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爲什麽,我看到那張臉後,我發現那張臉很是蒼白,看起來大概隻有二十出頭的樣子,絲毫不像是一個村長該有的年齡。我雖然心裏有疑惑,但是沒有哪條法律是不允許村長有年輕的,再說現在正流行着大學生村官,也許吧。
随後我又看了看周圍的人,在我看到多吉的時候,隻見他此時已經驚訝的長大了嘴,随後我還看見師父的手正緊緊地掐着多吉,好像在警告他什麽。我看到此時沈老的表情也不是很好。
那個村長在發現我們用那麽奇怪的眼神看着他的時候,他先是伸出手摸着自己的臉龐,看着我們有些疑惑的說道:“你們這是怎麽了?我臉上有什麽嗎?”
聽到村長這話,我們一行人立馬反應過來了,剛才是我們太驚訝,所以導緻我們沒有注意禮貌,現在被人家村長問道了,隻能紅着臉,不說話。
這時候隻聽師父呵呵一笑說道:“我們隻是沒有想到有這麽年輕的村子,我們不禁爲村長的能力感到厲害。”
聽到師父這麽說,那個村長也隻是輕輕一笑,看着我們問道:“諸位不知道餓了沒有?”
不知道爲什麽,在這種場合我們本來是因爲驚吓過度,不會餓的,突然被村長這麽一問,肚子突然就餓了起來。于是我們對着存着就猛點頭,表示我們現在很餓。
村長看着我們齊齊的點頭,顯然有些不好意的笑着,随後又對着沈老說道:“老人家,過路就是客,既然你們能碰到我們村子裏來,就是說明我們有緣,既然大家都餓了,你們就跟我來吧,我找人給你們做點吃的,你看可行?”
顯然這村長也是猴精,竟然能看到我們隊伍裏的領導,當下就對着沈老說話。
這時沈老也出于禮貌的回答道:“那就有勞村長了,我們全憑村長做主。”
聽到沈老的話,村長點了點頭,随後我們就跟着村長往前走,很快我們來到村中一個很大的廣場,這個廣場上有很多座位,還有一個大大的桌子,就像是擺酒席一樣的場面。我的視力一直都很好,可是不知道是因爲這裏太黑還是怎麽回事,我總覺得這桌子上面鋪滿了一層薄灰,就好像是很久沒有用了的樣子。
這時隻見村長走到了前面,隻見我們的正前面原來有一隻很大的鼓立在那裏。随後那個村長就走到了那鼓的旁邊,拿出鼓槌就對着那個大鼓“咚咚咚”地敲了起來。
鼓聲不是很大,可是我不知道爲什麽就是聽起來很是不舒服,雖然此刻我的心髒是空的,但是我依然能感覺到從那個洞裏傳來的不适的感覺,還很強烈。
随後我又擡頭看着大家,隻見大家面露難色之色,相比大家來說,我的情況要好多了,看起來就像是這個鼓能蠱惑人心似得,這種不舒服的感覺來源于心髒,而我沒有心髒所以感覺不是很大,我真的不知道我是該慶幸沒有心髒還是不慶幸了。
在這鼓聲響起來的時候,我看到師父對我張了張嘴,可是我沒有聽到師父再說什麽。
隻聽這時多吉額頭上已經滲出了汗水,嘴裏呢喃着:“這鼓聲真他娘的難聽。”
那個村長好像也聽見多吉說的話了,此時也隻是呵呵一笑的說道:“我們村子不大,交通也不是很方便,一些設備都是落後的,平時通知大家都是用着鼓聲來招集大家來這裏的。”
随後,隻見這個廣場上的人是越聚越多,我們看到這些人都吓了一跳,此時的他們好像被鼓聲蠱惑着,以一種很奇怪的方式向我們走來,那動作像極了電影中的行屍走肉。
難道是這些都是死人?或者說是活死人?我在心裏這樣疑問着。
我之所以會這樣想是因爲我看到這一堆人的身上都已經沒了命燈的存在,而他們的頭頂上都是空空的。
随後我緊張的看着師父,想從師父那裏得到安慰,對于初來乍到的我來說這真是驚悚的一面。想來我也隻是在驚悚電影裏面看到過這樣的情景,畢竟第一次在現實中看到難免有些接受不了。
師父在接受到我的目光以後,也是不說話的隻看着我,好像在無聲的安慰我。
我發現師父總是在關鍵的時候給我安全感,看着師父如墨色一班的眼睛,此時眼睛裏都是鎮定的神色,仿佛一汪清泉洗淨我的污穢,讓我重獲幹淨。
這時隻見那些人都已經聚到了這個廣場的中央,此時村長對着那些人說道:“又來客人了,趕緊拿出些東西來招待客人,千萬别讓客人餓着了。”
我聽村長這話有些别扭,什麽叫又來客人了?不是說之前沒有人來過嗎?此時爲什麽村長要這樣說,我顯然覺得有些不對勁。
還有我發現這些村民在聽到村長說完這話的時候,看着我們的目光竟然是興奮不已的,就像獵人看到了獵物一般的饑渴的眼神,看到這我不禁把自己想象成了逮捕的羔羊,随時都有可能獻身。
這時隻見這些村民興奮的叫嚣着,回家拿菜的拿菜,反正就是歡歡喜喜的朝家裏走去,一點都不像是招待客人喜悅。
看到這,我不禁想到美國的一部電影,好像是将陌路的狂歡,那時候已經到了世界滅亡的時候,在那裏就是弱肉強食的地方,誰要是突然進入到這幫人的領地,等待他們的隻有死亡,而且是被這幫恢複原始的人們吃掉。
想到這我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剛才那個場景真相是電影的真實寫照。
這時候多吉多嘴的嘟囔了一句說道:“我怎麽沒有在這個村子裏面看見有女人啊?是不是隻有男人啊?”
雖然多吉像是在自言自語,可是這話還是被村長聽到了,随後隻見這村長的臉色馬上一邊,不像是剛才那樣客氣,一瞬間所有的僞裝都卸掉了。
此時的村長正用陰冷的目光看着多吉,冷漠的說道:“天黑了,孩子和婦女都休息了,不方便見客人,還請小兄弟見諒。”
多吉那麽大塊頭的男人都顯然被村長那說話的語氣給吓着了,于是連忙語無倫次的說着:“沒事沒事,不不見諒,啊不對。”
多吉此時一着急說話就說不清楚。
于是我看不下去了,連忙說道:“還請村長不要見怪,我這兄弟不懂事,您還是大人有大量。”
随後村長對着我們冷哼一聲,不在看着我們。
那村長也隻是看了我們一眼,并沒有說什麽,隻是安靜的指揮着村民做事情,此時來到的村民們手裏都拿着火把,我借着火把的光,這才認真的看着周圍,此時我竟然驚訝的發現這些村民穿的衣服竟然各不相同,而且好像相隔的年代也是比較久遠的。怎麽有的人穿着古裝,有人穿着民國時期的衣服,還有的穿着我們上一輩人的衣服。這一點讓我感到很奇怪。
就在我感到奇怪的時候,突然從人群的另一方傳來了一聲女聲,隻聽見她說:“誰說我們村子裏面沒有女人的?難道我不是嗎?”
此時忙碌的村民們在聽到這一聲女聲後,差不多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看着我們。随後就看見從人群中走出一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