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階段的鬼也不少,但因爲他們不知道自己是鬼,還保留着生前的思維,隻要不觸犯禁忌,他們就是人畜無害的存在,可一旦觸犯禁忌,他們就會變成非常可怕的存在。
眼前的老頭兒就屬于第二種。
對于這種鬼,最好的辦法就是把其當成正常人來看待,哪怕他的模樣無比的猙獰可怖,你也要表現的正常。
因此,許陽在看清楚老頭兒的模樣之後,雖然心中無比恐懼,卻表現的像個沒事兒人一般。
“你說剛才那些東西是鬼?”許陽小心翼翼問道。
老頭兒繼續抽着旱煙,點點頭。
“有辦法對付他們嗎?”
話才出口,許陽就發現,老頭兒正用一副看傻-逼的眼神看着他。
“怎麽了?難道我說錯了嗎?”
老頭兒沉默片刻,才幽幽道:“人怎麽可能跟鬼鬥,你又不是茅山道士!”
“啊?!”
此話一出,許陽呆立當場,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些什麽。
在沉默片刻之後,許陽轉移話題,問出自己心中的諸多問題。
“那些鬼是怎麽出現的?剛才的警報聲又是怎麽回事兒?還有那白霧又是什麽東西?”
或許是許陽剛才救了他,又或許是因爲許陽是外地人,對于許陽提出的這些問題,老頭兒并不感到驚訝和意外,一邊抽着旱煙,一邊講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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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兒叫江建民,是這裏的老住戶了,根據他自己說,他今年六十六歲,當然,其真實年齡到底是多少歲,那隻要天知道了,不過,這些并不重要。
據江建民說,百通區以前其實是非常熱鬧喧嚣的,隻是,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每到午夜四點,百通區都會起霧。
起初,大家也沒當回事兒,到了晚上該浪還是繼續浪,可很快,就有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一些喜歡大晚上出門瞎J8溜達的人,兩點之前沒有回家,就會莫名其妙的失蹤,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很是奇怪。
但一般大晚上不睡覺,還在外面混的家夥是什麽德性,自然不言而喻,對于這種人,也沒多少人關注,反而因爲這些街溜子的失蹤,百通區的治安反而好了不少,甚至在某些人眼中,巴不得有更多的街溜子失蹤呢。
可随着時間的推移,失蹤的人越來越多,不僅僅是街溜子失蹤,一些因爲工作等緣故,晚上出去應酬,沒能在四點之前回見的人,也相繼失蹤。
他們的家人選擇報警,可警方也沒能調查出個所以然來,而且就在警方調查期間,每晚還是有人不斷失蹤。
出現這樣的事情,自然引起了很多人的議論,各種各樣的傳說都出現了,漸漸地,很多人到了晚上都不怎麽出門。
可總有些喜歡作死的家夥不信邪,非要晚上出門,結果一去就再也沒有回來。
爲了防止類似的事情再出現,每當晚上,警方就開始在外面巡邏,而一些膽大的人,還組建了保安巡邏隊,他們倒想看看,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兒。
在警方和保安巡邏隊出現之後,白霧就沒有出現了,也沒有人再失蹤了。
就在所有人以爲,這件事到此結束之後,放松警惕的時候,新的變故又發生了。
在安甯了一段時間之後,那消失已久的白霧再次出現,恰好被一支保安巡邏隊遇到了。
那天晚上,安靜的街道上發生了激烈的打鬥,伴随着打鬥還有歇斯底裏,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一切發生的太突然,也結束的太快,當人們聽到動靜,出門情況的時候,白霧褪去,而遭遇白霧的保安巡邏隊也消失不見,隻留下一地血迹,還有部分裝備,至于他們人則跟之前的街溜子一樣,消失無蹤,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随着這個情況的出現,剛剛放松下來的衆人,再次警惕起來,不但加強了巡路力度,還增加了巡邏人數,可類似事情還是接二連三的上演。
在連續又有兩支巡邏隊失蹤之後,百通區自發的開啓宵禁模式,在午夜十二點以後,就足不出戶,而這個辦法似乎很有效,自從實施宵禁之後,就極少有人失蹤。
之所以說極少,還是因爲有些人覺得自己八字硬,不會出事兒的。
俗話說,淹死的都是會水的,這些自以爲是的家夥在四點之後,還在外面溜達,結果就失蹤了,這也讓所有人都不敢再抱有僥幸心理。
因爲恐懼,沒人出門,自然也就沒人失蹤。
雖然宵禁無法繼續夜生活,但跟小命比起來,就不值一提了,而且因爲宵禁的緣故,使得百通區的工作效率大大提高,這反而是一件好事兒。
就在所有人都習慣這種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生活之後,新的變故又發生了。
白霧每晚都會出現,而且随着宵禁的開啓,本來是淩晨四點才會出現的白霧,開始不斷提前,從四點到三點半,再到三點,然後是兩點半。
因爲白霧不斷提前出現,又使得一些人失蹤,當然,這些失蹤的人,都是那些喜歡卡點兒的人,或者是一些喜歡尋找刺-激的人。
起初,白霧提前的時間很微妙,幾乎是微不可查,可到了後來,白霧出現的時間從淩晨四點,提前到午夜十二點。
江建民要說的新的變故,到不是白霧出現的時間提前,而是因爲在某天晚上,有人驚駭的發現,他們失蹤的家人,居然回來了。
聽到這兒,許陽心中一驚,預感接下來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于是忍不住問道:“回來了?什麽意思?”
江建民吐出一個煙圈,幽幽道:“就是字面意思。”
此話一出,許陽瞬間皺起眉頭,試探性問道:“這些回來的人,應該有問題吧?”
江建民聞言深深看了許陽一眼,點點頭道:“你小子還算聰明,他們确實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