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就是紀流年電話裏聽到的那個!
紀流年沒回答,還是繼續按門鈴。
“誰啊?”還敢問“誰啊”?紀流年恨不得直接飛進去,把那個混蛋抓出來,她好不容易平複的心情,被這兩句話,簡簡單單的個報銷掉。
她現在真的很想抓狂,很想殺人,很想把淩一川這個混蛋砍個十塊八塊的!
她沒回答,繼續用力的按門鈴,用力按,一直按到裏面的女人說了一句:“知道了,馬上開門。”
走到門口,一開門,果然看到一個年輕女人。這算是她們第一次見面?正面看,這女人雖然隻穿了一件居家的睡袍,但是,那一身睡袍剪裁的非常漂亮,緞子一般慵懶的套在身上,别說挑逗男人的蕾-絲之類的,也并不暴露,最多隻露出一段優美的脖頸和下面颀長的小腿,可是,看起來卻該死的迷人。像是海藻一樣的頭發随意的披散在肩頭,配合上她微微上揚的下巴和輕佻的眉宇,的确是個不一般的美人。
而且,怎麽感覺,這種微微上揚的眉宇,還有那眼底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媽的,跟淩一川一毛一樣啊!
不是說,相愛久了的兩個人,才會逐漸長成夫妻相嗎?她爲什麽覺得,面前這個和淩一川相差那麽大的女人,怎麽會有一種,跟淩一川一樣的感覺?
“你讓開!”她輕輕一擠,走到門裏,劉夢涵也跟着走了進來。
總統套房屋子很大,有一間客廳,三間卧室,還有休息室,超大的按摩浴室和桑拿房。因爲在頂樓,落地窗沒有拉上,外面是燕城漂亮的夜景。
隻是,淩一川呢?
“喂,淩一川?淩一川你在嗎?”紀流年進去以後,并沒有亂闖,而是坐在旁邊的沙發上,倒是劉夢涵鄙視的瞪了那女人一眼,媽的,穿的這麽妖娆,雖然什麽都沒露,但是骨子裏一臉勾引男人的範兒。怎麽說,就是那種天生的狐狸精,看着高貴傲氣,什麽都沒有暴-露,卻比直接果-露還吸引男人的注意力。
有句話叫什麽來的?白蓮花,綠茶婊,就是她這樣的。從來不主動勾引男人,都是男人主動撲上去舔屏的。
那人汲着拖鞋走到客廳,還開了一瓶96年的波爾多,屋子裏也一股酒精的味道,往圓桌上一看,擺放着兩個高腳杯,一聞就知道,這兩人剛剛還準備喝酒制造浪漫來着!
看到這裏,暴脾氣的劉夢涵已經炸毛了:“淩一川呢?他在哪裏?讓他滾出來!”
那女人倒了一杯紅酒,輕輕晃了晃,也坐在她們對面的沙發上,修長的雙腿交疊:“你是誰?”
“我是你姑奶奶!”從沒見過這樣的小三,在原配面前一點都不知道收斂也就罷了,還這樣一副有恃無恐的表情!
這種模樣,比起她直接光光的躺chuang-shang,更讓人氣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