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個徐馨兒,好個于家!”紀啓軒氣死了,尤其,這門婚事還是他當年訂下的。當時徐馨兒有孕,紀流年忍無可忍要解除婚約,他還勸說女兒不要放棄。現在想起來,真是他自己活該!明明清清白白的女兒,被人說成這幅模樣!
“怎麽,你不是簽約了影視公司嗎?既然你是無辜的,他們也不幫你說話?”
“不,爸爸,他們已經準備好了,就等證據到了以後就馬上發。”她揉揉眉心。說不擔心也是假的,可隻看淩一川一副毫不在乎,沉穩淡定的樣子,就知道,他肯定有把握。
“那還得什麽時候?”紀啓軒确實生氣,自己隻有這麽一個孩子,當然希望她過得好。
“應該,就是這一兩天,公司方面已經聯系我了,您不用擔心。”紀流年笑了笑,忽的又說,“爸,那你呢?你的工作怎麽樣了?”
“我正說你呢,你别轉移話題啊!”紀啓軒聲音洪亮,滿含氣憤,顯然——他很有底氣,過的不錯。的确,這段時間,跟他合作的那位高經理,收了他餘下來的所有貨品,當然,有些質量不高的,也适當性的壓低了價格,總算在紀啓軒的忍耐範圍内。不過,他得來的錢,先得拿去還高利貸的利息,其次全都投入新的生産中,也沒有一絲餘錢了。
可如果新生産的産品,跟高經理還能愉快的合作,那紀家,就完全打了個翻身仗,甚至還能比之前更進一步!
聽到父親中氣十足的聲音,紀流年也放心了。她現在最擔憂的就是父母,他們過得好,她也能安心的應對一切風浪。
又說了幾句,她挂了電話,還站在窗口出神。忽然間,自己被一個人從身後抱住,想都不用想,肯定是淩一川!
緊接着,一個熱情洋溢的嘴唇刁住了她的耳垂,細細的纏磨,連原本放在她腰部的手也開始不規矩起來。
紀流年忍無可忍:“淩一川!”
身後,才傳來一陣有些輕佻的笑意:“怎麽,跟我嶽父打電話?也不讓我跟他打聲招呼。”
紀流年聽得眉心跳了跳,轉頭呵斥:“淩一川,你……唔……”
淩一川把她提溜一下轉了個彎,把她按在客廳的落地窗上親吻。客廳的落地窗,跟卧室的不同,沒有高高的窗台。她整個人都被壓在落地窗上,任他肆意親吻。
這幾天功夫,淩一川精力充沛又熱情無限,纏磨的她跟度蜜月似的。淩一川辦公的那些時間,她基本用來睡覺了。這幾天除了應付他,就是吃和睡,她偶爾看個電腦,看到外面天翻地覆,自己都吓了一跳。
若不是跟他待久了,紀流年也不知道,淩一川居然是這麽一個類似于“哈士奇”的動物,他會經常耍寶,也恨不得天天用口水給你洗澡,她睡着之前會輕吻她的臉頰,她醒來的時候,他絕對會有個熱情洋溢的早安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