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告我們,也不想想自己怎麽光着身子到這裏來的,你也不是什麽好鳥!”我反擊說。
成哥一把拉過我,急道:“别吵,越說越複雜,越描越黑!”
“你再說一遍?”那個廣東崽兒激動了起來,站起身,也不管身上穿沒穿衣服,像是要動手!
“夠了!”
“都給老娘滾出去,還有你們兩個,都給老娘滾!有多遠就滾多遠。”
她一邊說着,一邊就将那個廣東崽兒的衣服丢出了門去,看樣子是真的火了。
“你個浪蹄子,被老子幹完了,就想趕老子走了?”
成哥連忙上去拉架,這玩意再鬧,我估計街坊四鄰的都得過來了,到時候估計都是集體嫖娼事件了,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都冷靜點,聽我說!”
現在再想什麽其他的解釋已經不太可能了,她跟這個廣東崽兒已經被我徹底激怒了。也許就是幾個簡單的詞彙,但是傷人,隻需要一句話,不是嗎?
成哥隻能一五一十的把今天晚上的所有事都說了一遍,包括失竊的壽衣,還有一些關于鬼的猜測。她聽完,愣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了起來,“你說啥,他被鬼附身了?你說這話就想蒙混過關,老實交代,你是不是給我們下藥了?”
“抓鬼,抓賊是假,來偷窺老娘才是真的吧!?”
“就你?給我看,我還不稀罕呢。”我在背後揶揄道。
就在她準備發作的時候,成哥反問道:“那你剛才叫什麽救命?”
“老娘平時接客都這樣,不服你可以試試啊。”
她拿她那輕佻的眼神不斷的在我身上打量着,我感覺有一種被蛇蠍盯上的感覺,這老娘們是有多麽的騷浪啊,這麽直白的話,就這麽直白的還說了出來。
“鬼才試呢,你敢說你剛才沒覺得不對勁?”我依舊據理力争着。
“還用我說?你們給這個廣東崽兒下藥了呗,不然能這麽猛?老娘禦人無數,還沒見過這麽精神的男人。”她一口咬定的說道。
我心裏的火氣也是上來了,别人都說胸大無腦,她估計也差不多了,這智商估計也是同步的。
“那我們報警吧,看警察怎麽說,要是沒檢查出什麽藥物殘留,那你賠我們精神損失,要是有,我雙倍賠你!”
一聽成哥要叫警察,她就有點怕了,畢竟她是個野雞,當真進了派出所,到時候罰款都要把她吓到,更不要說别的什麽了。
“我……那你說這事怎麽了吧?”廣東崽兒提前開了口,語氣沒了之前的強硬。
成哥遲疑了很久,圍着這女人的屋子轉悠了一圈,也沒發現什麽異常,更不要提什麽鬼物了。成哥最後隻能給這隻野雞賠禮道歉,我們這才得以脫身。
下樓的時候,我一直在想那個黑色的身影,隐隐的竟然覺得有點像是老李,可是老李的身手沒那麽好,也跑不到那麽快,應該不是。
成哥一直沒說話,不知道是不是在生我的氣,我幾次激怒那隻野雞,确實給他添了不少麻煩。
等回到門面房裏,成哥清點了一下店裏的東西,不過結果令我們兩個都有點發懵,成哥的錢沒丢,電腦也在,隻是丢了一件壽衣。
到底是什麽樣子的賊,放着錢不偷,而去偷一件死人穿的壽衣,那不成真的是假死的老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