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于柏岚微微有些驚訝,也沒有當場問他怎麽會在這裏。
倒是于暖雪,一看到親親表哥過來,整個人一臉的惡相瞬間收斂,簡直猶如乳燕投林一般的朝着他跑了過來:“表哥,你怎麽會在這裏?”
淩一川沒有說話,隻是看了看她,然後看向于柏岚和陳藝群,淡淡的打聲招呼:“舅舅舅媽。”
然後目光又看向在紀流年身邊的的Summer,一眼也沒有掃過紀流年,隻是平靜的問:“怎麽回事?”
Summer收到訊号,立即出列:“淩總,是這樣的,今天是歐曼集團新春發布會,徐小姐卻找上門來,要找流年‘好好談一談’。等她進去以後,一句話沒說完就又是哭又是鬧,之後還跌倒在地不小心流産了。”
“什麽不小心!分明是這個賤-女人故意的!”陳藝群大怒,忽的又悲苦起來,“我苦命的小孫孫啊!你這個女人怎麽這麽狠心啊!連個肚子裏的孩子都不放過!”
淩一川沒說話,倒是Summer說:“于太太,您說話得憑良心。流年要是沒取消婚事,還可以說兩人争一個男人吵架!現在她跟你們家兒子都取消婚約了,她幹嘛要蓄意謀害了徐小姐,對她有什麽好處!再說了,是徐小姐自己找過去的,也是她先開始吵架的!就算有事,也是她挑起來的!”
“現在她躺在裏面生死不知,你當然這樣血口噴人!”陳藝群立即說。
“誰血口噴人了!她自己神經質一樣的沖上去,難道流年還任她打嗎?”白煜城也受不了了,“我親眼看到,是她先動手的!”
“那她也是孕婦!你也不能動手害了她!你們心腸怎麽這麽歹毒!你跟這個女人是一邊的,你當然會幫她說話!”
兩邊吵成一團,紀流年也不說話,半天,隻是掀起袖子,白玉一般的手腕上露出一道很明顯的青紫掐痕,痕迹如此的深,如果不是衣服穿的厚,絕對破皮了!
看到她這痕迹,旁邊的人都有點吃驚,包括剛剛最叫嚣的陳藝群和于暖雪。白煜城倒是心疼的說了一句:“流年,你什麽時候受傷了?你怎麽不說啊!”
淩一川看到了這個痕迹,眼底閃過一絲厲芒!他是那種,他喜歡的女人,隻能他欺負,其他人敢碰,找死!
他在紀流年身上制造的痕迹是情趣,其他人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就是罪不可恕!
紀流年說:“我也不想辯解什麽。我隻想說,第一,是徐馨兒自己找上門來‘讨說法’的。說法就是,說我腳踩兩隻船,讓我跟逸宸哥斷了聯系,我怎麽解釋她也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