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就算是你自己跌傷的。”許天娥一邊細心地把拿帕子給他擦背,一邊略帶嗔怪地說,“你怎麽這樣不小心啊,你讓我……我們老師怎麽放心喲。”
“本來就是跌傷,怎麽算是呢?”林海濤笑笑,許天娥的手不時滑過他的背上肌膚,讓他感覺到酥麻酥麻的,那種感覺很舒服,很銷魂,他忍不住翻轉身來,一下子抓住了許天娥的手。
許天娥感覺到他的手很有力地握住自己,猝不及防,身體還被拽得向前傾倒,一下子整個人就和林海濤貼在一起。
那兩團溫熱軟玉貼在林海濤胸前,林海濤感覺自己的呼吸也急促起來,雙一隻手還握着許天娥的手,另一隻手很自然就從許天娥背部的襯衫下面偷襲進去,手和那滑膩的肌膚一接觸,一陣陣電流便傳到身體某個部位,而許天娥肯定也感受到了,身體微微有些顫抖,一邊試着用力想推開他,卻軟軟的使不上力。
林海濤手再往上遊走,手指突然被什麽東西劃了一下,有點冰冷冰冷的,很明顯是金屬,他一下子便驚醒過來,這可是在許天娥的房間,還是通天白日,自己也太邪惡了吧。
“許……許老師,你背上怎麽會有排扣子?”
林海濤讪讪着,又有些奇怪地問道。
“那是乳——”許天娥正被林海濤弄得酸軟着,他突如其來的問話,也一下子把她拉回現實來,自己是怎麽着了,差點被這小屁孩深入接觸了,同時讓她可笑的,林海濤連ru罩都不知道,看來這小屁孩還是個童男子,其實她無法理解紅旗鄉偏僻落後,農村女孩根本就沒有接觸過ru罩,自然也不會用了,林海濤和付小美雖然一起經曆人倫大禮了,但付小美沒有用過,林海濤自然也不知道了。
“這人女人用的東西,你以後就懂了。”
“哦……”林海濤似乎有些明白了,他的手指在無意中已經把那扣子彈開,感覺壓在胸前的面團更厚實了,雖然有些戀戀不舍,但礙于是白天,手還是從許天娥背部退了出來。
饒了如此,已經進行到這一步,許天娥臉紅紅的,林海濤又何嘗不是如此,兩個人都低着頭,不好意思看對方,于是,低着的頭又碰在一起。
“金老師,你不是要去家訪嗎?”
正當他們有些不尴不尬的時候,一個響亮的聲音傳了進來,他們雙雙一驚,趕緊把頭移開,才發現門沒有關上,金不換正站在門邊,一隻手縮進袖子裏,袖子鼓漲鼓漲的,似乎藏着什麽東西。
而問金不換話的,自然就是黃元德,剛剛去找紅花油回來了。
金不換的臉色也有些不自然,敷衍着說:“哦,是的,我正準備給趙大娘說,要她不用來做飯了,我準備去吳瓊家家訪呢。”
趙大娘是趙大勇的伯母,一天來給他們做一回飯。農村家訪,老師就是去蹭飯,這個大家都懂的。
“那快去吧,再晚趙大娘就要來了。”黃元德随意回答一聲,接着在門外說,“海濤,現在好些沒有?”
許天娥狠狠瞪了金不換一眼,這個禽獸老師,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也許已經在門面站了一會,他平時愛好攝影,經常擺弄他那老掉牙的鳳凰牌相機,說不一定看到她和林海濤的親密,正準備拍照,幸好被黃元德闖上了。
金不換感覺到許天娥對他的厭惡,一轉身,先走了。
等他走了,黃元德還站在門外,許天娥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說:“黃老師,你藥找來了啊,你進來吧,海濤已經好多了。”
黃元德走了進來,讓林海濤趴在床上,他小心地給林海濤把受傷處抹上紅花油。
林海濤穿上衣服,心裏溫洋洋的,雖然被金不換打傷,但許天娥和黃元德,讓他感受到不一般的溫暖,他真誠地對黃元德說:“謝謝你,黃老師!麻煩你給我要藥,還親自給我擦背。你說這藥多少錢啊?”
“什麽錢不錢的。”黃元德把藥瓶塞進他衣服,“記住了,每天擦三次,兩三天就好了。”
黃元德站在林海濤面前,藥擦好了,他卻并不急着告辭,嘴唇動了動,似乎不好說得,停頓了一下,他突然對許天娥說:“許老師,今晚,海濤這孩子在,要不,我請你們去我家吃頓便飯吧。”
“那怎麽好,再說趙小勇已經讓我們去他家吃飯了。”林海濤趕緊推辭,接着試探着說,“要不,黃老師也和我們一道吧?”
黃元德搖搖了頭,卻不告辭。
“許老師,我有點事情想問問海濤,你看方便嗎?”黃眼睛對着林海濤,話卻是對着許天娥說的。
許天娥臉一紅,知道黃元德誤會了她,以爲她真是和林海濤談戀愛了,她大度一笑,說:“黃老師,你要找海濤談話,似乎不需要征求我的意見吧。”
“哦哦。”黃元德老臉也是一紅,“對不起,許老師,你不是……不是海濤的班主任嘛,所以我……”
“沒事沒事。”許天娥站了起來,“你們談,我正好有點事出去一下。”
許天娥邁着輕盈的步子走了出去,林海濤望着她飄逸的長發,苗條的背影,又發了下呆,直到許天娥輕輕地帶上門,他才依依不舍地把目光收了回來,一側臉,便看到黃元德意味深長的目光。
“黃老師,你有什麽事?”林海濤才覺察到自己失神了,不好意思地問。
黃元德微笑着點點頭,突然問道:“海濤,你前年休學,老師我一直心裏不安呢,不知道你會不會恨老師?”
“怎麽會呢?”林海濤真誠地說,“我知道黃老師那是身不由己,再說,不是你的關心和照顧,我怎麽可能複學,謝謝你,老師。”
“你這樣說我就心安了。”黃元德沉吟片刻,臉色突然有些不自然,“海濤,你能幫老師我一個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