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洪軒說這話的時候,我能明顯的感受到他語氣中的欣喜。
此時我們都被他這話吸引住了,于是都向他的方向看去。
隻見蔣洪軒此時已經站到了通往這個古廟的台階上了,很快他就走到了古廟的上面,隻見他伸出手摸着這古廟的門,感歎道:“真沒想到我還能活着看到秦朝時候的建築,我聽說秦朝時候留下的建築物都随着時間的發展逐漸蓋成了新的。現在這棟建築竟然出現在我的面前,你說我要是發布出去,我将會有多出名?”
說這話的時候蔣洪軒的眼神裏流露出對這件事的幻想,好像遇到了什麽驚喜的事情一樣,隻是我們都不理解他的這種欣喜。
沈老看着蔣洪軒問道:“你怎麽那麽确定這就是秦朝的建築物?”
雖然我們心裏都清楚,自從來到這個小鎮子,我們就知道這個村子是秦朝時候留下的,所以沒有什麽意外,發生了那麽多事情,我早已經習慣了對于未知事物的理解,現在還能不再驚訝了。
蔣洪軒依然有些興奮,看着沈老道:“你們看這個建築物,這個古廟的設計特點,就是按照秦始皇當時的要求制作的。總所周知,秦始皇後期對長生有着極度的渴望,最後還是沒有成功,但是在他通知的全國各地都設有這種煉丹的地方,以便他煉藥方便。由于這煉丹的地方不是教派,所以他結合各種教派制作了這種特色的廟宇。”
說這話的時候,我能感受到蔣洪軒眼睛裏閃爍着的亮光,好像他更渴望這件事情似得。
不過通過蔣洪軒的話,我們最起碼知道了這個古廟的用處,說來也是一種收獲吧。
随後沈老問道:“你說這是專門煉丹的?”
隻見蔣洪軒沖着沈老點了點頭,随後伸手推開自己身後那朱紅色的木門。
由于我們不知道有什麽危險,所以還是不敢離得很近,隻能離得有一定距離看着他。
在蔣洪軒推開門,緊接着我們聽到“吱呀”一聲,這門顯然好像很有沒有開過了,竟然在這時顯得格外明顯,于是我也隻是緊緊地盯着蔣洪軒推開門。
這時師父朝着蔣洪軒走去,看着師父走過去的身影想來應該沒有什麽危險吧,于是我們這一行人都跟着走了進去。
在門打開的一瞬間,我能看見門裏面竟然飄出來灰塵,這到底是多久沒有人來,以至于會有那麽多灰塵。
在木門的後面,我們看見了大片的蜘蛛網在門的頂部懸着,于是我們将這貼着頭頂的蜘蛛網毀掉,我們可不想頂着蜘蛛網睡覺。
進去後,我們才發現這個古廟好像并沒有外面顯得那麽光鮮,裏面給我的感覺很是破敗。隻見這個古廟裏面到處散落一堆東西,借着師父手裏面拿着火把,我這才看清楚這個古廟裏面的情景。
隻見我的左前方有着一尊雕像,這尊雕像我看起來有些熟悉,我看了半天還是沒有反應過來這是誰,所以我隻能繼續觀察着周圍,我發現整個古廟的裏面顯得非常的破舊,到處散落着物品,有桌子、椅子和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此時我看見有半面牆壁的牆皮已經開始脫落了,而裏面的柱子上面都鋪滿了灰塵,我看着這周圍的環境,真不知道晚上要怎麽睡覺才好,我在原地歎了一口氣。
這時師父苦笑了一下,對着我們說道:“沒想到這裏面竟然是這個樣子的,看樣子今晚有我們受的了。”
起先我還有點沒反映過來,但是看着身邊那麽破敗,我終于理解了師父說的話的意思。但是好像又不是很明白,我總覺得師父的話裏有話。
但師父沒有在多說什麽,隻是将手中的火把遞給了我。
剛開始我怎麽沒有發現這個古廟那麽陰冷,現在整個人都進來了,我卻覺得那麽的寒冷,就像是進到了冰窟一樣,一股寒冷從我的腳底部,直接鑽到了我的身體裏,從下往上的鑽了進來,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原本我就不太舒服,自從進了這裏面那種不舒服的感覺好像更強烈了,我隻覺得肚子裏面一陣翻滾,随後我能感受到一股暖流快速的從胃裏升到喉嚨,随後我“哇”地一聲,一股腦都吐了出來。
由于沒忍住,所以我吐在了這古廟裏面。我這一吐竟然吐了将近十分鍾,最後在我将胃裏面最後一滴酸液都吐幹淨以後,我才艱難的站了起來。
這時師父遞給我一張衛生紙,我虛弱的結果,竟然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隻見師父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說道:“你看看,你自己吐出來的東西。”
看到師父這個樣子,我有些不明白師父這是什麽意思,于是我低下頭看看自己剛才吐出來的東西,這一看不要緊,吓了我一跳,于是我沒忍住的又開始吐了起來,可是胃裏面的東子剛才都被我吐了出來,現在已經是空檔檔的了。
此時,我借着火把昏暗的光,我看見我吐出來的東西竟然有一團團濕哒哒的滑膩膩的頭發,這頭發柔軟寸短,就好像是剛出生嬰兒的頭發上的柔毛一樣。看到這頭發,于是我立馬轉移視線,張着大嘴吃驚的站在原地,内心有些無法平靜。
這時師父又遞給我一杯水,我接過水匆匆的喝了一口,一口清涼的水下肚,我覺得那陣惡心的感覺消散了很多,于是擦了擦嘴對着師父說道:“師父,那頭發一樣的東西是什麽?不會是我們剛才吃的東西吧?”此刻我有多麽希望師父搖頭。
師父說道:“這是嬰兒的頭發,就是剛才你看見的滿漢全席。”
雖然我心裏已經隐約的有答案了,但是聽到師父這麽說,我還是吓到了,沒想到那看起來可口美味的食物原料竟然是嬰兒的頭發,想起來我的胃裏又開始翻滾起來。
這時隻聽見師父繼續說道:“我一開始就覺得這飯菜裏面有問題,于是我趁那個村長不注意,看了天眼,随後這附在飯菜上的障眼法就被我看破了,于是我開始提醒你們,顯然隻有你和多吉不理解,吃了那麽多。”
在聽到師父這麽說後,我腸子都悔青了。
這時我就聽見一聲嘔吐上,隻見多吉正扶着牆角一邊用手扣着嘴巴,一邊對着地圖開始大吐特吐,顯然多吉吃的比我多,我已經看見地上有一大灘嘔吐物了。
“他娘的,這群老不死的竟然給我吃這些東西。”多吉這個辦法顯然塗得很快,此時他已經來到了我的身邊,于是我将手裏的水順手遞給了他,隻見他接過水就大口大口的喝着。
我倒是以前聽說過民間有吃紫河車的事情,據說紫河車就是嬰兒的 胎盤,是大補的東西,對身子虛的人有好處,是可遇而不可求的靈丹妙藥。可是畢竟這東西還是稀少的,現在輪到自己吃了,卻覺得惡心至極,想到這我又想吐了。
師父看到我這個樣子,輕輕地拍着我的肩膀說道:“這村長實在是詭異,這個村子更是詭異,最重要的是,我們不吃,這裏的東西就不認可我們。”
聽師傅這樣說道,我有些疑惑,什麽叫我們不吃這東西就不被這裏的東西認可,這東西又是什麽呢?我總覺得師父好像知道一些我們不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