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邊想,一邊觀察着這個特殊的墓室。隻見這個墓室場地,完全被這棋盤站了,場地的中間平鋪着一顆顆巨大的棋子。這完全就是放大版的棋盤,而且我還清楚的看見棋盤的中間畫着楚河漢界的分界線,這說明這盤棋就是象棋。
看到這,我又向兩邊看去,隻見這棋盤的兩邊站着兩排站的很均勻的穿着盔甲的泥俑,看起來就像是守衛着這盤棋。
這時我身旁的多吉感歎的說道:“竟然會有這麽大的棋盤,還真是震驚。”
我知道,不僅我一個人看到這個場景震驚,我想我們在場的人都應該沒有看過這麽大棋盤吧。
羅傑問道:“這可以直接過去嗎?”
聽到羅傑這麽問,我總覺得和我們想象的不一樣,既然這裏有個那麽大的棋盤擺在這裏又怎麽可能讓我們輕易過去。但是這也不好說,隻是我隐約的感覺沒有那麽簡單而已。
這時蔣勤勤說道:“走過去試一試不就知道了嗎?”
說完,蔣勤勤也不管不問的徑直上前走去。我怕她遇到什麽危險,于是我也連忙跟了上去,大家看我也跟了過去,于是跟着我步伐也朝前走去。
我們就這樣一路走到了棋盤的中間,這一路并沒有發現什麽危險,我想可能是我想多了吧。
這時我們已經走到了楚河漢界的位置了,看沒有危險,這時蔣勤勤笑着說:“我就說沒什麽危險吧,看吧,真的沒有危險。”
說着蔣勤勤繼續向前走去。
在她邁過楚河漢界這道線以後,我突然聽到“咔擦”一聲,這聲音就好像是啓動了什麽機關似得。
這聲音不僅我一個人聽到了,我們每個人都聽到了。在聽到聲音後,我們都聽了下來,愣在原地。
畢竟在這個寂靜的墓室裏面,現在除了我們走過的腳步聲,整個墓室都是格外安靜的,隻要發出一點聲音都是很明顯的。
這時蔣勤勤有些驚訝的回頭看着我們問道:“剛才怎麽了?你們是不是踩到了什麽?”
說完,蔣勤勤又看了看我們身邊,發現我們身邊什麽都沒有,很是幹淨,那聲音是從哪裏傳出來的呢?
就在我們思考的時候,我們看見棋盤兩邊的原本排排站着的泥俑,此刻動了一起,此刻正向我們走來。
看到這,我忍不住吃了一驚,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隻見那泥俑快速揮着刀戈向我們走來,有一種要将我們都消滅的感覺。
這時沈修平說道:“我們應該是觸碰到機關了。”
我原本以爲這泥俑會傷害到我們,沒想到,它們隻是攔在我們面前,那長長的刀戈就這樣橫在我們的面前,我看到那刀戈,此時在燈光的照射下竟然散發着寒冷的光,仿佛我們在上前走一步,這些泥俑就會好不費力氣的将我們殺死在這裏。
看到這個場景,我們先是相視一眼,彼此看了看對方好像在交流着什麽。
我們都很有自知之明,我們現在是手無寸鐵,而且這泥俑的刀戈離我們也太近了,所以導緻我們不敢輕舉妄動。
因爲就蔣勤勤一個人越過了那楚河漢界的邊界,這時隻見蔣勤勤,緩緩地從那刀戈的尖邊上退了過來。
此時我們又聽見“咔擦”一聲,這些泥俑竟然收回了刀戈,就這樣徑直返回了原來的地方。
看到這,我明白了,這泥俑是爲了不讓我們通過這裏。而這個楚河漢界就是機關,隻要我們一越過去,那些泥俑就會沖過來,我很難想象剛才如果我們在邁出一步會不會被那尖利的刀戈紮成馬蜂窩。
這時多吉撫了撫胸口說道:“天呢,吓死我了,這機關原來在這啊。”
我對着多吉點了點頭,于是我說道:“現在該怎麽辦?我們隻要已越過這楚河漢界那些泥俑就會過來。”
沈修平依舊表現的很是淡定,說道:“我想那些泥俑的意思,哦不,是這個墓室應該是讓我們把這盤棋下完,如果我們赢了就可以走出了。”
說着沈修平還伸出手指了指就在我們身後的棋盤。
這時多吉驚訝的說道:“走完這盤棋?天,誰會下象棋啊?反正我是不會的。”
聽到多吉這麽說,我不免有些擔憂,我也不會下象棋,如果我們中間都沒有會下象棋的難道我們就要被困在這裏了嗎?
就在我想着的時候,這時沈修平笑了笑,說道:“你們不必擔心,我很會下象棋。我爺爺很喜歡,所以從小就讓我陪着他玩象棋。”
看到沈修平胸有成竹的樣子,這樣我放心多了,心想總是不要困在這鬼地方了,我現在是真心不想在這裏待着,我隻想盡快的走完。
來到這個墓室想來已經好久了吧,我突然好想念陽光,想念新鮮的空氣,我竟然是第一次渴望這些習以爲常的東西,這真的應了物以稀爲貴這個道理,在這個古墓下面,我是呼吸不到新鮮空氣的,周圍散發着腐敗的味道,就像什麽真菌在空氣裏發酵一樣,總之讓我很不舒服。
就在我深刻的想着的時候,沈修平已經退回到我們剛進來的那一邊了。此時的他正托着下巴在思考着什麽。隻見他一會兒向左邊走走,一會兒向右邊走走。
看來這盤棋是很大的,就是這樣他才一時半會看不全面,隻能這樣來回的在這個墓室走着,才能看清眼前的棋子和整個棋盤的布局。
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我昏昏欲睡的時候,那邊傳來了沈修平驚喜的聲音,隻見他此時自言自語道:“我就知道是這樣的情況。”
說完,他又轉身看向我們,但并沒有向我們走來,他站在原地,語氣明顯輕松了很多,對着我們說道:“這個棋盤并不是完整的,此刻它正好少了五顆棋子,所以需要我們站在不同的地方代替這缺少的五顆棋子,繼續完成這沒下完的棋。”
我聽着沈修平頭頭是道的講着,似懂非懂的點着頭。對于象棋我真的是一竅不通,所以我隻能這樣看着,現在也隻能聽從沈修平指揮。
這時沈修平又看了看我們說道:“這裏少的五顆棋子分别是,将、仕、車、炮、兵。”
沈修平一邊說着,一邊向我們指着缺少的位置。我們順着沈修平指的位置看去還真是少了這麽五顆棋子。
這時沈修平先是看了看我們,随後自己走到邊上正中間的位置,隻聽他緩緩地說道:“我現在站的位置是将的位置,多吉你現在站到那裏,那是仕的位置。”
沈修平一邊說着,一邊将位置點給多吉看。
這時他又看了看我說道:“韓冰,你站在我的左前方,那裏是車的位置。”
“羅傑,你站在韓冰空兩格的位置,那是炮的位置。”就這樣沈修平指揮着我們站到屬于自己的位置上。
随後又看了一眼蔣勤勤,說道:“那剩下的最後一個空位置是你的,是兵的位置。”
就這樣沈修平安排好了我們所有人的位置。就在這時候我聽見,“轟”的一聲,隻見對面的一顆棋子動了一來。
此時,遊戲已經開始了。
這時我聽見沈修平嘴裏呢喃着說道,好像是說給他自己聽的,但是我的聽力好,還是聽見了。
“将軍不離九宮内,士止相随不出官。 象飛四方營四角,馬行一步一尖沖。 炮須隔子打一子,車行直路任西東。 唯卒隻能行一步,過河橫進退無蹤。”
這好像是象棋的口訣吧,總之我聽不懂就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