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囡,寶貝。”淩一川從後背抱住她,将她緊緊壓在門上,“我說的是真的!我覺得,比起這樣無端的猜測,我們更需要坦誠。今天的事情,讓我覺得,我應該把我的過去跟你交代清楚!我的過去的感情,我是怎麽想的,以及——之後的安排。”
他說着,也許是心虛,還加了一句:“囡囡,我不會欺騙你的。我會把什麽事情都告訴你。你也知道,過去的事情難以改變,我隻能盡力看向将來。”
紀流年被他從後面抱住,想反抗也毫無作爲,隻能聽他說話:“我十七歲約會的對象是我的同學,那是個千金大小姐,但是,我們不過相處幾個月就分開了。分開的原因是因爲她總跟我吵架。後來我找了個高年級的學姐,剛進大學,就把大四的實習學姐上了。原因很簡單,她想進淩氏财團。等我剛進公司,貼上來的明星嫩模更是數不勝數。我交往的女人裏,也有名媛,也有——你說的那種,玩玩就算的對象。我承認,在遇到你一開始的時候,我隻是覺得有點無聊。那會兒我正跟楊曦童一起,她想爬上我的床,我跟上一段已經分開了幾個月了,正好在空窗期,如果我沒有遇到你,也許,會繼續跟她玩下去。然後甩掉她,再無聊,又找另一個吧,這樣周而複始……也許你不能理解,但是我隻是想說,隻是這樣的男女遊戲,我玩了十二年,已經玩膩了……”
淩一川說着,又頓了頓:“你問我之前有沒有刻骨銘心的對象,我想,我喜歡的女人,真的沒有。”他的手放在紀流年的面前,隻要她側頭看一看,就能看到他小手指上的尾戒,“那個小姑娘當年送了我這枚戒指,當年是我連累了她,她救了我。如果沒有她,我大約很早就死了吧。那時候我隻有十歲,從那天開始我喜歡的對象,就是像那個小女孩那種,眼睛大大的,清純——或者至少看起來清純。還有就是甯折不彎,善良卻又原則,而且——純粹的喜歡我,不是因爲我是淩一川,我是淩氏财團的繼承人,我能帶給她們名譽和金錢,隻是喜歡我!我以爲這輩子都找不到這樣的人了,可是,我後來遇到了你。”
“你問我是不是還想着那個小女孩,我想說是的。你問我是不是因爲那個小女孩而喜歡你……我想說,我一開始接觸你,你也知道的,我喜歡……不,迷戀你的身體,你能帶給我禁忌般的刺激。等發現,你和那個女孩有不少相似之處之後,我就更喜歡你了。但是……我現在可以明确的告訴你,就算那個小女孩,再出現在我面前,我依然,還隻是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