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見她溫柔中帶着責怪,又不失可愛的說道:“老公,快來幫人家啊。”
雖然聽到蔣勤勤這樣說,我有些慌神,但也立馬答應着點頭向她走了過去。
這時她又說:“把這些菜洗了。”
就這樣,我們兩個在廚房忙乎了一陣,這期間我突然有了一種家的感覺,很溫馨,但我隐約間總感覺這溫馨的有點假,但是我一時又找不到不對的地方,我不禁有些困惑,但随後又搖了搖頭,哪怕你現在讓我在美女的石榴裙下死,我也是願意了。
由于是兩個人分工合作的,我們很快就做好一桌菜,隻是我沒有想到做的還挺豐盛,沒想到蔣勤勤竟然會做飯,我看她那個樣自己分明就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感覺,這做出來的菜,看起來很有賣相,就是不知道口味了。
想到這,我難免有些驕傲,因爲這是蔣勤勤爲我做的飯。
就這樣,我好像在不知不覺中竟然沉浸在這個世界裏不能自拔,好像我也慢慢認爲這個世界裏面的東西都是那麽的自然。
我們把才端到餐桌上,我這才仔細的看起來來,原來我和蔣勤勤在這這麽短暫的時間裏竟然做出了四菜一湯,且都是我最愛吃的,紅燒肉、辣子雞、爆炒花菜、炒面筋和番茄湯。
這時蔣勤勤招呼我,說道:“老公,你快坐下來,我們吃飯吧。”
此時的我已經完全接受蔣勤勤對我的愛稱,并且還很受用,于是我也沒多想沖她笑了笑于是坐在了餐桌前。
此刻蔣勤勤也已經把飯遞到了我的手中,我看着手中的飯,不假思索的就準備往嘴裏送。
不知道爲什麽,就在我的一瞬間,我好像終于看出哪裏不對勁了。
剛才蔣勤勤給我飯的手上,好像畫着什麽符号。
想到這,我端着碗,向蔣勤勤的手腕處看去,果然,讓我看見有一個很像我在古墓看見的樹的形狀。
這時,我不禁開始搜索我腦中的回憶,我的印象中,蔣勤勤手上是沒有任何紋身的,那麽現在她手上怎麽會那麽湊巧居然有那棵樹圖案。
我終于察覺到事情的不對勁的方向,于是我放下碗,怔怔的盯着蔣勤勤,我伸出手,也不管輕重,拿過她的手,在我的眼睛下觀察,果然那個樹的圖案就像紋身一樣深深地烙在蔣勤勤的手腕上。
這時,我語氣有些不好的說道:“說,你是誰?你不是蔣勤勤!”
說完,這句話,我霍的一下就站了起來。
突然間,我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這幢别墅也開始劇烈的顫抖,随後我看見這幢别墅的地開始扭曲,剛才還在我身邊的蔣勤勤此刻已經消失不見了。
瞬間我眼睛被一片白覆蓋着,随後我就突然沒了知覺。
等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我發現,我又回到了那個墓室,剛才的那一切不過都是幻覺罷了,隻不過我會遇到蔣勤勤我還真是挺意外的。
待我睜開眼後,我竟然感覺身體外圍竟然傳來一道力度,這力度不大不小正好将我困住。
于是我向那個困住我的力道看去,隻見原本垂在地上的樹枝,此刻已經有幾縷已經纏到了我的身上,還好我的手沒有被綁住,于是我使勁的掙紮,想要擺脫這樹枝的幹擾。
可是不管我怎麽動,我怎麽都掙脫不開樹枝的束縛,而我整個人此時就像是嵌在了樹裏了一樣,掙脫不了。
這時我才明白,剛才的一切都是幻覺,不過讓我驚訝的事,這棵樹竟然這樣邪乎,讓我陷進幻覺中,還好我的思想夠穩定,在最後一刻反應過來。
我很難想象如果我沒有發現這個不一樣的地方,我是不是會被這棵樹完完全全吸進去呢?想到這,我不禁有些後怕。
此時的我被樹卡在裏面,顯然情況也不是很好,但畢竟要比在幻覺中好,畢竟我回到了現實中。
這時我想要拿刀将這樹枝砍掉,我這才發現我的背包已經不在我的身上,此時背包安靜的躺在地上。
就在我萬分無奈的時候,我突然聽到一聲驚呼。
“快看,是韓冰,韓冰在那裏!”
這是多吉那大嗓門的聲音。
聽到多吉的聲音,我立馬來了精神,剛準備沖他們呼喚,誰知一旁的羅傑故作嚴肅的說道:“别去,這地方詭異這呢!萬一隻是假象呢?說不定韓冰已經遇難了!”
什麽?這該死的羅傑竟然這樣說完,聽到這話,我立馬生氣的沖羅傑喊道:“你才遇難了呢!你全家都遇難了!老子現在活得好好地,好不快下來救我!”
聽到我這一通亂喊,最了解我的多吉眼睛露出了精光,高興的手舞足蹈的說着:“看,是韓冰,這聲音,這語氣絕對是。”
當然認出我的人,顯然不止多吉一個,最熟悉我的叔叔和師父,此刻已經快别人一步沖向我這邊。
叔叔先是擔心的看着我,我發現此時他的眼睛俨然有些通紅,顯然有些焦慮過度的樣子。隻聽他滿懷擔心的語氣,對着我問道:“韓冰,你沒事吧?”
看到叔叔爲我憔悴的樣子,我心裏也是不好受,但我故作鎮定的回答着叔叔說道:“沒事。”
聽到我這麽說,叔叔還是有些不放心,轉頭緊張的看向師父,問道:“健柏,怎麽把他救下來?”
師父自從沖過來以後,先是簡單的了我一下,發現我沒有受傷後,随後又皺起眉頭四周看了看。在聽到叔叔的問話以後,說道:“我看這樹已經存在了上千年,怕是已經成精了,不好對付。我先試試。”
這樹成精了?不會跑出來個什麽妖怪吧?想到這,我汗毛根根豎起,叫嚣着我的害怕。
隻見師父從懷裏拿出他的那一串水晶鏈子,随後默念着什麽,然後就将那水晶貼到了纏在我身上的樹枝上。
頓時,我感覺纏在我身體周圍的樹枝好像變得輕松了很多,漸漸地這些樹枝便從我的身上是散開了。
于是我也就跳了下來,走到師父和叔叔的面前。
這時師父還有些不放心,又看了看那棵樹,隻見那棵樹好像沒有什麽危險,于是又走回到我的身邊,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