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瞬間讓紀啓軒和安秀如都閉嘴了!
“你說什麽?你工作了兩年的公司老闆,是淩一川的弟弟?”那豈不是說,他們之間,這兩年都有聯系?
紀流年沒有回話,隻是摸摸兒子的腦袋,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關上門,倒在床頭。
“囡囡,囡囡,你出來!”紀啓軒和安秀如敲門,紀流年沒回應,他們推門進去,就看到她懶洋洋的趴在床前,目光看着窗外高大的法國梧桐,眼神都似乎沒有焦距一樣。
她現在沒有工作,念念也不用上幼兒園,除了每天醉生夢死的睡覺,渾渾噩噩的休息,她不知道她還有别的什麽可以做的。
沒有淩一川,不會死,也不會心痛難當,更不會心情憂郁,難以生活。她隻是對什麽都懶懶的,不想去想問題,不想做事,不想再去思考一切費力的東西,好像,一瞬間對生活,對生命,都失去了興趣一樣。
看到她這幅狀态,紀啓軒和安秀如也急了:“囡囡,你到底想要怎麽樣?你在怪我們嗎?你在埋怨我們不答應你和淩一川在一起嗎?你這樣,是想逼我們同意嗎?”
好吵。她掀起被子,想要蓋在自己頭上。
安秀如上前一步,還說:“你是在生氣嗎?你這是拿刀子在戳我們的心啊!你就這麽喜歡淩一川嗎?沒他你就活不下去了嗎?”
她怎麽活不下去了,她飯照吃,水照喝,隻是她懶洋洋的,不想去想事情而已。她也沒有尋死覓活,也沒有哭天搶地,她怎麽就活不下去了?
“爸,媽,我隻是想一個人好好的休息休息,這也不行嗎?你們讓我不想淩一川我就不想了。我隻是想一個人靜一靜,也不行嗎?”
“可你看看,他現在已經放棄你了!不僅僅放棄你,也放棄了念念!他還要去找其他女人,你還爲他傷心什麽?”
“他要去找就去找啊,反正我又不可能跟他在一起,随便他去找,他找一個也好,找兩個也罷,跟我又有什麽關系?我什麽都不可以給他,我有什麽理由再限制他什麽?”
紀流年說完這句話,好像也用了全身的力氣,說到最後幾個字,她就像是用盡了力氣一樣,倒在了床頭。
看到這樣,紀啓軒和安秀如也有些無力:“囡囡……”
紀流年也知道,自己這種狀态的确是不好,可她最近,确實太累了又太厭了,可她已經壓抑了自己五年,實在不想再去努力,再去掙紮——她累了五年,也總得休息一下吧?
等她休息夠了,以後再考慮奮進的吧。
紀啓軒和安秀如也是無奈,聞言隻能點點頭:“那你休息。”
紀流年沒有說話,隻是緩緩轉過身,看着窗邊,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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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邊,風能集團。
“李叔叔,那個協議,如果你不急的話,我們可以再談。”淩一川出門的時候,講話非常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