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福慈,飛凡,你們兩個看好了,等下我可是要考考你們的。”
我對着人群中看的興奮的那兩人喊了一聲,沒想到那兩個家夥竟然欠揍的對我吐了吐舌頭,完全就像是兩親兄弟一樣。
見他們并不擔心的樣子,我也回過了神來專心對付敖漢,敖漢此時已經陷入了我的術法當中,他放空的雙眼逐漸變得通紅起來,嘴裏也發出嘶嘶的聲音,就像是蛇一樣。
場外的觀衆不知道敖漢怎麽了,還以爲他被吓住了,敖漢如今已經雙眼通紅了,時間也差不多了,我直接念起了咒法來,敖漢也當着衆人的面跳起了脫衣舞,看到他瘋狂的樣子,終于有人叫喊他瘋了。
“師傅,敖漢老匹夫瘋了,你小心他咬你啊!”
飛凡古靈精怪的在人群中叫了一聲,結果那些人還真相信敖漢是真瘋了,見大家都一副看好戲的樣子,我心裏一陣疑惑,真不知道這敖漢怎麽就得罪這麽多人呢,個個都看着他好戲。
“敖漢,今天我就讓你輸的連内褲都不留。”
我對着敖漢冷笑了一下,接着又催動靈符效應,敖漢也開始撕扯着自己最後的内褲,場外的那些女人已經捂住了眼睛背過了身子,而那些大老爺們自然是一個個叫的很厲害。
敖漢最終赤條條的站在比試台上,很顯然,這一局他輸了,而且輸的很狼狽,見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我也撕掉了他身上的黑色靈符,靈符效應消失後,敖漢也恢複了清明。
“啊……”
敖漢忽然一低頭,就看到自己赤條條的站在觀衆席上,當然了,在解除敖漢的術法時,我已經把他踢到到觀衆席上,這樣他也沒有翻盤的機會了。
敖漢因爲氣急敗壞,又因爲羞憤,所以大叫了一聲就一頭栽倒在了地上,不過并沒有人去扶他,而好多人都拿出手機給他拍照,看來大家的心思都好邪惡,我心裏一陣感慨。
“師傅,你真的好厲害,看來我真的沒有選錯,跟着師傅走,就是這麽牛。”
“馬屁精,對了,臧福慈呢?他剛才不是跟你在一起嗎?怎麽突然不見人了?”
我四周看了一下,就是沒有看到臧福慈在哪裏,所以就低頭問了一下飛凡。
“咦,他剛才還在我旁邊的,怎麽突然就不見人了呢?”
飛凡也回過了神來,他四處瞧看了一下,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你呀!讓你把人看好,結果你就看好戲了,正經事兒都給忘記了,爲師當初是怎麽交代你的?臧福慈可是不容小觑的,再過兩三年,他就是這個時代的新秀了,唉!如果他能來我們巫門,我們巫門也能水漲船高了。”
“師傅,巫門有我呢,放心,我一定會比那個臧福慈厲害。”
“得了吧!你就嘴皮子厲害,好了,我們走去領獎吧!不拿白不拿,要不然便宜了那個敖漢老家夥。”
帶着飛凡走到了領獎處,拿完獎杯後,我就帶着飛凡離開了比試場地,誰知道智和大師卻尾随而來,本來我想甩開他,結果飛凡不樂意,說想要跟智和大師說話,沒辦法,我也隻能放縱他一次了。
因爲我清楚,小孩子是不能逼的太急的,要不然,早晚會生出反叛心理,再加上飛凡如今心智還不成熟,所以我也隻能由着他了。
“智和師爺爺,您跟着我們還有什麽事情嗎?”
飛凡一到智和大師跟前,就裝作很萌很單純很可愛的樣子,跟在我面前完全就是兩個樣子,我忽然發現他比智和大師還要腹黑。
“小凡啊!要不要跟智和師爺爺去我們那裏玩玩啊?我們那裏好玩的東西可多了,你要是跟着你師傅回巫門去了,就别想再玩了,而且巫門什麽都沒有,你去了,每天除了修煉就是打坐的,那裏可不是小孩子該去的地方。”
“智和師叔,說的好像你們那裏就是小孩子的遊樂園一樣,你們那裏也不是每天都是修煉打坐嗎?智能和智發師兄弟我可是很熟悉了,他們早把你逼迫他們修煉的事情告訴過我了,而且還說你對待他們很兇殘,不順心就打他們出氣。”
見智和大師又開始誘拐飛凡,我就沒好氣的把他的事情給暴露了出來,結果他一臉陰沉的瞪着我。
“臭小子,你們竟然在我背後亂诽謗我,小心我告你們诽謗罪。”
“智和師叔,您要是真沒重要的事情,我們就先走了,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忙呢,沒空陪您在這裏閑聊。”
我心裏一直着急着找臧福慈,所以也不想在智和大師這邊糾纏太多時間,尤其是看着智和大師糾纏不休的樣子,我心裏就來了火氣。
“你要忙,那你去忙啊!不用招呼我,小凡,你小孩子又不忙什麽,帶師爺爺到處走走吧!”
“師爺爺,很不好意思,我要聽師傅的話,要不然師傅會不要我的,師傅對我有恩,我可不是那種白眼狼,師爺爺,有空我跟師傅去你們門派看你去,我們要走了,師爺爺再見。”
飛凡對我使了一個眼色,連忙就拉着我的手欲要離開,我正納悶這小子怎麽突然變卦了,忽然我看到飛凡手裏抓着一個東西,我也沒有說出來,帶着飛凡一遠離智和大師後,飛凡就大笑了起來。
“臭小子,你手裏拿的是什麽東西?”
“這個啊?其實我也不知道,剛才在智和大師身上看到的,我剛想接近他,就是想拿這個東西玩玩。”
飛凡手裏拿着的是一個竹牌,正面寫着生字,反面寫着死字,生字是紅色的,死字是黑色的,看着這個竹牌,我腦子裏忽然想到了生死符,生死符就是這個樣子的,好家夥,沒想到這小子竟然偷了智和大師的生死符。
“臭小子,趕緊收好這個東西,這是生死符,可以讓人生,也可以讓人死,你現在還沒有能力使用它,等你以後有了術法,就可以操控它了。”
“這麽厲害啊?那我不要了,師傅還是你拿着用吧!”
“爲師要它也沒用,那個東西對爲師沒用處,而且那個東西也可以當做護身符,邪祟之物都不敢靠近這個東西。”
“那師傅,你什麽時候教習我使用生死符啊?感覺你說的蠻厲害的。”
飛凡把生死符放進了自家的口袋裏,見他那麽迫不及待,我無奈的歎了口氣。
“你之前對瞬移術感興趣,沒學多久就失去興趣了,現在又對這個感興趣,我看你學不了多久又會失去興趣吧!唉!爲師真拿你沒辦法,飛凡,如果你一生都是半途而廢的話,那你一輩子都别想做好一件事情,我們門派還有一個小孩子,比你還要小一歲,她叫琳兒,是我師傅的弟子,也是我小師妹,說起來,你還要叫她師姑,别看她年紀小,可是她如今學會的術法很多,而且她做事很認真,從來就不會半途而廢,學習也很刻苦認真,有些時候,我真的感覺我師傅教的就是比我教的好,因爲我師傅交出來的徒弟,就我惰性最大,可是沒想到你竟然連我一半都不及,你說我是不是該讓你離開了,或許智和大師那裏才是你的好歸宿。”
“不要,我不要走,師傅,求你不要趕我走好不好?我答應你,我再也不半途而廢了,我一定好好跟你學習術法,這樣吧師傅,我先學好瞬移術,等學好了瞬移術,你再教習我生死符的術法,學會一個就學新的,你看這樣好不好?”
飛凡一臉認真,他着急的樣子讓我感覺很好笑,爲什麽人都是這個樣子呢?隻有在被逼迫的時候,才會發出哀求聲。
“那爲師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再像之前那樣,那你就走吧!既然我不能教好你,那就隻能放你離開,也免得耽誤了你。”
“不耽誤不耽誤,這個世界上,也就隻有師傅你能教習我了,别人想教還沒門呢,别人也教不了我,嘿嘿……師傅,那我們現在去哪裏啊?”
飛凡狗腿子的抱住了我的腿,看到他撒嬌起來,我也不好再跟他置氣了,其實我剛才說的也都是氣話,如果真要讓這小子走,我還真會舍不得,要不然智和大師問我要人的時候,我也不會三番兩次的跟他翻臉了。
“我們先找找臧福慈吧!也許他回賓館了,如果能帶上他,那就最好不過了。”
我心裏還是不忍心放棄臧福慈,他是一個修行的好苗子,假以時日,一定會成爲這一方強者,當然了,他也不可能超越我了,因爲我是一個特殊體。
“師傅,那不是臧福慈嗎?他就在那邊。”
飛凡用手指着竹林,我趕緊轉頭望去,果真是臧福慈,此時他正坐在竹林裏,我連忙帶着飛凡奔了過去。
“臧福慈,你怎麽來這裏了?”
“感覺這裏很清淨,所以就來了,恭喜你赢得冠軍。”
“客氣了,對了,你今後有什麽打算?”
我沒有直接要求他跟我去巫門,因爲我還不确定他有沒有别的目标。
“我也不知道,反正走哪算哪吧!”
臧福慈歎了口氣,苦笑了一下就躺在了地上,看到他眼神裏的憂傷,我突然感覺他也是有故事的人。
“那你願不願意跟我去巫門呢?我們巫門現在正在招收弟子呢,而且依照你的能力,假以時日,一定會成爲這個地方的新秀。”
“謝謝你的好意,我還是喜歡一個人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生活,長期在一個地方,我會感覺很壓抑,而且我也不太喜歡跟别人深交,俗話說:君子之交淡如水!我們有緣再見吧!”
臧福慈說完起身就走了,走的很潇灑,他的背影也卻是那麽的落寞,忽然我心裏一疼,好像很重要的朋友離開了,而且再也不會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