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皇帝看着眼前的女兒和兒子,頭疼得很,看着面前桌案上的人皇劍都覺得高興不起來了。
“父親,秦羲到底是不是有我皇家血脈?”栎陽公主直視着始皇帝問道。
扶蘇拱手也說道:“父親,秦羲能使用此劍,當有我皇族血脈,還請告知兒臣,這秦羲的身份。”
始皇帝起身,将人皇劍佩戴在了腰上,走下皇位,來到扶蘇面前,問道:“朕問你,你覺得你能不能做好朕的這個位置。”
“兒臣不敢!”扶蘇吓得跪在了地上。
“起來!”始皇帝怒喝一聲,吓得兩兄妹渾身一顫。
扶蘇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低着頭不敢直視始皇帝。
“瞧瞧你這樣!有哪一點能接朕的位置!”皇帝憤怒地推了一把扶蘇,扶蘇當即跌倒在地。
“朕把這天下交給你,你扛得住嗎?”始皇帝用平淡的語氣問道。
扶蘇爬了起來跪在地上,看着始皇帝說道:“隻要皇帝陛下交付給兒臣,兒臣就扛得起這天下!”
“你的意思就是要争了~”始皇帝笑着問道。
扶蘇堅定地說道:“身爲父親的兒子,即使在優秀,孩兒也絕不退縮!隻要父親沒有放棄孩兒,孩兒就會争到底!”
“哈哈哈!很好!很好!這才是朕的兒子!既然你想争,那就去争吧,朕不會阻攔你們的,也讓朕看看,你們究竟誰更适合朕的這個位置!”始皇帝高興地說道。
始皇帝雙手叉着腰,說道:“扶蘇,既然你這麽跟朕說了,你心中的疑慮也該沒了吧,那就下去吧。記住,生意要做,這位置也要争!朕看着你的。”
“兒臣告退。”扶蘇行禮之後,便緩緩退出了大殿。
始皇帝看向自己的女兒栎陽,卻見栎陽臉上挂着兩行清淚,面無表情地看着前方。
“栎陽,你這是怎麽了?誰欺負你了?”始皇帝蹲在栎陽面前關懷地問道。
栎陽公主張了張嘴,說道:“沒事,女兒告退了。”
說完行禮之後就控制着輪椅将自己帶了出去。
始皇帝緩緩站起了身,緊緊握着手中的人皇劍,面無表情地看着離開的女兒。
今日把話說開了,始皇帝頓時覺得一陣輕松。特别是扶蘇的态度,讓始皇帝無比的高興。
在始皇帝看來,這一國之君的位置,就是要靠争奪出來的,有能者居之,才能保證帝國長久不衰!
始皇帝回到位置上,這時才緩緩抽出了手中的人皇劍。
在外人看來這依舊是一把普普通通的劍,但是在始皇帝眼中,劍中呈現的是大秦的大好河山。
······
東郡這邊的盛會圓滿結束,最終由虛糜子認輸,嚴老獲得了最終的勝利。
爲了圈錢,秦羲又搞了一個盛大的閉幕式,狠狠地賺了一筆。
看着賬單上的數字,秦羲呵呵傻笑了起來,這一次盛會賺到的錢都足以彌補吳郡那邊的虧空了。
白鹿托腮坐在旁邊的小凳子上,問道:“你們什麽時候啓程離開東郡。”
秦羲說道:“不急,好好休息休息再準備啓程。”
“師兄,到時候我能不能和你們一起走啊。”妙陽問道。
秦羲笑道:“隻要師父同意,你爹娘同意就行。”
“那我這就去跟我爹娘說去!”妙陽說着跳起來就跑出了院子。
妙陽剛走,啊大就領着虛糜子進來了。
秦羲急忙站了起來,拱手說道:“晚輩見過前輩,前輩今日怎麽有空來晚輩這裏?”
虛糜子說道:“老夫要準備啓程前往天罡城了,思來想去有一件事,不得不來找秦公子。”
“敢問前輩有何事需要晚輩做些什麽?隻要晚輩能做到。”秦羲說道。
虛糜子說道:“其實也不是什麽大事,隻是此事事關廣寒珠,所以老夫才特意來找秦公子的。”
“前輩,你這是何意,怕我觊觎前輩的廣寒珠?”秦羲笑道:“前輩放心,既然前輩不願意出售廣寒珠,那晚輩絕不會在觊觎廣寒珠,這是晚輩做人的底線。”
“秦公子誤會了。”虛糜子說着從袖口拿出了一個盒子,說道:“這盒子中便是廣寒珠了,老夫想将這廣寒珠交于秦公子代爲保管,不知秦公子可否願意?”
秦羲頓時就愣住了,這虛糜子什麽意思,交給自己保管?爲什麽?
虛糜子深深地歎了一口氣,說道:“老夫思來想去之後才做出了如此決定,秦公子需要這廣寒珠,而老夫目前确實暫無所需,帶着身邊也隻能發在盒中,不如就交由秦公子保管。”
“這一來省去了老夫的諸多麻煩,而來秦公子也能将這廣寒珠用到實處。若是以後老夫需要這廣寒珠,必然會親自登門,不知秦公子意下如何。”
秦羲大喜過望,知道虛糜子是想利用自己來躲避儒家和韓潇子的追讨,但秦羲對這個根本就不在乎。
有了廣寒珠,天穹就能随便使用了,也不知道這把絕世名劍到底有多強。
秦羲伸手就接過了盒子,然後才笑着說道:“既然前輩這麽放心晚輩,那晚輩要是不接就是不給前輩面子,晚輩就厚着臉皮收下了。”
虛糜子笑道:“秦公子爽快,那老夫這寶貝就拜托秦公子了。”
“前輩放心,這人在廣寒珠就在,就算人不再,這廣寒珠也得在,這是晚輩對前輩的承諾!”秦羲拍着胸膛說道。
“好好好,如此老夫也放心了,老夫還要趕路,将這廣寒珠交到公子手中,老夫也就告辭了。”虛糜子拱手笑道。
“前輩,留下來喝兩杯吧,喝兩杯再走。”秦羲拉着虛糜子,極爲熱情。
“不了不了,趕路要緊,李天罡還在等着老夫回去了。”虛糜子拒絕了秦羲的邀請之後,對躺在那看書的聶離拱手說道:“聶先生,有空的話天罡城再見,告辭了。”
“啊大!快替我送送虛糜子前輩。”秦羲吩咐完啊大,又對牧雪說道:“牧雪,快将天穹取出來!”
虛糜子走後,劍匣已經放在桌子上了,秦羲叫衆人散開之後,将天穹從劍匣中拔了出來。
或許是被禁锢的時間太長了,一出劍匣天穹射出的寒光便将落葉在空中就斬碎了。
秦羲打開盒子,拿出冰藍色廣寒珠,秦羲頓時就感覺一股可怕寒意從珠子上傳來。
秦羲一驚,這是要将自己凍死的節奏啊!急忙将廣寒珠裝進了天穹劍當中。
“咻!”一道寒光沖天而起,竟然讓整個院子都冷了下來。
再看了天穹劍,劍上一驚凝結了一層薄薄的冰雪。
“毒性沒了。”白牧雪在一旁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