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查了三天,十六強都進入了四強,整個東郡城也都找了個遍,結果還是沒有找到殷龍的蹤迹。
無奈之下秦羲和殷雅隻能放棄了尋找,要是再找下去,必然要引起東郡百姓的恐慌的。
東郡城都翻了一個遍了,卻始終找不到殷龍的下落,顯然殷龍已經被人帶出城去了。
箕昌是在暗衛監視下離開了,顯然是不可能。諸子百家也不可能會自己去招惹這麽一個麻煩的,那麽很可能就是六國餘孽了。
現在秦羲也沒心思再管殷龍的事情了,因爲六國餘孽此時已經有了行動。
其實在秦羲一到東郡之後,秦羲就開始讓暗衛全力運轉了起來,加上之前暗衛的調查,大部分六國餘孽的人都在暗衛的監視之下。
秦羲沒有貿然動手,隻是因爲這些平時都藏得太深了,貿然動手隻會造成銘心不穩。
所以秦羲要等他們給自己一個機會,隻要他們動了,秦羲将他們一網打盡也不會造成太大的影響。
暗衛已經猜測出了他們要在盛會中縱火,就等他們行動了。
殷雅在秦羲的陪伴下心情好了很多,這天院子裏就隻有秦羲和殷雅在。
“公子,真的不打算去看比武嗎,妙陽妹妹說今天是韓非和李重一之間的一戰,公子不是期待很久了嗎?”殷雅趴在秦羲身上說道。
秦羲笑道:“傻丫頭,期待并不代表就想看啊,兩個人在那打打殺殺的,有什麽好看的。”
“對不起,因爲殷雅,公子這幾天什麽都沒有做。”殷雅低聲說道。
“誰說本公子什麽都沒做啊,本公子這幾天可是做了很多事了。”秦羲笑道。
“你倆别膩味了,都膩味好幾天了。”虞妙陽這時忽然從屋頂上跳了下來。
殷雅立即就坐直了身體,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秀發。
秦羲翻了個白眼,說道:“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
虞妙陽歎了口氣,說道:“别提了,那個李重一又逃了。”
“又逃了?韓非這麽強的嗎?”秦羲問道。
“師父說,比李斯強了不少。”虞妙陽坐下說道:“那個李重一也是真的不要臉,直接就逃下擂台了,那些老前輩看他的眼神都是怪怪的。”
“看來韓非也是下了死手了。”秦羲笑道。
“沒有,韓非是留手了,韓非的那一劍看起來很強,其實根本沒有下死手,這是師父說的。”虞妙陽說道。
秦羲笑道:“這一次李重一雖然沒死,但也和死了差不多了。”
“哦!對了對了!正事忘說了。”虞妙陽忽然說道。
“還有正事?”秦羲笑着問道。
“嗯!”虞妙陽點了點頭,說道:“今天的比武當中,儒家的張嚴輸給了道家的虛糜子前輩,手中的廣寒劍更是被虛糜子前輩用拂塵敲碎了。”
“什麽!”秦羲猛地坐直了,廣寒劍居然被敲碎了!
“公子,這是個機會啊!”殷雅說道。
虞妙陽繼續說道:“虛糜子敲碎了廣寒劍之後,還将劍上的一顆珠子收走了,說是什麽物歸原主。牧雪姐姐讓我回來就是告訴你這件事的。”
秦羲皺眉說道:“廣寒珠居然回到了道家人的手裏,看來我得去拜訪一下虛糜子前輩了。”
“公子,要拜訪的話最好盡早些,不能再拖了,以免出現意外。”殷雅說道。
“嗯!”秦羲點頭說道:“我這就讓啊大他們去準備,今天我就上門去。”
虛糜子帶着道家的人住在東郡城一家十分簡陋的客棧中,和其他學派的高調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秦羲背着劍匣提着一壺酒就一個人進了客棧,結果客棧老闆見秦羲自己提着酒,就要趕人出去,要麽就不許帶酒進來。
“我是來拜訪道家的前輩的。”秦羲解釋道。
“不行就是不行,要不你就買我的酒,要麽就别進去。”老闆很是不客氣的說道。
秦羲說道:“拜訪人用的可是好酒,我這酒是秦羲商會最上乘的酒,你這店裏面的就能比得上?”
“這你别管,我店裏就這規矩,反正這酒是不能進,要不你就打死我好了。”店老闆仰着頭說道。
“公子,他都這麽說了,那就打死算了!”古斧提着斧頭走了過來,舉着斧頭就向着店老闆劈了下去。
“啊!”店老闆慘叫一聲坐了下去,而古斧的斧頭正好就停在了店老闆的頭頂。
秦羲問道:“我能帶酒進去嗎?”
“能能能,您裏面請。”店老闆的态度一下子就變了,當秦羲進去之後,一灘水從店老闆屁股下流了出來。
秦羲上樓之後,發現這樓上還真是安靜,簡直可以做到落針可聞了。
“吱~”
忽然最裏面的房間門打開了,虛糜子的聲音從裏面傳了出來。
“秦公子,有失遠迎,還請見諒。”
秦羲笑着提着酒就進去了,正好看見虛糜子旁坐着,面前擺放着一本道德經。
看到秦羲進來之後,虛糜子将道德經合了起來,笑道:“今日秦公子帶着這上好的美酒來此,是有何事呀?”
秦羲将劍匣解下,把酒往案上一放,笑道:“恭喜前輩進入了四強,離第一人也就兩步之遙了。”
虛糜子笑道:“秦公子,這第一對我道家來說并不重要,鬼谷秘籍雖好,但我道家的道德經也不差。”
“唉!我道家的道德經廣傳于世,但世上卻無人參透,反而去追尋那鬼谷秘籍,真是可悲啊。”
秦羲将酒打開,說道:“不論是鬼谷秘籍,還是道德經,其實都講一個緣分,緣分到了就參悟了,緣分不在的話,就算天天放在眼前,那也不過是天書一本,什麽也看不懂。”
“說的好!這都是要講緣分啊!秦公子将看不懂的書比作天書,這比得也好。”虛糜子笑道。
“那前輩看看,我這酒好嗎?”秦羲笑道。
虛糜子仔細一聞,歎道:“好酒!好酒,老夫這一生喝了不少酒,就是沒喝過這麽好的酒啊!”
秦羲笑道:“前輩,喝點?”
“這···”然而虛糜子卻猶豫了。
“前輩難道現在不能喝了?”秦羲問道
虛糜子搖了搖頭,說道:“隻是覺得這樣就喝了,實在是可惜,可惜。”
秦羲笑道:“前輩放心,這酒晚輩還有了,隻要前輩喜歡,就送前輩幾壇又何妨!”
虛糜子看着秦羲皺起了眉,捋着胡子說道:“秦公子,咱們還是有事先說事吧,不然這酒老夫可咽不下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