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一定。你之前能爲了徐馨兒來做事,保不定你今天不會爲了别人說這番話。”
她雖然說的模糊,但意思隻有一個——她懷疑,是白煜城故意把她請過來的!
白煜城顯然也能感覺到她的這種懷疑,頓時有些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才好。他有點驚訝,也有點兒憤怒,但是更多的,卻是一種無奈。
蕭雪兒有些好笑:“紀小姐,你也不想想,我騙你,我有什麽好處?我都已經被于氏裁員了。我之前把這些資料給你看,如果你有心,錄音告我誣陷,這就是要坐牢的事情。我這次找你來,主要是我對不起你和白先生,想把事情跟你們說清楚。你信也好,不信也罷,難道,還能傷到我什麽嗎?說句不好聽的,我雖然隻是個小助理,但是,這些年我也跟着馨兒姐走南闖北,不缺這麽幾個錢。你不信就不信吧。”
紀流年确實不信,冷眼看着她:“說完了嗎?那我就走了。”
蕭雪兒看着她,還說了一句:“其實,當時馨兒姐有嘲笑過你的情商。說你太驕傲,說你根本不屑于解釋,說你不招男人喜歡。的确,一般的男人,确實是不喜歡你這樣的女人,但是,不代表,像淩一川這種事業有成的男人不喜歡!看看淩一川,看看白先生就知道了。實際上——後來,于逸宸,也在被你慢慢吸引,你感覺不出來嗎?”
紀流年不想回答,這種事情,她現在根本不關注。隻要她和淩一川在一起很好就行。
“這回,你沒事了吧?沒話說了,我就走了。”紀流年提起包包,轉身打算走。白煜城叫了她一聲:“流年,等等。”
雖然這麽說,她也沒有回頭。爲了一個小小的蕭雪兒,還不值得她留下來。
沒想到,恰好和端着盤子,去鄰桌上水的服務員,撞在了一起。
“嘩”的一下,服務員托盤裏的杯子,灑了她一身,再“啪”的一下,那個杯子從托盤落到了地上,碎玻璃片亂飛。紀流年吓了一跳,旁邊,白煜城和蕭雪兒也是。尤其是白煜城,立即二話不說從桌上抽了一沓抽紙,幫她擦身上的水漬:“濕了哪裏了嗎?趕緊擦擦,還好隻是水,要是是咖啡什麽的就完了。”
白煜城平常是一個很溫和的人,唯有紀流年的事情,他真是一百個上心。服務員吓得立即道歉,紀流年拿過紙巾,自己随意擦擦:“不要緊。”
身上濕的不多,關鍵是包的拉鏈還開着,她打開包,把裏面的東西翻出來,免得被水浸濕。拿着拿着她忽的發現,她的内部拉鏈後,有一個圓圓的,金屬模樣的東西——那是,淩一川安裝的竊聽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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