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對奸夫淫婦,真的當我陳德虎是瞎子聾子啊!”黑影憤怒地說,放下提人的手,“啪啪啪啪!”左邊一巴掌,右邊一巴掌,掴了過去。
原來他就是楊豔的未婚夫陳德虎。
“你是怎麽找到我們的?”楊豔驚恐地問,雙手趕緊往上提褲子,她上身的衣服還穿得好好的,下身的褲子已經褪到膝蓋。
“哼,你當老子就真的那麽笨!”陳德虎突然從背後掏出一把殺豬刀,他滿臉橫肉,五大三粗,是個屠夫,“老子殺了不少豬,還沒殺過人呢?我今天倒要試這刀快不快!”他把刀在楊豔的臉上晃來晃去,雖然是晚上,仍然可以感受到那鋒利的刀光和要嗜血的戾氣!
看着楊豔低着頭,陳德虎憤怒而又得意地說:“實話告訴你,我聽說你老頭今天四處找你,我就懷疑了,晚上他來我家,說去你外婆家、姨媽家都沒見着人,我說你肯定藏在林海濤家,他不相信,說已經找過了,沒見着人,我說我連夜再來找找,果然讓我找到了。哈哈哈!”
“你怎麽認定我一定會藏在這裏呢?”楊豔趁他得意忘形的時候,已經把腰帶拴好,便不是那麽惶恐了。
“我在你們寨子上可是有眼線的,他說他已經好多次碰到你和林海濤在一起,說你們感情很好,我就讓他一直釣你們了,所以我一猜想,你肯定隻有藏在他家。”陳德虎一一剖析,沒想到這個大漢還是個粗中有細的人。
楊豔咬牙問道:“他是誰?”
如果現在知道誰是陳德虎的眼線,她肯定會生吃了他,這世界上會有這樣喪德的人?
“這你就不必管了。”陳德虎用刀背擡起楊豔的下巴,居高臨下地審問,“現在,你還有什麽話說?”
“要殺要剮随你便!”楊豔閉上眼睛,旋即睜開,“不過我有個請求,請你放了他!”
“放了他?”陳德虎一怔,才猛然想起還有另外一個男人,他一側身,那個男人剛開始被他提着頭發,在他放手的時候,就軟下地去,縮住一閉,手提着褲子,想往上帶,卻不停地抖,怎麽也提不上來,那雞雞軟成小不點,在胯下吓出尿來。
陳德虎虎視眈眈,那男人趴在地上,不住地磕頭,他顫抖地說:“大哥,都是我不好,我不該勾引你的未婚妻,她我不要了,你放了我吧!”
“你倒說得輕松!”陳德虎劈胸抓住他,象提個小雞那樣提了起來,“你日了我婆娘,就這樣算了?”
對方本來五官俊秀,此刻卻扭曲得全部變形,他顫抖着說:“那……大哥,你要什麽條件盡管提,我有錢,五百塊錢,夠不夠?”
“你媽逼的,你五百塊就日了我婆娘,五千塊也不行!”陳德虎破口大罵,右手伸刀,隻聽那男人啊了一聲,用手一抹臉,手上全是血,臉上已經被陳德虎用刀劃了個十字。
“表哥,果然是你!”林海濤已經和李敏走了上來,林海濤這時心裏五味雜陳,雖然自己不可能娶楊豔,但看到楊豔被孔學禮上了,心裏還是酸溜溜的。一時間,見孔學禮被打,心裏倒似乎有一些痛快,不過回頭看看陳德虎那個蠻子,倒又覺得楊豔給了孔學禮起碼好得多。
“表弟,救救我!”孔學禮臉上全是血,一臉狼狽,早就沒有平時英俊潇灑的氣度了。
林海濤正要說話,陳德虎又揮動屠刀,大吼道:“這是我自己的家事,林海濤,你最好給我閃開,不然别怪我不客氣啦。”
李敏已經吓得躲在林海濤身後,一句話也不敢說,林海濤雖然有些害怕,但沒有退縮,爲今之計,是怎樣把楊豔從虎口中救出來,至于孔學禮,就算被陳德虎砍死,也是咎由自取,與自己無關,死了最好,這樣,楊豔……
林海濤想到這裏,忽然一驚,感覺自己也太邪惡了,不行,出了人命那可是誰也脫不了幹系的。
現在怎麽辦呢?能夠說服陳德虎嗎?林海濤有大腦急速地轉動着。
孔學禮見林海濤不言語,着急了,臉上被劃傷,也不敢呼痛,對他而言,眼前保命最重要。于是他便對着陳德虎不停地磕頭,央求說:“我在花江縣城有房子,要不我把家當全部給你成不成?”
“好啊,那我們好好談談條件吧!”陳德虎靠在草堆上,用手抹去刀片上的血,好整以睱地審問孔學禮:“你叫什麽名字?”
“孔學禮!”孔學禮老實地回答。
“名字倒是好聽,人也長得可以,難怪能夠勾引我女人。”陳德虎用刀背刮着孔學禮的臉,冷笑一聲,又問道:“你有妹妹嗎?”
“沒有,隻有一個姐姐,已經出嫁。”
“你有媽媽嗎?”
“我媽去年死了。”
“我日你家媽,那還談什麽談?”陳德虎一聲暴吼,跳了起來,“老子還以爲你有妹妹,也讓我日一回,我們就扯平了,你連媽都沒有了,老子這筆帳還找哪個還?”
孔學禮吓了一跳,象狗一樣爬到陳德虎面前,剛才被陳德虎一提,褲子已經全部挎了下去,露出白花花的不知羞恥的屁股,他也顧不得了,他伏在陳德虎面前,哆哆嗦嗦地說:“大哥,我姨父家有個獨生女兒,今年十八歲,長得非常漂亮,你隻要放了我,我一定想辦法給你弄來。”
“孔學禮,你真不是男人!”楊豔在一旁實在看不過,大罵起來,“不是男人不說,還是個小人,你怎麽能拿自己的表妹來談條件?我還很感動你詢問到這裏來接我,不管全身是傷,肚子是餓,你要日我我也滿足你,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你剛才日我的勁去哪裏了?”
楊豔罵完,淚水便不争氣的掉了下來,腸子都悔青了。
“嘿嘿,後悔了吧!”陳德虎戲谑道,“你看你找的什麽樣的男人?”他一腳把孔學禮踢翻,接着出手,把孔學禮倒提起來,随便用手一扯,孔學禮那垮到腳杆彎的褲子就被他抹脫了,他把孔學禮的頭戳在地上,把兩隻光腳分開,伸出兩個指頭夾住小雞雞,“這麽小,不過就是個小蝦米嘛,我都想不通它是怎麽爬進你的洞裏的,日起來會舒服嗎?兄弟,說說,你是怎麽滿足我的女人的?”
“夠了!”楊豔大叫一聲,“陳德虎,我還沒有嫁給你,就不是你的女人,我想找誰就找誰。有本事你朝我來吧,你來殺我啊!”
“我現在對你不感興趣。”陳德虎繼續戲弄,“我現在隻對這個小兄弟的小雞雞感興趣,我想看着它是怎樣長大的。至于你嘛,你放心,我會有辦法治你的,我會做一把鐵鎖,從你那p穿過去,鎖起來,我看以後誰還能夠日你。”他嘿嘿笑着,繼續逗弄着孔學禮的小雞雞。
……
另一邊,李敏不知不覺的拉住林海濤的手,焦急地問:“林海濤哥,怎麽辦?怎麽辦啊?”要不要去叫醒你爹?
“不忙,先看看再說。”林海濤說。
“不行啊,再晚怕要出人命啊!”李敏急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楊豔就不會走到這一步了。”李敏深深地自責。
“關你什麽事?”林海濤不明白。
“其實楊豔很喜歡你的,她和我說過,她……”李敏不好意思說下去,但林海濤已經知道了,就是楊豔把他讓給李敏了。
這些女孩子啊,沒想到有這麽高的胸懷,但是他林海濤又算什麽了?是禮物嗎?可以互相轉讓?林海濤一下子感概很多,但這時沒有時間容他感概了,他想了一會,說:“我還是先去勸勸陳德虎吧。”
“怎麽勸?”李敏不由得緊緊拉住林海濤的手,一陣緊張。看着陳德虎那個兇神惡煞的樣子,她可不敢相信林海濤能夠說服他。
“我來試試吧。”林海濤已經想到如何說服對方了,是以很有信心地說。
“不行啊,你看那陳德虎氣成那個樣子,他正在火大着呢,可不要連我們都殺了。”李敏害怕地說。
“不怕,别忘了這是坪寨村,是咱們的地盤呢?”林海濤胸有成竹地說,“不過爲了以防萬一,我一個人過去就行了,你站在牆角,如果我勸不住他,我喊一聲,你就趕緊跑去叫人!”
“不行,小林哥,我不能讓你一個人去冒險,這件事本來就和你無關。”李敏搖着他的手,不肯同意。
林海濤感到那雙手掌心冒着虛汗,他便用力握了握,把力量和信心傳遞過去,“小敏,你這樣關心我,我太高興了。沒事的,我一定能說服他,相信我,乖!”
說完,便放了手,大步走了過去。
“小林哥!”李敏叫了起來。
“沒事的,記住我說的話。”林海濤回頭深情地看了她一眼,堅定地向陳德虎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