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天已經全部黑了一下,擡頭能看見天空如一塊黑布籠罩着一樣,隻有零星的星星和半圓的月牙出現在天空的上方,顯然今天不是個好天氣。因爲在這荒郊野外最容易看到的就是
誰也不知道這人是怎麽出現在那地,就好像是突然地就出現在了那裏,毫無征兆的就站在了那裏。
這時隻聽見師父緩緩地說道:“我們都是過路的,無意中路過了這個村子,現在天色已晚,不知道能不能借宿在這裏一晚上?”
我在聽完師父這麽說後,我不自覺的向師父伸出了大拇指,居然把我們說成過路的,不過看在我們現在身上那麽狼狽的情況下,顯然是個異鄉的落魄之人。我覺得師父這個說法很正确,既能讓對方放松警惕,一方面又不暴露我們的身份。
那個人在聽到我們是過路的後,先是思考了一下,也隻是一瞬間的事,随後那個人的聲音就變得輕柔了一下,說道:“原來你們是迷路的人啊。”
這個人一邊說着,一邊向我們走來,這個人一走到我們的面前,我就看見這個人長得是虎背熊腰,極其的寬狀,一瞬間我以爲看見了翻版的多吉呢。
這時隻見他先是掃了一眼我們這一行人,随後說道:“你們真會趕巧,竟然找到了這個地方,也罷,這方圓百裏也就隻有我們這一個存在,現在天黑的緊,也不能讓你們住在這荒郊野外,你們跟我來吧。”
我一聽這男人看起來還挺好說話的,于是心裏的那份緊張就在瞬間消散了一點,隻是一點,随後我又恢複了警惕。
這男人在說完這話的時候就轉頭向村子中走去,在前面給我們帶路。
隻見這個男人在前面走着,我們先是相視一眼,随後我看見師父對着我和多吉使了一個眼色,好像是在說讓我們小心似得。
看到師父緊張的神色,我不禁琢磨剛才那個男人所說的話,好像那個男人知道自己村子裏面的事情,要不然他不會說趕巧的,我就留了一個心眼,不在像剛才那樣容易被觸動了,畢竟這是一個詭異的村子,完事都要小心翼翼才行。
那個男人看起來長得就比較兇狠,完全不像多吉給人的第一印象是憨厚,如果說多吉是憨厚的話,那麽那個男人一定是跟多吉相反的,面露兇色,一看就不是一個好惹的人。、
但是這個男人确實很健談的,一邊在前面帶路,一邊又和後面的我們唠嗑,聊天的過程中我們知道了他的名字,他叫徐華茂,是這個徐家村的一員。我覺得這個名字很是老成,感覺脫離了我們這個時代,在我初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竟然覺得有些穿越曆史的感覺。
這個人雖然和我們一樣說着普通話,但是好像因爲不經常出去的原因,我總是能在他的嘴裏面聽到我常常在文言文當中聽到的古詞,聽起來就有種現代與古代的結合,隻是這結合好像不那麽完美,讓我聽起來很是生硬和不自然。這個叫徐華茂的人,就好像是桃花源記裏面的那些村民一樣,對外面的世界很是好奇,好像又有種出不去的感覺,于是逮着我們問東問西,一路上問個不停。
随後這人問了我一句膽戰心驚的問題,隻聽他說道:“那統一中國的毛先生可尚在啊?”
統一中國?毛先生?我怎麽聽怎麽别扭,現在不存在統一的問題了,而且在現在的中國是沒有皇帝一說的,我怎麽覺得這個人就好像不活在我們這個世界似得。
這時多吉也是很驚訝,用一副見了鬼似得表情看着徐華茂,愣了一會兒說道:“毛主席他老人家早在76年就歸西了,現在已經是2016年了,你不會現在都不知道吧?”
那人被多吉問的有些尴尬,手不自覺的撓了撓腦後說道:“呵呵,好久不出去了,這些事情我都不知道讓你見笑了。”
雖然他極力掩飾,但是我還是察覺到了不對勁,先不說毛主席過世的時候有多轟動,就憑借他知道毛主席去世,到現在的這段時間,在看看他現在的年齡,顯然時間和年齡是對不上的,這個徐華茂看起來也就隻有四十多歲的樣子,毛主席卻去世了那麽久。讓我不禁有些發毛。
現在我終于能肯定這個村子一定死古怪的,這裏的村民也是可以長生的,但是老不老我就不知道了。
爲了緩解尴尬我笑着說道:“呵呵,你們這裏是不是世外桃源啊,真是不知有漢,無論魏晉啊。”我還想再說些什麽,這時隻聽沈老把話接過去,說道:“華茂兄,你們有沒有見到和這個人一樣大的中年男子啊?他應該帶着兩個男孩子,差不多有他那麽大,不知道他們有沒有路過你們這裏呢?”
我聽到沈老這話,就知道剛才我差點說漏嘴什麽,于是我立馬捂住嘴,警惕的看着周圍。不過還好沈老幫我接過話,不然真不知道後果是什麽。
沈老一邊說着,一會兒指着師父形容叔叔的樣子,一會兒指着我形容黃毛他們。
我看了看徐華茂不在說話,像我這種沒腦子的人還是不要說話的好,以免害了大家就不好了。
這時那徐華茂語氣突然變得冷冷的說道:“沒見過!”
恩?剛才還很親近的跟我們說話這時候怎麽突然像變了一個人似得?怎麽現在變得那麽不近人情一樣,反而有種冷漠的感覺?這是怎麽回事?我有些不理解的想着。
我想不明白,不過從剛才沈老問完話以後,那徐華茂就不在說話,隻是一直朝前走着,偶爾回頭看看我們,隻是目光中變得是一絲陰冷。
走了一會兒,我們就來到了村子當中,走在前面的徐華茂突然停住說道:“你們在這裏等着,我去通知村長,讓他接待你們!”說完,徐華茂頭也不回的就朝着村子的西面走去,此時村子的正中央隻留下我們這一衆人在那裏傻眼的站着。
這時我好像想到了什麽似得,走到師父的耳邊悄悄地說道:“師父,我剛才看見那個徐華茂的頭頂上好像沒有命燈。”
就在我那次住院的時候師父給了我學習我們道法的一本書,雖然也隻是一些基礎常識但是比第一本要專業很多,有很多常識在裏面。這關于命燈的事,我就是從裏面看到的。
聽到我這麽說,師父驚訝的看着我,說道:“确定嗎?”
我點了點頭。
随後師父沉吟道:“看來這個村子果然處處存在詭異,你在用陰陽眼看看這個村子的上方,是不是黑雲密布,就像是一塊黑布籠罩子在上面?”
聽到師父的話,我聽話的擡起頭向上望去,隻見确實如師父所說的一樣,隻見天空的上方是黑蒙蒙的一片,我們就像是在一塊黑布的下面,按照常理來說在這山間最常見的就是星星和月亮,此時我卻是連一顆星星都看不到。
于是我沖着師父點了點頭。
師父這時張了張嘴,剛想回複我,隻見徐華茂就匆匆的走來,這時徐華茂的手裏拿着火把,看起來這個村子裏面還很落後,隻能用火把來照明,這時他身邊還跟着一個人。
那徐華茂說道:“給你們介紹,這是我們村長。”
于是我們禮貌的跟着村長打了聲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