醒的。
洗漱後,我走到樓下,正好看家叔叔坐在那裏,我走到叔叔面前,問道:“叔叔怎麽就你一個人?”
叔叔聽到我的聲音,不慌不忙的對着我說道:“睡醒了?”
我對着叔叔點了點頭。
随後叔叔又說道:“你爸媽今天去鎮子裏面買東西了,要下午才能回來。”
我說今天家裏怎麽那麽安靜,原來他們出去了。
這天中午,我和叔叔簡單吃了吃。
下午,我看見沈老他們一行人來到我家,在看到他們後,我有些愣住了,他們怎麽都來了呢?
沈修平、師父、多吉、羅傑、蔣洪軒、蔣勤勤,村長。他們怎麽都來到我家了呢?這個疑問在我的心裏升起。
在看到他們後,我還是問了出來:“你們怎麽在這裏的?”
多吉看到我這麽問,不滿的回答道:“當然是你叔叔讓我們來的。我說冰子,你不會傻了吧?”
說着,多吉還伸出他黑胖的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我被他晃的有些煩躁,拍打開他的手,沒好氣的看着他,嘟囔道:“你才傻了呢,你才傻了呢!”
随後叔叔招呼着他們來到餐桌前,說道:“坐下吧。”
我心裏有種預感既然大家都來了,看起來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要說了,我緊緊的盯着大家。随後在多吉的身邊坐了下來。
在我們都找到位置坐下來以後,沈老先是掃視了我們一眼對着我們說道:“今天大家都到齊了,那我要說一件事情。”
看着沈老隆重的樣子,我總覺沒有什麽好事發生,隻能靜靜的都等着沈老說話。
這時沈老接着說道:“想來現在大家都知道了不死村的事情。我們在不死村又找到了一張地圖,這個地圖跟其他的地圖用途是一樣,但是又有些不一樣的地方。”
聽到沈老這麽說,我有些疑問,又找到一張地圖?什麽時候的事情?我怎麽不知道?不一樣的地圖?難道地圖不是用來看的嗎?
“沈老,什麽時候找的地圖,我怎麽不知道?”我還是把這個問題問了出來,我實在是想不出來沈老他們什麽時候又得到的地圖,難道是在我昏迷之後嗎?爲什麽叔叔沒有告訴我呢?一個個問題在我腦海裏面充斥着。
聽到我的問話,沈老先是看了我一眼說道:“你那時候已經昏倒了,我們檢查了一下那個廣場,發現那個鼓有些不一樣,所以我們就去一下。這一看不要緊我們發現,那個鼓皮竟然是一張地圖。在取下來後,我們發現,那不是一張普通的地圖。”
說到這,沈老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我們發現那張地圖不是一般的地圖,而是一張人皮地圖!”
什麽?!人皮地圖?聽到這我震驚了,這個年代怎麽還會有人皮地圖呢!不過想到那個村子的曆史,便覺得好像沒有什麽不可能的。
想到是人皮地圖,我整個人都發麻了,怎麽會有這麽恐怖的地圖?
這時隻見師父從口袋裏面拿出一個白色包裹,是白色的布包裹着什麽東西。想來這裏面的東西就是人皮地圖吧。隻見師父伸手打開了那個白色的布,露出了一張泛着黃色地圖,隻不過這張地圖和别的地圖不太一樣,這張地圖看起來很細膩,不像是動物地圖那樣的粗糙,看起來也很光滑溫潤。
這時沈老繼續說道:“後來,我們研究發現這是屬于一個孕婦肚皮的皮膚。你們看,人的皮很難有這麽大塊的,除了懷孕的女性。”
聽到沈老這麽說,我愈發的覺得有些殘忍。
所謂人皮地圖,就是在這個人還沒有去世之前,在她的身上割一個傷口,然後往這個傷口裏面灌上水銀,水銀的沉重會拖着人皮脫落,這樣下來就是一張完整的人皮,隻是手法很殘忍,往往剛被剝了皮的人還是活的。想到這,我真的難以在想下去,那場景真是太血腥了。
這剝下來的人皮,還得經過繁瑣的步驟才能成爲一張合格的人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