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叫什麽壞事?他跟他未來老婆和孩子親近親近,也不行嗎?
可他也不敢對紀啓軒橫眉瞪眼,隻能乖乖的退了出去。紀啓軒像是一隻老鷹一樣緊緊的盯着他緩緩退出,轉頭又看向女兒,“你可别對他太好了,這個男人啊,油腔滑調,謊話張口就來,你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他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并不算小,而且房門還沒有完全關上。反正,淩一川也能聽見就是了。果然,聽見紀啓軒這麽說自己,淩一川瞬間臉色就有些白了。
但是,很快門就在他面前合上,紀流年皺了皺眉說:“爸爸,不是你之前告訴我,既然都要結婚了,以後,對淩家人,特别的是對淩一川,就不要有情緒。你還說,男人都是一樣的,一開始覺得對你愧疚,還會對你的抱怨有所反應,可過不了多久,他的道歉就會被憤怒和其他的反應所取代——最後,會繼續跟原有狀态一樣。您還說,不僅僅讓我對淩一川不要有情緒,對他的父母更不要有任何的抱怨和反感——因爲,因爲以後兩家人要一起生活,抱怨和反感,隻會加劇他們的厭惡情緒。”
“是這樣沒錯,可是……”
“爸爸,”她笑了笑,“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軟硬兼施,我懂。淩一川那個人,你不給他一點教訓,他是不會乖乖聽話的。我這邊如果是繞指柔,爸爸,你可得幫我壓一壓他,幫我緊緊弦!如果他以後欺負我,爸爸你可得爲我做主。”
“那是自然。”紀啓軒笑了笑,看着女兒的臉上滿是笑容。
“對了,爸爸,你找我有什麽事?”
“是白煜城……那個人,怎麽會變成你的服裝設計師?”
“他啊,他是淩一川自己招來的。我想,他是爲了打擊白煜城的信心吧,誰知道,自己起了反效果。”
“這樣……”紀啓軒也沒多想,女兒說的對,反正他們很快就要結婚了。女兒又有孩子,淩一川就算想欺負她,又能怎麽欺負?
“對了,你今天和你媽媽,說了什麽?她後來給我打電話的時候,語氣有點含糊。”
“沒事,就是她試探了一下,一川在沒有家長在場的時候,對我是怎麽樣。”這個試探,安秀如那邊是放心了,可她這邊……她笑了笑:“爸爸,你不用擔心,至少他對我還是挺好的。”
“囡囡。”一想到女兒要出嫁了,紀啓軒的眼裏還是有點兒複雜的。他摸摸她的腦袋說,“爸爸這幾天,除了去裝修房子之外,更多的還有——去變更了股權證明。以後,爸爸手裏的股份,都是你的。”
“爸,你這是爲什麽?”紀流年一愣,家裏的公司,都是父親的打理,雖然她的獨生女,可她也沒想過,要在父親的有生之年拿下那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