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的周圍,全是倒不起的,一個個哀嚎的在地上不斷地翻滾。
就在剛剛,這群人剛靠近馬車,馬車中接飛出了無數飛針,這些飛針就像是安裝了導航系統似的,一針一個準确無誤的将所有人放倒了。
樓上看到這一幕的範齊鈞一驚,沒想到馬車中還有高手,看來是自己失算了。
但範齊鈞并沒有慌張,而是四處張望着,因爲他覺得家主一定會派人過來的,隻要範家的其他高手到了,就能扭轉局面。
就在這時,秦羲猛地發力,一刀斬斷了對手的劍,然後在對手恐懼的眼神當中,一劍抹了對手的脖子。
秦羲解決掉一個對手之後,看了眼啊大他們,見啊大他們已經将那兩個凡境的壓制住了,于是就沒去幫忙。
秦羲看了眼樓上的範齊鈞,然後施展輕功飛了上去。
當秦羲落在範齊鈞身前之後,範齊鈞吓得連連後退,直接撞在了木門上。
“你!你想做什麽!這!這裏可是吳郡!”範齊鈞對秦羲哆哆嗦嗦地說道。
秦羲收起了刀劍,然後靠在圍欄上,說道:“我說過了,我是來拿回我的東西的。你告訴我,是誰想出來要侵占我的商會的,還有,商會的技術都在誰手裏。”
範齊鈞喘了幾口粗氣,冷靜下來之後說道:“秦羲,你身後的背景或許确實很大,但是不要忘了,這是吳地,不是中原!”
“是,這是吳地,不是中原,但是這裏是大秦的吳郡,隻要是在大秦的境内,那就要遵守大秦的律法!”秦羲說道。
“哈哈哈哈哈!遵守大秦的律法?你剛剛還殺了人了,按照大秦律法,你這是死罪!”範齊鈞指着秦羲大聲說道。
秦羲微微一笑,說道:“要是沒人看到的話,就沒有我殺人的罪證了吧。”
範齊鈞一驚,腿也軟了,靠在門上才勉強站着。範齊鈞左顧右盼着,但是卻一個人也看不見。
秦羲說道:“不用看了,不會有人來的。你就是範家丢出來試探我的棋子,現在試探出了我的态度,那你也就沒用了。”
“不可能!不可能!我可是範林的親弟弟!他不可能放棄我的!”範齊鈞大聲說道。
“親弟弟啊,那你就更得死了,而且要死在我手上才行。”秦羲靠在圍欄笑道:“你死了,範家主就少了一個威脅,而且還能打着爲親弟弟報仇的旗号,光明正大地找我麻煩,想得不錯。”
範齊鈞聽到秦羲這話,頓時陷入了沉默,因爲不管怎麽看,似乎都如秦羲說的那般,範齊鈞就是一個棄子。
知道結果之後,範齊鈞反而沒有那麽恐懼了,站直了身體,整理了一下衣服。
“哦?剛剛的一切都是裝的?”秦羲問道。
範齊鈞深吸了一口氣,說道:“自知自己必死,那害怕也就沒用了。”
“你若是投靠我的話,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甚至讓你執掌範家,考慮一下如何?”秦羲說道。
範齊鈞露出了一個嘲諷般的笑容,說道:“你太小看我範齊鈞了,範家是放棄了我範齊鈞,但是,我範齊鈞始終忠于範家。”
“既然範家要我的命,那我就将命還給範家。”範齊鈞說着淡定地走下了圍欄,然後一個翻身頭朝下跳了下去。
“啪!”
秦羲靠着圍欄,歎道:“範家能在吳郡作威作福的,看來不是沒有道理的,一個知道自己是棄子的棄子都還能這麽忠心。”
這時,下面的啊大五人也将那兩人解決掉了。
秦羲翻身跳了下來,一掌拍出,掌力瞬間将商會的大門推開了。
隻見商會中站着一群人,害怕地看着秦羲他們,這些不是範家的人,而都是商會中的人。
秦羲走進了商會,這群人就退了一步。在他們的眼裏,秦羲他們殺了範家的人,那就是和範家作對,那就是最危險的人。
秦羲淡淡地說道:“你們都回家去吧,等範家沒了,你們再回來,放心,到時候你們在家這段時間的薪水也不會少你們的,走吧。”
聽到秦羲這話,一群人急忙往外跑去,看到外面的屍體之後頓時吓得尖叫不斷,但腳下卻絲毫不敢停留。
“公子,您把他們都放走了,那商會裏豈不是沒有人幹活了?”老幺問道。
秦羲說道:“不放他們走,範家就會找他們的麻煩,反正這幾天生意是别想着做了,不如都放走了。”
“老幺,去通知暗衛,洗地,别留下痕迹。對了,把那個範齊鈞的屍體送範家送回去,範家不是想拿範齊鈞的屍體說事嗎?那就給他們這個機會。”
“諾!”
老幺拱手之後就出去通知暗衛了。
這時,三女也下了馬車走了進來。
白鹿扭着頭四處看了看,說道:“裏面倒是沒有怎麽被破壞,倒是可以直接開業的。”
殷雅說道:“可是範家應該不會就此罷休吧,要做生意的話,要先把範家處理掉才行。”
秦羲點頭說道:“沒錯,隻要範家在,咱們這商會就開不起來。不過做生意這件事倒也不急,把這裏搶回來主要是總不能大家都住在那土院子裏吧。”
“啊大,你們去将東西都搬進來吧。”秦羲啊大說道。
這時白牧雪拿起了一個花瓶擺件,說道:“看來範家早就想到我們會來搶回商會,在這裏還留了點手段。”
秦羲走了過去,問道:“這花瓶有問題?”
白牧雪說道:“這花瓶被染了一種毒,這毒無色無味,會慢慢地散發到空氣中,讓人在不知不覺中中毒。”
“倒是好手段,牧雪,這裏面還有這樣的手段嗎?”秦羲問道。
白牧雪四處張望了一下,說道:“還有一些,你們先在這裏等着,我去處理一下就好了。”說着就走了進去。
白鹿皺眉說道:“這範家還真是陰險!那些在這工作的人恐怕已經是中毒了。”
秦羲說道:“看他們的樣子,應該中毒不深,現在我們還不能和那些接觸,不然範家一定會找他們的。”
“既然範家使了這麽下三濫的手法,那就别怪我們了,待會我讓牧雪弄點藥,也給他們嘗嘗去。”秦羲笑道。
不一會兒,白牧雪拿着兩幅畫和一塊玉佩走了回來,說道:“這畫上的毒不多,不過這令牌完全就是用毒制作而成的。”
秦羲接過令牌,說道:“來而不往非禮也,牧雪,你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