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有時候就是靠征-服女人來證明自己。尤其是,紀流年突然爆發的“不馴”,讓他在難受的同時,也忽的多了幾分難耐的沖-動。
淩一川心頭,早有淩虐的因子,之前之所以沒有繼續行動,不過是因爲紀流年不願意,他爲了她高興,才掩蓋了心裏的那一點小小的沖動。
可當他因爲最近的焦慮,再加上紀流年此時打算“離開”的樣子,倒是刺激到了他,周圍都是崇山峻嶺,下了大雨的天氣,将悍馬裏的小小空間,仿佛隔絕出一塊孤島。
他什麽都沒了,隻有她!就算拼上性命,他也不想要她離開!
此時,他整個人都壓在她的身上,将她牢牢的壓在悍馬的車後座上。紀流年覺得難受,即使不是被這樣對待,有個如此體重的男人把她壓在後座上,她也胸悶氣短,胳膊也疼。她不是不想跟他在一起,但是不想被這樣對待,更不想,以現在這樣的方式!
她揮手想要打開淩一川的桎梏,整個身體也扭動掙紮着,嘴裏也嗚嗚咽咽的抗拒:“淩一川,你放手,你放開我啊!”
她越是這樣掙紮,淩一川在她身後就越是難受。他甚至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的小伎倆都被她識破了?她今天晚上過來,既是爲了來看他,也是爲了來跟他對質的?
人越是害怕,就越是會做出一些更過分的事情,想要挽回損失,殊不知,越是這麽做,事情卻越是會越做越糟。
淩一川看到她反抗,她越是反抗他就越是難受,幹脆從領口,把領帶抽了出來,二話不說,拉起她的胳膊,反扣在身後,用領帶,将她的手腕牢牢捆住!
他這麽一鬧,紀流年第一個就不答應,立即扭動着掙紮:“淩一川,淩一川!你再這樣,我真的生氣了!我生氣了!”
“你什麽時候不生氣,你什麽時候……也能……”也能理解他,也能不再怪罪他?他心裏越是焦慮越是苦悶,表現在面前,就越是放肆,越是用力。
紀流年過來看他的時候,是穿着短裙的,這也更方便了他做壞事。紀流年被他緊緊壓着,隻感覺到身上難受,氣都喘不上來。而雙手又被他綁在身後,經脈都像是要被他拉扯過一樣,疼的難受的很。
“你,你放開我!淩一川!”紀流年聲音都變了,尤其,感覺到淩一川的手,已經漸漸落到了她的腰際,正緩緩掀開她的裙子的時候,那種憤怒和恐懼,很快到了頂點!
原本有點兒暈暈的腦袋,此時此刻倒是銳利無比。尤其是因爲淩一川的強制而隻能被迫承擔的時候,那種痛苦,就更加的深刻了。
好像過去淩一川曾經帶給她痛苦被激活了,眼前的男人,哪裏還是過去那個對她柔聲細語,溫柔可親的淩一川?分明就是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