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殇和落塵的功法也進溢了許多,這也是我感到最欣慰的地方,而且木殇和落塵之間的感情也越發的好了,看來當初送走琳兒是對的,一想到琳兒,我心裏還是有些不舒服,隻希望那丫頭今後能過好自己的日子。
“師傅,你在想什麽呢?”
就在我想琳兒的時候,木殇走了過來,而落塵在一旁吃着葡萄。
“馬上就是各大門派的術法比試了,爲師打算讓你們兩個也去參加,就算拿不到名次,也好去見識見識。”
“師傅,可是這次的比拼都是名師交流啊!而且那可是選會長的,我們兩個怎麽可能,就算是我們兩個勝出了,那我們也不适合做那個會長。”
“笨蛋,不做會長也可以跟他們做一個有情的交流啊!難道你們不想讓自己的功法提升更快嗎?凡事有了比拼,才能讓自己成長更加快速,明不明白啊你們?”
“是是是,師傅說什麽就什麽吧!那我們兩個收拾一下,明天就跟你去逸軒師伯那裏去,好久都沒有見到他了,也怪想念他的。”
木殇和落塵同意了之後,我也讓他們回房去了,看着院子裏的花謝了又開了,我感覺人生要是一直如此該有多好,不用去操心外面的世界,也不用去操心那麽多的煩憂,可惜,人生的軌迹并不是我想要怎麽發展,它就怎麽運轉。
忙活了一天,終于弄好了需要準備的東西,現在就等大會的開始了,而且我也相信木殇和落塵不會讓我失望的,依照他們現在的實力,想要拿下那個會長不是問題,隻是我也清楚,他們兩個根本就不是做會長的材料。
因此我準備這些東西就是到時候爲了他們身份着想,而且我也想讓巫門從衆大門派中脫穎而出,雖然說我現在名氣也不算小,可是我門人弟子并沒有什麽名氣,這可不是什麽好的發展趨勢。
第二天,我跟安然告别後,就帶着木殇和落塵去了逸軒那裏,逸軒經過上次村子的事情,他也已經釋懷了,隻是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那就是我記得逸軒的父親已經死了的,怎麽又突然多出一個父親來?
一想到這裏,我就感覺很不舒服起來,難道那小子身上也有什麽秘密不成?想來想去我都沒有想出一個眉目來,看來還是要等見了他的面才能問個清楚。
“師傅,爲什麽你一路都皺着眉頭?有什麽想不通的事情嗎?”
“你小子怎麽就知道我有什麽想不通的事情啊?”
“師傅,你每次想不通事情的時候,都會皺眉頭,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又不是什麽秘密,說吧師傅,你到底在想什麽事情想不清楚?我們兩個也可以幫你出出主意。”
落塵嬉笑的靠近了我,而木殇也走到了我左邊來,見他們兩個臉上都露出好奇的樣子,我就把自己心裏的疑惑說了出來,結果他們兩個紛紛捂嘴偷笑了起來,好像他們早知道這是怎麽回事,就我不知道一樣。
“你們兩個臭小子是不是知道一些什麽?”
“師傅,其實你也不用那麽煩躁,這件事情我們聽逸軒師伯說過,他說自己有個義父的,我想他這次說的父親,應該是他義父吧!”
“原來是這麽回事,可是他爲什麽不跟我說呢?”
“怎麽沒跟你說啊?上次他不就是來跟你說的嗎?我們當時就在你身邊,這也是聽到他那次說的,所以才知道的,隻是上次師傅你一直在發呆,所以才不記得了吧!”
聽了落塵的解釋,我也想到了那天的場景,原來逸軒真有說,隻是我自己因爲當時心裏藏着事,所以就給忽視掉了,怪不得逸軒當初走的時候,還一臉郁悶。
“原來那小子已經說過了,怪不得他那天表情怪怪的,好了,這次是我不對,我們趕緊趕路吧!”
沒有了心裏負擔,我腳下也走的快了一些,本來用術法就可以的,可是我不想讓弟子們缺少鍛煉,這走路其實也是一種訓練,就像我當初剛來到巫門一樣,師傅也是這麽鍛煉我的。
走了三天路後,我們終于到了逸軒說的地方,本來說安排在逸軒家附近的大山的,後來又臨時改變的地方,不過這個地方也很好,不光清淨,而且出門也比較方便,再就是要是遇到什麽事情了,也能快點帶衆人離開。
“大哥,你終于來了,就等你們了。”
“怎麽都來那麽早?不是中午才舉行嗎?現在才是早上啊!”
看了看時間,我還以爲是自己來晚了,結果是他們來早了。
“這次大會大家都很重視,所以沒人晚來,就你們來的最晚的,好了,不多說了,我先帶你們去大會上,他們都已經在那裏交談了。”
跟着逸軒來到了大會主席台,我也被安排在了最高的位置上,不過我也沒有猶豫,直接就坐了上去,對于這個位置,我是勢在必得,而且憑借我現在的身份地位,他們又豈能是我對手。
當然了,如果他們群攻的話,我想我還是有些困難的,畢竟我還有牽挂,不像有些人,他無牽無挂的,因此我還是不敢太過放肆。
“好了,人現在都到齊了,而且大家也都了解這次比試的是什麽,所以我也不在此多說什麽了,那我們的比試就開始吧!”
逸軒在台上說完話後,很快就有兩個人跳上了擂台,一個是智和大師的門人弟子,一個是佛教的弟子,不過看到他們上台的力度和姿勢,我一眼就看出智和大師的門人弟子不是這個佛教弟子的對手。
結果我的猜想也是正确的,很快他們兩個就打完了,而那個佛教弟子也最終赢了頭彩,當然了,這隻是試水的,真正的比試還在後面的,而且真正的比試都是後面的那些大師,并不是前面的這些小喽啰。
“師傅,我們先去了。”
“去!注意安全,實在不行就認輸下來。”
告誡了一番木殇和落塵後,我也坐會了首席台,而他們兩個也下去準備去了,不多時,木殇就飛身到了擂台,而落塵則是在觀衆席上觀看着。
其實這也是他們兄弟二人的計策,先讓木殇打頭陣,然後落塵打後面的,這樣一來,他們兩人也都能輪番休息,不至于累倒在台上。
“大哥,你真打算讓他們兩個争取會長位置嗎?”
雨軒悄悄的靠近了我,他一臉緊張的盯着擂台上的木殇,生怕他受到什麽危險一樣。
“放心,我對他們有信心,再說了,我們巫門也總不能一直就我一個有名氣吧!我的弟子好歹也是我嫡傳的,他們也要随我才成,要不然,哪天我走了,那巫門豈不是要被人欺負死了。”
“話這麽說是沒錯的,可是這會長也不是那麽好坐的,而且他們年紀也太小了,就算他們這次赢了,也很難讓衆位大師信服,大哥,你這又是何必呢?”
“放心吧!我都準備好了,如果到時候他們兩個赢了,那些大師不信服的話,我一定會讓他們都心服口服,我巫門弟子可不是像别人一樣是個沒用的家夥。”
“好了好了,你自己看着辦吧!不過到時候可千萬别逞能,要是解決不了,就叫我,好歹我也是你結拜兄弟,而且我在衆位大師面前多少還是能說上點話的。”
“好了,我知道你的好心,你就放心吧!去忙你的事情去,我在這裏先看看。”
逸軒搖了搖頭就下台去了,也不知道他又要忙什麽了,木殇跟那個佛教弟子打的很火熱,剛開始那個佛教弟子還能支撐下去,可是不到二十招,他就逐漸落了下風,接着就被木殇一腳給踢下了台子。
本來木殇可以在三招之内打赢他的,但是我在他們上台之前也警告過他們,不能一上去就直接用實力,一定要先試探清楚對方的真實實力,然後做做樣子,等差不多的時候才出手。
這麽一來,後面的那些人也會大意,不至于一上來就開始死打,這樣也沒有什麽看頭,而且木殇打起來也會太累。
台子上的年輕弟子也逐漸少了下去,接着就是大人們的比拼,看到台上面就剩下木殇和落塵以及幾個大術法師之後,我也來了興趣,因爲真正的比試,就是最後的這些比試。
前面的那些隻不過是一些小打小鬧,算是熱身運動吧!站在幾位大術法師面前,木殇和落塵表現的很淡定,其實并不是他們真的淡定,而是他們完全就不認識那幾個人的厲害。
對于那幾個人的身份,木殇和落塵也是不清楚的,要是他們跟我一樣了解的話,哪裏還可能會那麽淡定,不主動撲上去要簽名,那都是好的了。
“比試真是激烈啊!這麽快就到了最終的比試,不過這最終的比試也是最有看頭的,我想大家一定也跟我一樣,心情是無比的激動,好了,我也不多啰嗦了,接下來就看你們自己的了,加油!”
逸軒一番逗比的講話後,那些大師就開始互相打鬥起來,而木殇和啰嗦也分别找了一個大師打了起來。
木殇找的是靈仙宮的,靈仙宮的大師年紀已經過了五旬,可是面貌依舊看起來像個三十來歲的人,我心裏暗自揣摩,這老家夥該不會是修煉某種禁忌武功吧?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木殇也抽出了佩劍,那個靈仙宮的大師冷笑了一下:“我說小朋友,這種打鬥你還是下去吧!你剛才的表現我也看到了,那也隻能算得上花拳繡腿,根本就難上大堂,好了,快點回去吧!要是我一不小心打傷了你,到時候你師傅找我麻煩,我可怎麽解釋?”
“老頭子,你到底要不要打?那麽啰嗦,是不是學女人更年期啊?”
那個靈仙宮的大師說話本身就是個娘娘腔,而他也最忌諱的就是别人在他面前把他跟女人相提并論,所以木殇剛才的那一番話,也直接刺痛了靈仙宮大師的心髒,因此他眼裏立馬就冒出了火來,恨不得殺了木殇才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