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煤氣中毒什麽鴛鴦浴,今天是他們結婚的大喜日子,就不能是睡過了頭?
“那可不一定,萬一,這兩人摔倒了,或者暈倒了,要不然,就是出現了别的什麽意外了,這都有可能啊。”他還狡辯道。
“發生了什麽了?”
話音未落,正說着,紀啓軒推着安秀如走了過來,幾人知道這是紀流年的父母,也紛紛站到一邊。宇澤曉更是差點把自己的話吞到了肚子裏——自己咒人家閨女出了意外,哪個家長聽了都會氣死好吧?
關鍵時刻,還是簡安甯站出來笑了笑:“紀叔叔,安阿姨吧。我們是流年的朋友,昨天一早就說好了5點要給他們做造型的,現在我們的造型團隊已經在外面等着了,可一川和流年似乎還沒起來。”
“哦,是這樣?”紀啓軒立即揚起手敲門:“囡囡,你在裏面嗎?發型師已經到了,如果醒來就開門吧。”
他說了一聲,裏面還是沒有動靜,紀啓軒微微皺起眉頭,揚起手,正準備敲門,門一下子拉開,淩一川頭發淩亂,雙眼滿是紅血絲的出來,一出來就給兩人開門:“紀叔叔,進吧。”
“怎麽回事?”紀啓軒吓了一跳,淩一川這幅“尊榮”可不多見,他還以爲兩人在裏面做什麽不好的時期,有些面色微沉。
不過看起來,淩一川的睡衣睡褲還算挺好,屋子裏雖然沒怎麽開窗,顯得有點兒憋悶,不過空氣尚算平和,沒有那種胡鬧以後特殊的荷爾蒙氣息。
他進門的時候,紀流年正在屋子裏洗漱,後面的人也一窩蜂的沖進來,尤其帶頭的是宇澤曉,一進門就笑嘻嘻的問:“新娘子呢,新娘子呢?”
“去去去,男人都出去,進來看什麽,還沒梳妝打扮呢,等打扮好了再過來。”
簡安甯還有點懷疑,紀流年和淩一川是不是剛剛做壞事了,所以一直來不及收拾,這才晚開門,而這幾個大男人杵在這裏,豈不是讓人尴尬?趕緊趕走了先。
“诶,你是不是我媳婦啊?再說,造型團隊是我請來的,我當然也要跟着看啦!”宇澤曉踮起腳尖,恨不得一跳一跳的往衛生間裏看。
恰好這個時候紀流年出來,雖然是素顔,但是一身清爽,完全看不出來一點事後嬌羞的痕迹:“你們來了啊?爸爸,媽媽。”
宇澤曉好是失望,默默退了出來,旁邊的冷雲霆和冷雲霖雖然也關注她的着裝,但還沒有猥-瑣到,跟宇澤曉一個級别的逗比,他們禮貌的跟她打了個招呼,轉身把宇澤曉拖走了。
宇澤曉還不高興:“不隻是我好吧,淩一川也不應該留下!哪有新郎官杵在這裏看老婆化妝的,必須把他帶走!”
“人家等會兒收拾完了自然會出來,你瞎操心做什麽。”冷雲霖扯着他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