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了，就是商業互吹而已。
當然了，也不是說所有頂着金牌頭銜的都是水貨，真才實學的人還是不少的，比如陳歌等人。
在吃飯期間，許陽才真正了解到，劇組之所以出現諸多麻煩和狀況，除了一些主播和演員自我膨脹之外，更多的還是來自于其他方面的幹預。
至于是來自哪方面的幹預，懂的都懂，即便是錢多多，哪怕他背靠錢氏集團，在這種幹預之下，還能繼續拍攝，已經非常了不起了。
不然的話，以陳歌等人的人脈，想要找個能拍片兒的攝影師是很簡單的。
當然了，有人反對幹預，自然也就有人支持，現在看來，還是後者的人數多一些。
既然提到了鄭影，許陽也沒有絲毫猶豫，直接聯系了鄭影。
在電話裏，許陽也沒說太多，隻是說給鄭影介紹幾個朋友認識，鄭影不疑有他，很快就趕了過來。
鄭影來了之後，一陣商業互吹是免不了的，幾杯酒下肚之後，彼此就逐漸熟絡起來。
當陳歌提到劇組遇到困難，需要專業的攝影師之後，鄭影愣了一下，深深看了一眼許陽，沉吟片刻，就笑着答應下來。
其實，對于鄭影，許陽一直以爲，他就是一個商業攝影師，專門給人拍照片的，最多也就是給人做做培訓什麽的。
可一番閑聊之後，許陽才知道，鄭學府涉及的地方比較多，像攝影、攝像、化妝、後期，甚至服裝設計等方面，鄭學府都有所涉略，而且水平不低。
有人曾說，在華夏，百分之八十的生意都是在酒桌上談成的，這句話雖然有些誇張，卻也說明了很多問題。
就在酒桌上，鄭影和錢多多簽署了合同，具體細節許陽不是很清楚，但看得出來，雙方都很滿意。
到了後期，陳歌和鄭影等人開始談論起電影的事情，而錢多多則跟許陽閑聊起來。
“直播有段時間了，感覺還習慣嗎？”
許陽想了想，說道：“以前以爲直播很容易，現在做了主播之後，才發現有些難啊。”
“哈哈~~~”
錢多多聞言會心一笑，拍了拍許陽肩膀，說道：“直播這東西怎麽說呢，門檻低，上手快，看似很容易，可想要做好，其實還是有一定難度的。”
許陽深以爲然的點點頭。
以前看錢多多直播，許陽就在想，不就是坐在攝像頭前嘛，我上我也行，可真正開始直播，許陽才感到很别扭，尤其是一個人對着攝像頭在哪兒自說自話，剛開始的時候真的很不适應。
“你這段時間的直播我都看了，直播水平一般般，但直播内容還不錯，沒有局限于某個領域，這就很好。”
聽到錢多多這麽說，許陽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似乎是看出許陽的尴尬，錢多多就笑着說道：“我當初直播的時候，可是完全靠砸錢砸出來的，直播内容也僅限于遊戲，而不是零花錢多，還真不一定能做起來。”
“現如今這個時代，就是個快餐時代，單純做某個領域，往往很難滿足觀衆的好奇心，全方位發展才能始終保持熱度，在這一點，你就做的很好。”
本來就略顯尴尬的許陽，在聽到錢多多的一番誇贊之後，就更加尴尬起來。
“現在你也有了自己的直播風格，直播的事情我就不參與了。”
說到這兒，錢多多似乎想起什麽，突然轉過頭，對許陽說道：“你小子直播這才幾天，怎麽突然就停播了？”
面對錢多多的質問，許陽也隻能編了個理由，錢多多深深看了一眼許陽，沒有追問什麽，随即就把話題轉移到《驚悚生存遊戲》上。
“《驚悚求生遊戲》玩的怎麽樣了？”
不提這個還好，說起這個，許陽就有些欲哭無淚，眼角抽搐，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麽說。
錢多多見狀，沒有多問什麽，而是說道：“這款遊戲的水-很-深啊。”
“我把握不住？”
“那到不是，這款遊戲不單單是一款遊戲，還涉及到其他方面。”
“(°ー°〃)嗯？”
許陽一愣，但很快意識到什麽，連忙問道：“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麽消息？”
錢多多點點頭。
“之前讓你測評遊戲的時候沒注意，最近我才知道，與其說這是一款遊戲，不如說是一場大型試驗。”
“試驗？”
錢多多再次點頭，随即說道：“參與這款遊戲的人很多，除了長生科技公司之外，還有永生制藥集團，以及官方。”
許陽看着錢多多，沉默片刻，問道：“那你們錢氏集團呢？應該也參與進去了吧？”
“參與了。”
似乎是怕許陽誤會什麽，錢多多補充道：“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許陽抿了抿嘴唇，對于這個結果，許陽并不感到意外，雖說錢氏集團不如長生科技公司和永生制藥，可财力還是非常雄厚的。
“你說這是一場大型試驗是什麽意思？”
“你相信永生嗎？”錢多多不答反問道。
許陽皺了皺眉頭，沒有立即回答這個問題。
擱在以前，他肯定是不相信的，但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裏，許陽經曆了這麽多，他想不相信都難。
“永生這個話題，自古有之，古人是尋藥訪仙，現在的人則是緻力于科技和生物兩大領域，從最早的克隆，到後來的換頭，以及後來的冰封，其目的都是爲了永生，但現在有了一個全新的概念，意識永生！”
說到這兒，錢多多語氣凝重道：“讓人活在虛拟之中，不知道這種永生算不算真的永生，或者說他們還算不算是個人。”
聽着錢多多的話，許陽沉默了，随即，他又敏銳的發現了端倪，于是，問道：“是不是出了什麽事兒？”
錢多多看了許陽一眼，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