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是吧?我自己買!”紀流年毫不猶豫的轉頭,剛走了兩步,忽的想起了什麽,還轉頭伸手推了一把淩一川:“你自己慢慢看吧!”
淩一川哭笑不得,上前立馬抓住紀流年的胳膊。她不回頭,用力甩開,淩一川再上前,一把摟住她的腰:“我的親親囡囡,乖啊,你就在這裏等等嘛,我保證,待會兒的東西,一定看的你目瞪口呆的!”
“什麽破東西,我才不看!”紀流年才不吃他這一套。她現在也發現了,如果是正常的跟淩一川發點小脾氣,他絕對不會生氣。
有部電影叫《會撒嬌的女人最好命》,能任性一點,誰要天天委屈求全?當然,在外人面前還是得給淩一川面子,可是,回家以後,她就是老大!
不聽話?可以,要不跪鍵盤,要不睡客廳,要不頭上頂一隻裝滿水的玻璃杯,還不準灑一滴水,你自己選!
“囡囡,親親囡囡,就當是你陪我,好嗎?請你陪我一起看。”
淩一川這話說得,差點沒跪下唱《征-服》。但是,紀流年誰的面子都不賣:“我才不要呢!你請我陪你留下來,我有什麽好處?”
這還是第一次,紀流年這麽直截了當的問他要“好處”!淩一川笑了笑:“要不,我把當成禮物,打包送給你,怎麽樣?”
“我才不要呢!你個老菜幫子,能值幾個錢?我要找,也要找年輕帥氣的小鮮肉當禮物!”
“诶喲,還小鮮肉!”淩一川笑嘻嘻的上前,忽的抱住她,然後——立即對她展開酷刑“呵癢癢”!
紀流年果然中招,沒兩下就被他逼到涼亭的一角,坐在石凳上毫無還擊之力:“别,别鬧了,哈哈哈!再鬧,我就不理你了!”
淩一川見好就收,也不再鬧了,但是,立即把她強勢性的抱在懷裏,自己坐在石凳上,讓她坐在自己腿上,兩個人緊緊的靠在一起。
初夏,山風還是很冷的。紀流年又是剛剛參加完宴會回來,穿的是前面露溝,後面露背,下面露出大長腿的禮服。雖然後背有淩一川火熱的身子撐着,還不是很冷,可前面和腿,就涼飕飕的。
小風一吹,她微微的打了個哆嗦,皮膚也起了微粒。淩一川一看到她這樣,立即明白了下來,二話不說,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鋪到她的雙腿。
男人一般參加宴會,都是西裝襯衫,長衣長褲,即使脫了外面的西裝外套,裏面一樣有襯衣領帶。帶着他溫度的外套蓋在腿上,紀流年蓦地回頭:“你不冷嗎?”
她這一擰,淩一川立即有了反應!本來她就坐在淩一川的腿上,正對着——他的小淩一川。她這麽一扭,他的小淩一川立即從沉睡中,緩緩蘇醒,顫顫巍巍的打了個瞌睡,清醒過來。
“冷?你沒見到,我都快要燒起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