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不怪我沒跟你商量,就退了這門婚事?”紀流年有點兒感動。不管怎麽說,紀啓軒在家裏遇到困難的時候,還能爲他着想,她已經很滿足了。
“傻孩子,你是我的女兒,又不是一件商品,當然是要你以爲主了。爸爸畢竟不能陪你一輩子,雖然想要讓你過的富足些,但是也不是一定要看着火坑也讓你跳的。”
這才是親爹啊,紀流年點點頭,紀啓軒說:“不過,不管怎麽樣,你還是得跟你于伯伯說一聲。畢竟你們之前的訂婚,是他大力促成的。”
“我知道,本也約好了明天一起去的。”紀流年說。
“那就好。”兩人還沒說兩句,那家夥就來了,于是,就有了開始的那一幕。
這邊,淩一川高興的摩挲着紀流年脖頸邊細膩的肌-膚,聲音有一種難得的慵懶:“我倒是沒想到……你行動起來,速度會這麽驚人!是早就想過了,要跟我在一起?”
“淩一川,你想太多了!”紀流年立即怒了,推搡着他:“你趕緊起來!我這裏不歡迎你!”
如果以後真如爸爸所說,紀家能成功渡過這個危機,那她,也不用再看淩一川的臉色!
拉扯之間,她倒是還真的掙紮了起來,淩一川也知道她不是那種聽話的人,看着她要走,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往旁邊看了看,沙發上搭着她帶的圍巾,二話不說用另一隻手拿過來,将她的手如同昨日一般,背在身後,系了一個結。
“淩一川,你幹嘛?”紀流年一愣,等他的結打完,有被他一把抱住,推到在沙發上,臉面對着沙發,她這才明白,這家夥又想……
淩一川居高臨下,看着她掙紮着把腦袋側過來,還笑嘻嘻的在她的翹-臀-上拍了一記,蹲在一邊:“寶貝,我們像昨天一樣那麽玩,怎麽樣?”
天地良心,他之前既不喜歡S-M,也不喜歡捆綁,更不喜歡強迫——以往都是那些女人主動撲過來的。可偏偏對着她,你不來點硬的,她那力氣雖小,老是掙紮也盡不了興。隻有這樣把她的雙手束縛起來,整個人壓在她身上止住她的反抗,她那點微微掙紮,就好像情-趣一樣,總比那些死魚一樣躺着,沒半點反應的好。
“不要!你滾!”紀流年剛說沒兩句,就感覺到他的大手輕輕褪去了她的衣服,一件又一件。衣服被他随手扔掉,散落在她的臉旁,一種明知道自己要死,還隻能眼睜睜等死的感覺,就像是鈍刀子割肉一樣。
好冷,冷的她渾身上下都起雞皮疙瘩。而當他冰冷的大手,遊走在她全身的時候,她更是冷的瑟瑟發抖。好像有什麽寒流從他的手指傳到她的皮膚,融入骨血,最後冰封了她的心。
是不是爸爸那邊沒有确切的轉機,母親的病沒有完全好之前——她都隻能受他這樣的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