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如果你不主動分,我自己去找她!”淩一川也懶得多說,直接拉開門走了出去。
王默澤也在後面追出去:“哥,你還是顧好你自己的事情吧,你自己先找到那個女人再說。别找她找不到,又到我這裏來插手。”
淩一川沒理他,腳步一邁,走出了房間門。
不過,他沒料到的是,居然真的被王默澤說中了,他之後的三天,一直都在找紀流年的蹤迹,可紀流年,就像是忽然出現,又憑空消失的一朵雲彩,眨眼間就流逝而去,再也握不住。
淩一川都奇怪了,紀流年到底是怎麽躲的?她能在自己出新聞的當天就來醫院,而去一路上并不風塵仆仆,一身打扮也是OL風,甚至連頭發都是一絲不亂,這形象絕對就是在附近上班的人才會有的。他第一批排查的是附近的大公司,經理級别靠上。難道說,她是什麽小公司的高層管理?
淩一川想到這裏,還真的讓人放出風聲來,說淩氏财團有一筆資金,要投資給中小企業,行業不限,唯一的要求是,在中心醫院附近的這個區域裏。
這一下,倒是有不少的企業趨之若鹜,可仔細問問看,也不是這些企業裏的任何一個。紀家的企業雖然也在燕城設了辦事處,可紀家的企業淩一川一直在盯着,從來沒有見到紀流年或者紀啓軒出現過,也不可能。
好像,紀流年一下子就從他的世界裏消失了一樣,變得石沉大海了起來。
淩一川惱火的很,而在醫院這邊,Selinna也經常鬧一點事兒,今天說胃口不好,明天說胸口斷掉的肋骨那裏疼,指名道姓要淩一川來陪護。哪怕他不能親自喂飯給她揉揉胸口呢,也不讓他離開。
李豫齊拿淩一川說過的“負責”和“照顧”的話,讓淩一川過來守着他女兒。淩一川知道她不過是在找機會和自己相處,可他的确承諾過要照顧她。反正每次過來醫院病房,除了他自己,還有連思翰等其他人在。照顧她隻需要醫生護士,他隻要坐在一邊就是了。
但就是因爲他幾乎每天都去醫院看她,所以,外面的記者還在報道:“淩一川與Selinna愛意纏-綿,每日都要陪護在側。”
淩一川雖然接受采訪的時候,明确表示:“我跟她真的不是情侶。”
可媒體們隻知道,他每天都會去醫院。不是情侶,去個毛線?越解釋越亂,鬧得淩一川最後都懶得再說,隻是,尋找她的腳步,依然沒有停歇。
隻是,燕城之大,找個人和異于大海撈針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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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邊。
“流年,你要辭職?”王默澤拿着紀流年的辭職信,臉上驚訝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