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流年忍不住說:“爸,人的身體再是鐵打的,可淋了雨,下面又這麽冷,他在樓下待了兩天,身體肯定沒有過去那麽硬朗了。要是他真的出什麽事……”
“真的出什麽事,也不是我們的錯,我們又沒有綁住他的手腳,他願意走就走。這是我家,我當然有權利不讓他上來,他自己不舒服就自己走嘛!等會兒出了什麽意外,以他們淩家的個性,還得賴在我們身上!”
“爸!”紀流年知道她的父母讨厭淩一川,但是沒想到,居然能鬧到這個地步!這也太……
她也不多說,隻是打開了門,紀啓軒還說:“你下去做什麽?他都不在樓下了!你總不是要追過去吧?囡囡,囡囡!”
紀啓軒也跟着下樓,兩人很快坐了電梯下去,樓下,還有淩一川的幾個手下幫着收東西,而且還真是熟人,一個歐陽晨,一個程沫籽。紀流年跑下樓,也顧不得許多了:“他怎麽樣了?”
原本歐陽晨和程沫籽還挺同情紀家的,畢竟當年出了那件事,淩一川把他們一家都整的好慘。可是,剛剛的那件事情,讓歐陽晨對紀家也開始反感起來:“怎麽,把我們少爺鬧的叫了救護車,還好意思問他怎麽樣了?是不是要看他是否還活着,再去給他一刀啊?虧我們少爺這五年,一直在找你,爲了你所有的女人都沒有再繼續接近,你知不知道最近我們淩氏,因爲跟風能集團鬧掰了,損失了多少啊?虧了幾十個億!幾十個億,買兩個你們家的公司都足夠了!要是沒有我們少爺,你們家的公司也是倒閉的份,他賠了你們這麽多,你們也該知足了!”
“歐陽晨!”程沫籽攔住他,搖搖頭,示意他不要再說。歐陽晨也沒再接着看紀流年,隻是不滿的小聲嘟囔:“不說别的,就說爲了你在下面守了三天三夜,被救護車送走的時候還說要堅持守完今天晚上,他走的時候手裏還緊緊握着那束花,你想想,你對得起他嗎?”
“我……”紀流年被他說的有些無言以對。紀啓軒聽不下去了:“怎麽,在下面守了三天算什麽?淋個雨感冒算什麽?他把她媽媽害的,一一年住院五六次,已經持續了四五年了!一個大男人,淋雨就被救護車擡走,這樣的體質,以後也是早死的份!”
“爸!”紀流年回頭看了他一眼。紀啓軒說:“怎麽,我說錯了?我告訴你,他想求我原諒,很簡單,他把我妻子的健康還回來,我立即二話不說,馬上讓他們結婚,給他賠禮道歉!如果不行,那就免談!”
“爸!”
“他說了要守三天三夜的,少了一晚上,就是不合格,我管他因爲什麽原因被送走的?我是不會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