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昕苗是蘇君懷的表妹,不過,她每次一起出來玩都跟着傅修沛。她嫌表哥太悶不好玩,而榮楚欽又總是跟她避嫌,夏之淵嘛,每次都帶着不同的女伴,所以,玩,還得跟着她傅哥才有趣。
傅哥沒架子,愛開玩笑,也開得起玩笑,所有的精明算計都用在了做生意上,對待朋友既和善又大方,所以,陸昕苗每次都喜歡跟着他玩,順便各種坑他。
她湊到程藍耳邊,低聲說道:“那個梅盈兒,在私底下逢人就說,跟我傅哥交往了七天拿了七十萬的分手費。”
程藍咋舌,比了一個“七”的手勢确認,“真的假的?”
“千真萬确,她還說他們交往隻限牽手,說我傅哥那方面肯定不行。”
“……”要不怎麽說這個男人是人傻錢多呢?!
“唉,瞧他這傻裏傻氣的模樣,他會不會真的這裏有問題?”陸昕苗指了指腦子暗喻。
程藍說:“自信點,把會不會去掉。”
終于到了,庭院的門口,楚辛月撐着一把透明小傘站在外面等着,老遠就跟他們揮手。
“這一路辛苦了,今天不巧,還有點下雨。”
榮楚欽走上來輕輕抱了抱母親,說:“辛苦什麽,打了一路的牌。”
楚辛月的目光越過兒子,落到了宋棠臉上,“你怎麽看起來臉色不大好?是不是他欺負你?”
不等宋棠回答,榮楚欽又說:“媽媽呀,你是想逼我承認我昨晚欺負了她一整夜嗎?”
宋棠的臉唰的一下漲紅,忍不住掄起拳頭往他腰間捶了一下。
楚辛月也瞪他,“這麽大個人了,還是沒個正經。”
榮楚欽一左一右搭着她們的肩膀,一邊往裏走,一邊傲嬌地說:“打是親,罵是愛,來來來,你們一起上。”
這個時間點,榮從慕還在茶山上面,榮楚恩上學,家裏隻有楚辛月一個人在家。
楚辛月熱情地說道:“民宿都安排好了,但要下午才能入住,先在家裏坐會兒吧,一會兒去那邊水台上的餐廳吃飯。”
這裏是一棟漂亮的三層小别墅,裏面是原木風的裝修風格,簡單而又耐看。
但是,這裏不止這一棟小别墅,相似的小别墅有好幾幢。
這些别墅都造得很漂亮,樓上有陽台,可以登高望遠。
樓下有庭院,庭院裏種滿了各種各樣的花。
每一棟都類似,但每一棟都不同。
别墅群是圍着一個大池塘建造的,池塘裏養着魚蝦,還有一群鴨子在上面嬉戲。
池塘邊上有一家餐廳,一半在地上,一半在水上。
池塘旁邊還有一片小果林,種着各種果樹。
一年四季,蔬果不斷。
楚辛月介紹說:“外面那些房子都是民宿,都清空了,你們可以自己挑,可以各自分開住,也可以幾個人住一起,随你們喜歡。”
陸昕苗好奇地問道:“阿姨,你們不是在辦茶廠嗎?怎麽還開民宿?”
“一邊辦茶廠,一邊開民宿,不沖突啊。”
“厲害了,我好喜歡這裏。”
“喜歡就多住幾天。”
“哈哈哈,謝謝阿姨。”
榮楚欽也着實佩服自個兒老爹,四十多歲了,說退位就退位,不要家裏一分一毫,推翻一切再重新來過,他這是真正的白手起家啊。
也就八年的時間,茶廠、民宿、餐廳,他把這條線做到了極緻。
這裏整個山頭都是他的。
誰能想到,脫離榮家之後的榮氏夫婦,不但沒有後悔,還把生活過成了詩。
幾個女孩子到處拍照,哪怕外面下着雨也不怕,撐着傘也要出去拍,哪哪都新奇,哪哪都好看。
程藍站在窗前,一邊喝果茶,一邊感歎了句,“以前是鄉下人進城哪哪都稀奇,現在怎麽好像反過來了?城裏人都開始往鄉下跑了。”
傅修沛:“你怎麽還在裏面,不跟她們一起拍照嗎?”
程藍:“外面下雨。”
傅修沛:“爲了拍出好看的照片,這點雨算什麽?”
程藍:“那你怎麽不去?”
傅修沛:“我是男的,我又不愛拍照。”
眼見着兩人又要吵起來,夏之淵忍不住調侃道:“我看你倆倒是挺配,什麽事都要掰扯掰扯,互相收了得了。”
“她?”
“他?”
兩人異口同聲地說道:“我呸!”
夏之淵哈哈大笑,“呦,這麽有默契啊,你們不配,誰配?”
程藍懶得搭理他們這群富家子弟,還是去廚房看看有沒有需要幫忙的。
廚房裏,楚辛月正準備煮姜茶,宋棠在幫忙。
“我也來幫忙,阿姨,需要我做什麽?”
楚辛月:“那你就和宋棠一起給姜去皮吧。”
“煮姜茶的姜還要去皮?”
“對啊,以前有個小女孩不喜歡吃姜,姜茶也不願意喝,但奇怪的是,去了皮的姜她卻可以吃,自那以後,我每次煮姜茶都會去皮。”
程藍興緻勃勃地問道:“是誰啊?怎麽跟我一模一樣?”
楚辛月微微詫異,“是麽,那是我二十多年前遇到的一個小姑娘,說起來,就跟你們一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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