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太陽已經高高的挂在了天上,湛藍色的天空一貧如洗,藍色的背景下鑲嵌着一朵朵潔白的雲彩,今天的天氣真好。
這時那個村長重重的跌坐在地上,嘴裏輕聲的呢喃道:“終于結束了,兩千多年了,我終于能感受到太陽了。”
說完這話,村長緩緩地閉上了眼睛。而村民們聽到村長的話後,都不像剛才那麽激動,大家浮動的心都在此刻靜止了下來,大家面朝太陽的方向,學着村長的樣子緩緩地閉上了眼睛,好像在享受太陽一般。
不一會兒,我就看見這些村民們就像徐華茂一樣,無火自燃了起來,一瞬間,他們就随着太陽而去。幾秒過後,原本站滿了人的廣場上,此時就剩我們一行人還站在原地。
這時我突然聽到殺人鬼的聲音,他在那朵黑色的雲中,高高在上的看着我們說道:“一切還沒有結束,前世因今世果,你們當年犯下的錯誤還沒有解決,你們還要繼續前進,我會在下一站等着你們。你們好自爲之。”
說完這話,殺人鬼卷着那朵黑雲消失在遠處的天空。
對于殺人鬼的話,我不太了解,他這是什麽意思?前世因今世果?前世的什麽因?今世的什麽果?
就在我還沒有琢磨透殺人鬼這話的意思,我忽然感覺身體有些乏力,頭好像很重很重,眼前好像變得一片模糊,我有些支撐不住自己疲憊的身體。
悠悠的看了一眼周圍,發現沒有什麽危險後,我就再無後顧之憂的暈倒在地上了。至于後面發生了什麽,我也不知道了,後來的那些我都是聽叔叔說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我不知道自己已經睡了多長的時間。在我睜開眼睛的一瞬間,我感受到了一道白光,想來現在已經是白天了吧,我在心裏這樣這樣。
于是緩緩地睜開我的眼睛,入眼是白色的頂棚,看來我們已經回來了,這裏不是野外,那我現在在哪呢?我有些疑問。
這時,我向着四周轉頭看了看,才發現,我現在身處醫院。一想到是醫院,我的腦仁都疼,怎麽又到了醫院?我發現我每出去一次,回來的時候,我都會出現在醫院。我真是跟醫院杠上了,想到這我忍不住笑了笑,有些無奈。
也許是我醒來的翻騰的聲音有些大,我聽到我的床邊有呼吸聲響起,于是我轉頭看向床邊,隻見此時叔叔睡在我水邊,在聽到動靜後,看着我說道:“韓冰,你醒了?”
聽到叔叔的問話,我點了點頭。看着叔叔憔悴的樣子,難道叔叔這幾天一直在這裏陪着我嗎?
于是我好奇的問道:“叔叔,這幾天你一直在這裏陪着我?”
隻見叔叔點了點頭,搖了搖頭,說道:“也不是,平時還要健柏,多吉他們互相替換着。”說完這話,叔叔又仔細的看着我說道:“倒是你,韓冰,你現在感覺怎麽樣了?”
聽到叔叔這麽問,我微微一笑說道:“我沒事的,現在感覺很清醒。”
叔叔聽完我的話,還是有些不放心,于是按下了我床邊的叫喚器,這東西是用來在病人有事情的時候叫醫生的。
此時我聽見裏面傳來護士甜美的嗓音,“這裏是VIP病房服務站,請問您有什麽需要?”
這時叔叔對着那個口說道:“318病人醒了,叫醫生過來檢查一下。”
“好的。”護士甜美的嗓音再次響起,随後就挂斷了。
沒過多久我就聽到推門的聲音,在聽到聲音後,我向門口望去,隻見彥斌穿着白色大褂,脖子上挂着聽診器,手裏拿着一個黑色的文件夾,面無表情的向我走來。
在看到彥斌進來的一瞬間,我才發覺我說這個病房怎麽看的那麽眼熟,原來是之前我住的那個病房。在一看是彥斌進來,不用想這就是我上次住的醫院,怎麽會又住在這裏呢?我有些疑問。
彥斌走過來先是看了看我哦說道:“醒了?感覺身體怎麽樣?”
我沖着彥斌點了點頭,說道:“恩,感覺現在很清醒。”
聽到我這麽說,彥斌先是看了看我,對着我又說道:“那我們來簡單的檢查一下。現在你先躺下。”
我聽到彥斌的話,乖乖的又躺回到病床上,心想不知道彥斌要怎麽給我檢查身體呢。不過我好奇的看着他。
隻見他這時從白大褂的口袋裏面拿出一個小型手電,這手電很迷你,隻有手指般粗細,看起來隻比手指長一點。
他看見我還睜眼便對着我說道:“閉眼。”
我聽話的閉上了眼睛。
随後我就感受到彥斌,扒開了我的眼睛,拿着那個 小手電筒對着我的眼睛照過來。也許那手電筒是醫生專用的,照在我眼睛上面,我并沒有感覺多麽的刺眼,隻是有一瞬間的不舒服,但也是可以忍受的。隻是幾秒鍾的時間,彥斌就将手電筒拿了開來。由于剛才眼睛被手電筒照射過,我的眼睛有些睜不開。
這時我感覺彥斌的手下移,來到了我的胸口處,隻見他拿起助聽器對着我的胸口心髒處聽來,不過他好像忘了,此時的我好像是沒有了心髒的。
好像彥斌也感受到了一樣,起身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我說道:“不好意思,我忘記了。”
我笑着搖搖頭,說道:“沒事了。”
剛開始玩确實有些接受不了自己的别人不一樣的地方,但是時間久了,我發現好像沒什麽大不了的,我還是我。隻是心口那個位置少了一樣東西罷了,這反而讓我的身體變得更加輕盈了,到目前爲止我還沒有發現有什麽一樣的感覺呢。
随後,彥斌又觀察了一下我說道:“你隻是陽火敗光了,所以一時陰氣侵體,身體受不了才會昏迷的,現在陽火重新點燃,沒有事了。”
彥斌這一席話把我說的有些雲裏來霧裏去的,我有些不明白彥斌這話的意思。什麽陽火?什麽陰氣的?我有些疑問的看着彥斌。
彥斌好像知道,我不明白似得,看了看我說道:“當時爲了消滅嬰孩,我們用舌尖血噴到子彈上才消滅的嬰孩。而舌尖血是人的精血,它蘊含着人身體裏嘴主要的陽火,由于你是第一次噴,身體又很虛弱,所以才會有這樣的反應。不過你不要害怕,你現在沒事了。”
聽到彥斌這樣說,我現在有些明白了,原來是這樣的,原來我隻是因爲體力不支所以才會暈倒,我以爲出了什麽事呢。
叔叔在聽到彥斌這樣說,心裏也是送了一口氣,就好像壓在心裏面幾天的大石頭終于落地了似得,一般輕松。
這時彥斌看了看我,沒有發現有什麽異樣,對着我說道:“你沒什麽事,我先回去了。有事要記得通知我。”
說完這話,彥斌塞給我一張名片,名片上寫着他的聯系方式。在看我結果名片後,彥斌轉身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