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遇到淩一川,白煜城就開始炸毛了:“喲,淩總,你剛剛不是說,你公司有事要先走嗎?怎麽,你現在還等在這裏?流年反正待會兒也要拍廣告,就讓我帶她一起走吧。”
淩一川連頭都沒擡,也沒看他一眼。打從一開始,他就根本沒有把白煜城放在眼裏。不說紀流年跟他從來就沒有關系,也不是情侶。從頭至尾隻是白煜城一個人在跳騰着。說句不好聽的話,雖然于逸宸出去亂玩女人,一點點磨掉了和紀流年的感情,他之前還是更在意他些。因爲兩人畢竟有婚約在身。
等婚約一解除,他所在意的,隻有紀流年的心意。
把她打趴下去,讓她不要那麽多小心思。她如果是隻小老虎,就拔掉她的爪牙。她如果是一隻雄鷹,就折斷她的翅膀。他給過她機會的,讓她保持自己的個性留下,可她一次次的想逃離,生二心,他才不得已斬斷她逃出去的所有可能!
果然,“奸細”Summer立即出來說:“白先生,剛剛你們才鬧出來這種事情,如果再一起出現,被記者拍到就完蛋了。而我也得組織人手去公關發布,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榮幸,請淩總代勞幫忙送一送。”
她說完,立即飛快的看了一眼淩一川,看到他微微眯起的眼瞳,知道自己賭對了,于是又乖乖垂首站在一邊。
淩一川也不說話,隻是掃了一眼紀流年,手輕輕的轉了轉戒指。
很顯然,他在等她做選擇!
紀流年咬着牙,剛剛這男人拿她母親威脅,就威脅的很得意啊,現在轉眼又讓她來屈服!淩一川好像永遠有有這個本事,打她一巴掌再給她一個紅棗,下次見面,還得讓她搖着尾巴“不計前嫌”的靠近,不,不僅僅是不計前嫌,他還讓她記住自己施舍給她的一點點恩德,如果她桀骜不馴,就給她脖子上的項圈收的更緊一些!
他是把她當狗一樣的馴吧?她隻能接受不能反抗,否則,等待她的就是更嚴厲的處罰!
察覺到她不願意,旁邊的白煜城哪能不知道她的心意?之前她就表示過,這次她的屈服是爲了母親的病,根本不是對淩一川有情。如果淩一川對她好也就罷了,他根本就是非打即罵,在公共場合也不曾給過她面子。
她也是好人家的女兒,家裏也算是有些底蘊的。她自己也立身得正,原本可以擁有更好的親事,憑什麽被淩一川這麽作踐?
白煜城上前一步:“淩一川,你沒看到嗎?她根本不願意跟你走!你這樣逼迫一個女人,你也算是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