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濤看着雙手拿着凳子的吳瓊,心裏滿是不解。隻見吳瓊的手“得得得”地抖個不止,嘴唇地也是哆嗦着,口齒不清地呢喃着:“我……我……我打殺死這個狗雜種!我真的打死他了嗎?”
“你——你怎麽要打他啊?”林海濤看着額頭上全是血的金不換,對于吳瓊的出手,而且這麽重,他實在想不通這個女孩究竟是爲什麽?就算要幫他,也沒必要這樣啊!
“我……我……”吳瓊哆嗦着,身子也在發抖,突然把凳子一扔,雙手捂臉,就大聲哭了起來。
外面的響動驚醒了許天娥,她披衣服走了出來,看到躺在地上的金不換,眼睛首先看到他額頭上的血,頓時也驚呆了。當她看到金不換短褲褪下大腿根,那玩藝兒露在外面時,又羞得趕緊把臉捂上,急忙回過頭來。
“這……這究竟是怎麽回事?”許天娥驚魂未定,急忙問林海濤道。
林海濤開始也吓昏了,這時他已經蹲在金不換頭部那裏,把手伸到他鼻子邊,還有氣息,知道金不換隻是昏了過去,沒有生命之憂,心裏就安穩了,他把嘴向牆上窗戶上努努了嘴,說:“許老師,你自己看看吧。”
許天娥擡頭一看,那窗戶是白紙蒙的,其中有一個兩指寬的洞,臉就紅了,這已經很明白了,沒想到金不換這雜種,居然學着古人那樣,把窗紙舔了個洞,晚上都來偷窺她,而因爲天氣熱,蚊蟲又多,那時候又沒蚊香之類賣,是以許天鵝都開着燈是光着身子睡覺,還不知道被這雜種的目光“上”過多少回了。
許天娥想到這裏,一低頭,看到林海濤的色迷迷的目光正按在她的胸前,因爲起得匆忙,她就穿了件薄薄的低胸t恤,大半個酥胸露在外面,那深深的溝渠,已經被林海濤的目光摸過n多次了。
“你……你個死鬼!”許天娥臉更紅了,一開口就說出了她母親經常愛罵父親的口頭禅。
林海濤嘿嘿一笑,趕緊把目光收了回來。
“虧你還笑起出來!”許天天娥責備道,羞歸羞,恨歸恨,當前是最主要的是金不換被打傷了,怎麽辦?
看着捂着臉嘤嘤哭泣的吳瓊,許天娥更是吃驚,這小姑娘,不消說,就是她打的金不換。
許天娥把探詢的目光望向林海濤,白天林海濤突然昏倒,現在金不換又被打昏,之前從來沒有遇到這種突發事件,而接一連二的事件,讓許天娥驚慌不已。
“這樣吧,你先把吳瓊叫去屋裏,我來想辦法。”
林海濤經曆過楊豔偷情事件,當時情勢可比這個還急,現在無非就是打傷了人,隻要想個合适的理由來解釋就行了。
“好吧。”許天娥也聽說過林海濤的故事,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相信他能夠處理好。
許天娥彎腰,便去拉吳瓊,吳瓊卻固執着蹲在地上,依舊哭泣着,不肯起來。
“吳瓊,是女孩就不要哭,不就是打傷個人嘛,多大的事,給我放勇敢點!”林海濤大聲說道。
“我已經不是女孩了,這個狗雜種,他前幾天就把我變成了女人!”吳瓊騰身站了起來,肩膀一甩,就掙脫了許天娥搭在她身上的手,依舊捂着臉,張腿就跑了。
突然聽到吳瓊這話,許天娥和林海濤都驚呆了,就在他們錯愕間,吳瓊已經跑得沒影了。
“怎麽辦?”一個受傷,一個逃跑,許天娥徹底六神無主了。
“快追啊!”
林海濤狠狠地瞪了許天娥一眼,沉聲說道:“你還愣着幹什麽?”
“哦。”許天娥答應一聲,急忙朝吳瓊跑的方向追去,追了幾步,才想起,我憑什麽要聽林海濤的,我可是個老師嘞,但此時形勢急迫,算了,先追着吳瓊,回頭再找你這臭小子算帳。
看着兩個人都走了,林海濤才慢慢轉身,彎下身子,把兩個手指對着金不換人中,用力一掐。
感覺到手都掐疼了,金不換依舊是一聲不吭,林海濤心想,不會真的昏得死這麽死吧。
反正就是個昏,也死不了,金海濤看着他額頭上,也就那麽幾點血,其實砸得應該不算重,心裏忽然一閃,一個理念從心裏掠過,這家夥,該不是裝死吧?
我讓你裝!
林海濤嘴角努了努,一個邪惡的念頭從心裏升了起來,他再次掐了下金不換的人中,再掐的同時,順勢把他嘴巴扳了扳,那嘴巴就微微張開了。
林海濤解開自己的褲腰帶,掏出小雞雞,對着金不換的臉,便開始撒尿。
因爲之前拉了的,這回積存的尿液并不多,但也足以讓金不換嘗嘗尿味了。
“刷刷刷……”
大部分的尿淋淋在金不換的臉上,有少部分滴進他嘴巴裏。
“你想裝死,老子就讓你嘗嘗尿的滋味!”林海濤一陣酣暢淋漓。
“狗日的林海濤,老子拍死你!”
尿一下去,金不換就醒了,因爲他是仰着躺的,加上下體部位又露在外面,等他翻身爬起,拉好褲子,林海濤已經把自己家夥收進褲子裏,一閃身就跑開十多步。
林海濤也沒再跑,他轉身對着金不換,嘿嘿地笑着:“金老師,你今晚眼福不淺啊,有本事别偷看,直接上啊!”
“你這雜種!敢偷看老子偷看,我滅了你!”
金不換咬牙切齒地說,揮舞着拳頭。
“許你偷看别人,難道就不許我偷看你啊?”林海濤不以爲然地說,“來啊,我等着你滅我呢!我就是窮小子一個,我還怕你嗎?”
是啊,怎麽能夠和這窮小子拼命呢,金不換剛才不過是虛張聲勢,他拳頭揮舞着,人卻站在原地,想了想,換了個溫和口氣:“海濤,你是個好學生,你說,這事情你看也看見了,你有什麽條件,盡管說,隻要你不說出去,我都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