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人的孩子要吃苦,這一點林海濤是理解的,所以第二天六點鍾天麻麻亮,他就起床,把牛牽了出去。
剛剛上路,就聽到有人叫他,他一回頭,是李敏,依然挎着籃子。
“小敏,你怎麽這勤快,這麽早就起來做事了?”林海濤問。
李敏噘着嘴說:“你都能起早,我爲什麽不可以啊?我是你……”李敏趕忙住了嘴,差點說“我是你老婆,肯定要和你一起操勞了”,雖然半截話吞了下去,臉卻羞得通紅。
“你是我什麽?”林海濤嘿嘿一笑,歪着腦袋問她。
“小林哥,你好壞喲。”李敏車身就跑,跑了兩步,卻又跑回來了,拉住他的手,央求道“小林哥,昨晚騎牛的感覺太舒服了,今天我還要!”
“好吧,隻要小敏喜歡, 我就滿足你。”林海濤便把她抱了上去,然後輕輕一跳,便上了牛背,坐在她的後頭。
“小林哥,你對我真好。”李敏嬌嗔地笑着,“抱着我,我好怕!”
因爲隻有兩個人,林海濤自然很樂意,便伸手環繞她的腰肢,順便牽着牛繩。
他們任老牛在森林中淺吃慢走,一路向森林中行進。
正走着間,忽然看到森林中有個人影一閃,便沒入草叢中。
“小林哥,你看那是什麽?”今天太早,又是個陰天,看得不是很清楚。
“就是個人啊,沒什麽好奇怪的。”林海濤勒住牛繩子說。
那個人又從草叢中走了出來,頭上包着頭巾,雖然看不清楚面目,但看得出身材高挑苗條,有點印象,但想不起是誰,看起來鬼鬼崇崇的,隔他們大約兩三百米遠。
“我們跟着,看她想做什麽?”林海濤便拉着牛繩,不緊不忙地跟着她向樹林深處走去。
那個人邊走邊回頭,但頭巾一直蒙住半邊臉,還是看不清楚面目。樹木太密,她也沒有發現林海濤他們。
那人一直走啊走,他們怕被發現,就放慢了腳步,誰知就在一恍惚間,就失去了蹤影,再找怎麽也找不到了。
他們不知不覺走到森林的一角上,那是個小山崗,山崗上鋪蓋着一人多高的茅草。這時天已經開始完全明亮了,林海濤一看那個山崗,不覺叫了聲苦。
“怎麽了,小林哥?”李敏不解。
“沒什麽,我們回去吧!”林海濤一逮牛繩,便要往回走。
老黃牛也在此時叫了起來。
牛叫聲驚動了一群老鸹,從茅草叢中撲噗噗騰空而起,反過來又驚動了牛,牛猛掙繩索,揚蹄欲奔。
李敏吓得晃了一晃,差點從牛背上跌下來,林海濤急忙勒緊她,反過來放松了牛繩。
結果牛呼的一下沖了出去,兩個人抱着從牛背上滾下來。
還好,在發現在滾下的瞬間,林海濤率先傾斜,于是,林海濤也就率先落地,李敏仰着壓在他的上面,饒是如此,李敏也是吓得尖叫起來。
林海濤放開抱着她的人,兩手用力撐地,便爬了起來,然後伸手給她,把她拉起來。
四目相對,兩個人都有點不好意思。
“你傷着沒有?”林海濤想打破尴尬,關心地問。
“腰閃着了。”李敏哼哼唧唧,“幫我揉揉吧!”
林海濤沒辦法,便低着頭,把手伸到她腰上,輕輕給她揉起來。
揉着揉着,李敏反而哼得更厲害了,面色通紅,顫抖不已。
“小敏,很痛嗎?”林海濤着急了。
“哎哎!”李敏語不成聲,期期艾艾,突然一下子把林海濤攔腰抱住,頭一偏,嘴巴一下子抵着林海濤的耳朵邊,呼呼地喘着氣。
當林海濤覺得不對的時候,隻覺得耳朵癢絲絲的,全身的血液一下子就湧了上來,但李敏畢竟沒經過男女之事,隻是感覺很想要抱着他,然後就不知道也不敢怎麽樣做了。
林海濤是過來人,稍微愣了一下,馬上就明白了她的需求,他車轉身,緊緊把李敏抱在懷裏,然後很自然就往草地上放了下去,随着就撲在她的身上了。
“小林哥,不行的!”話說出來,連李敏自己都感覺蒼白無力,而林海濤一隻手攬着她的腰,另的一隻手,已經很準确的,隔着褲子就按在她的桃源洞外,一搓一揉之下,李敏感覺自己身體舒舒麻麻的,雙腿卻不由自主崩直,象拉滿的弓,随時要将激情射出去。
這時,林海濤放開握着的手,一下子就把她的拉鏈拉開,手伸進去,把内褲往下一撥,那美麗的芳草地便呈現在眼前。
林海濤急忙解開自己的褲帶,褪下半截褲子,小弟弟已經等不及了,高昂着頭,随時準備投入戰場。
“不要啊!”李敏有氣無力地說,但身體已經由不得她了,一種既害怕又期待的感受頓時彌漫到全身,她閉上了眼睛,不敢看林海濤。
林海濤再次合身撲了上去,小弟弟在草叢中摸索,終于找準位置,他屁股一擡,馬上就要挺身而入。
“砰!”就在千鈞一發之即,一塊石頭從天而降,不過不是打他們,而是飛到離他們幾十米遠的地方,接着,“哇!”一大聲嬰兒的慘叫,同時傳了過來。
天!兩人受此驚吓,一個猛然緊縮,一個陡然僵硬,就停留在洞外,動彈不得。
操,槍就要上膛了,被這一聲生生熄火了!
林海濤連呼倒黴,趕緊收拾殘局,轉頭一看,那群老鸹,有的在草叢上方盤旋,有的在草叢裏跳動。
林海濤顧不得羞愧,提起褲子就象那個小山崗跑,李敏不明所以,也緊跟其後。
老鸹群見他們跑去,從草叢裏飛了起來,卻在半空盤旋,不肯飛走。
林海濤撥開草叢,一件舊毛衣包着一個嬰兒放在一塊小石闆上。嬰兒好像是沒出生多久,皮膚有些犯紅,眼睛閉着。小嘴不停的動彈,大概是很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