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我露出了苦笑的表情,這個時候還神仙吃的東西,我現在怕是生死都沒有着落。
不過看着這光怪陸離的場景,就算我在這裏去世,也沒關系,最起碼我是在水晶的包裹下去世的,目前我除了知道毛爺爺死後是用水晶棺材裝的,還沒聽說誰被水晶包裹着呢,想到這,我心裏還有些開心。
不知道那果實有沒有毒,這古墓存在這裏少說也有上百年了,那就是說着果實結在這裏上百年了,我剛才究竟是怎麽回事,爲什麽會忍不住把它吃下去?
想到這,我忍不住歎了一口氣,既然吃都吃了,我現在隻能默默祈禱那個果實并沒有毒了。
就在我這麽想着的時候,我突然覺得有些天旋地轉,我險些有些站不住,看這情況,我很可能就這麽跌倒,我很想努力站直了,爲什麽我突然覺得腳下,周圍的空間都是扭曲的?
我使勁的搖了搖頭,故意讓自己這樣鎮定下來,不成想我越是搖頭,我的腦袋越是暈,就在這個時候我的腦袋一片空白,我隻能本能的看到我身邊的景象都是扭曲的,那棵樹此刻也是扭曲的,身邊的水晶做的地面也是扭曲的,我感覺有些頭疼,我伸出手捂住自己的腦袋,漸漸地我意識變得空白,好像在此刻我意識是空白的,任何事情都思考不出來。
漸漸地漸漸地,我慢慢合上了我的眼睛。
如果此時有人從這裏路過一定能看見一個男人此時臉正紅撲撲的躺在這顆藍盈盈的樹下,就像一個喝醉酒的男人依附着大樹休息。
沒錯,這就是現在的我的狀态。
顯然我自己是不知道的,我在暈倒前最後一個意識就是我要睡着了,随後我的腦袋就再也沒有記憶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動了動睫毛,随後我緩緩地睜開我的眼睛,我卻發現我已經不在那個墓室了,此時周圍一片空白,我就像是穿越到潔白的雲彩裏面,周圍像是一個四維空間一樣的存在。這個世界一片白茫茫的。
等我起身後,我發現原來自己是暈倒在一座潔白的歐式别墅的門口,此時的我正毫無形象的趴在這座别墅的門口。
看到這樣的場景,我忍不住站了起來,等我站起來後,我先是退後了一步觀察周圍的情況,我發現周圍除了一片白我好像看不見任何情況,我像四周望了一圈,就隻發現有這麽一幢别墅。
這時我忍不住好奇,這個别墅是什麽地方?是出口還是?
還是前方有什麽未知的危險等待我?
不過自從進了墓室,我除了遇見屍蹩那種恐怖的生物,好像連進了兩個墓室都沒有什麽危險,這使我警惕的心情都放松了下來,我心想此刻這裏應該也沒有什麽危險吧。
别墅的周圍和整個這個空間都顯得格外甯靜,安詳的就不像是這個世界該有的樣子,不過就是這個樣子,我突然覺得内心是如此的安詳,想到這我忍不住笑了笑,想來又是自己多慮了吧。
我一邊想着,我的腿一邊走向那幢潔白耀眼的别墅。
這時,我在門口思索着,我究竟是進還是不進呢?裏面會不會有什麽危險?
危險?怎麽會呢?
這樣一個思想突然出現在我的腦海否定着我會遇到危險這個問題,我不禁有些疑惑,我這是怎麽了。
正當我疑惑的時候,這時别墅的門,竟然“吱呀”一聲打開了。
我看到突然打開的門,忍不住有些驚訝,這是怎麽回事?這裏怎麽那麽多的不尋常?
不等我仔細思考,門裏就露出一張精緻嬌小的小臉,看到門外是我,那個精緻的小臉露出了甜美的笑容,溫柔的對着我說道:“你回來了?”
待我定眼看去,我這才發現,這精緻小臉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蔣勤勤。
我忍不住震驚,她怎麽會在這裏?
難道是我想她過度出現了幻覺?還是因爲我對她有好感所以她特意出現在我的面前?
此時的蔣勤勤顯得很有魅力,隻見她此時穿着一件粉紅色的連衣裙,簡簡單單,穿在她的身上不僅凸顯了她妙曼的身材,還顯得此刻的她非常有魅力和淑女,跟我第一次見她完全就是兩個性格的感覺。尖尖的臉上有着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此時正鼓溜溜的看着我,挺拔玲珑的鼻子在她臉上勾勒出完美的曲線,櫻桃小嘴在現在看來格外有人。
不等我回答她的話,她就伸出手,将我拉近了屋裏。
在她拉我的時候,我能感受到她的手是冰涼的,但此時我并沒有多想。畢竟能在這鬼地方遇見熟人,是多麽可貴的事情。
于是我也任由她拉着,就這麽走進了别墅。
待我走進去我才發現,這個别墅很大,目測至少有兩層樓高,因爲我看見上樓的樓梯了,不過也不排除有三層的可能性。這個别墅的裏面也是潔白一片,仿佛這個世界都是白色的。
我很喜歡白色,我覺得白色是純潔的象征,現在看到滿屋子白色,但也有一丁點其他顔色點綴,我瞬間覺得格外的輕松舒适,就好像到了自己的家裏一樣。
這時蔣勤勤又說:“韓冰,你在看什麽,快來坐下休息。”
此時的蔣勤勤已經走到了客廳的方向,已經坐在了沙發上,看起來像是爲我在準備茶水,看到她這樣賢惠的場面,我忍不住疑惑,我們現在是什麽關系,我怎麽有種我們已經是老夫老妻的感覺了呢。
想到這,我不禁搖搖頭,她怎麽會和我是老夫老妻呢。
就在我想着的時候,蔣勤勤對着我甜美的一笑,又說道:“老公,你在想什麽啊?你都忙了一天了,快過來喝口茶休息休息。”
什麽?蔣勤勤竟然叫我老公,沒錯吧,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想到這,我伸出手對着自己的臉,狠狠的掐了一下,哎呦,很疼,那就是說明,現在不是做夢了?
想到這,我有些開心,畢竟我對蔣勤勤還是有好感的,作爲男人,我也不多想,畢竟能占便宜的機會不多,雖說不知道蔣勤勤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不過這對于沒談過戀愛的我來說,不如将錯就錯下去吧。
于是我不在多想走到蔣勤勤的身邊。
我還沒剛坐下去,那邊蔣勤勤又說道:“老公,我該去做飯了。”
做飯?幾點了?自從來到墓室的下面,我已經沒有了時間概念,既然蔣勤勤說做飯,那就去吧,正好我現在突然有些餓了,于是我順從她的話,說道:“好的,你去吧。”
誰知蔣勤勤這時候看了我一眼,語氣好像對我撒嬌的說道:“老公,以前都是你和我一起做飯的,今天你怎麽就讓我一個人去了?”
什麽?還以前?這蔣勤勤究竟要幹嘛?不過既然美女都開口了,我自然是不能拒絕的,于是我笑着說道:“好,我陪你去。”
不知道爲什麽,我總感覺自從來到這白茫茫的地方,我總是無法說出自己内心的真實想法,明明我不是這麽想的,可是到嘴邊的話,偏偏變了一種感覺又從我嘴裏說了出來。
不過,我也沒有多想順從的跟着蔣勤勤來到了廚房。
這個廚房很是整潔,就像是第一天住人似得,此時,潔白的竈台上還泛着光。
随後我看着蔣勤勤熟練的拿出圍裙,遞給我說道:“老公,幫我系上。”
我結果圍裙也是順從的幫她系上,就這樣,她還開始忙碌的在廚房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