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大會,參加的一共有一千六百三十二人,被分成了十六個組,一個組一百百多人進行抽簽對決。
不管你是什麽老前輩,還是一派首領,要參加就必須要抽簽,不然就是棄權。
很多老前輩都抽到了一些晚輩,隻是上台一站,光憑着氣勢就将小輩吓得跳下了擂台。
“哼!簡直是浪費老夫的時間!”很多老前輩對此都十分不悅,但是又沒辦法,因爲這次不僅鬼谷雙子看着,還有聶先生也在場,不歸面子會很慘。
不過一些老前輩也展現出了前輩風範,面對小輩的時候會盡心指點,讓小輩輸得值得。
而一些高手,則直接抽到了一起,頓時展開了一場大戰,其精彩程度不言而喻。
秦羲商會的樓頂,一壺酒,兩個人,頭上藍天白雲,耳邊隐隐傳來比武的聲音。
秦羲爲王翦倒上了一杯酒,說道:“大哥,你也太不給兄弟面子了,來參加大會了卻不告訴兄弟也就算了了,還不來找兄弟我。”
“行了行了,王離那小子也不知道,這次本來趁着陛下批了個假期,就順便看看,要是遇到手癢了再上場,沒想到你弄了這制度,簡直讓人無所遁形啊。”
“聽說李斯也來了,你找到他了嗎?”王翦舉起酒杯說道。
“找到了。”秦羲靠着椅子說道:“不過李大人抽的簽不在前面,還沒比完,現在過不來。”
王翦一口幹了之後,又給自己滿上了一杯,說道:“聽說這一次李斯這家夥是奔着李重一來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秦羲淡淡的說道:“不管是奔着誰來的,反正都不關我的事,我就在這吃吃喝喝,看看前輩們的實力,學習學習。”
王翦又幹了一杯,笑道:“這盛會雖然之前隻是兩次,但也就你最輕松了。”
“大哥,這話我就不愛聽了。”秦羲趴在桌子上說道:“你知道爲了這座城付出了多少汗水嗎?”
“知道你不容易,也不知道謙虛一下。”王翦說道:“不過你建這座城可是讓陛下很是生氣,要不是你拿錢買下來了,估計你少不了要被收拾。”
秦羲靠在椅子上,說道:“切,都沒經濟眼光,難怪買下來的時候那麽容易,希望到時候别從我手裏搶回去。”
“哦,聽你的意思是這城在這次大會之後還有其他價值?”王翦問道。
“哈哈哈!那是必然的,羲公子何時做過虧本的買賣啊。”這時李斯也來了。
“丞相也來了,坐。”王翦屈指一彈,一側的椅子便退了幾寸,剛好讓李斯坐下。
“多謝。”李斯坐下之後,看向秦羲笑道:“若是李斯沒有猜錯的話,就算這商會結束了,這裏的商鋪也不會搬空,公子是打算在這裏弄一個商街吧。”
“沒錯。”秦羲笑道:“這裏我要打造成一個商業街。”
“那要是到時候沒人來怎麽辦,這裏畢竟在城外,這人可不一定都願意來的。”王翦說道。
秦羲點了點頭,起身看着自己打造的商業城,說道:“如果沒人來,做不了商業街,這裏也可以作爲倉庫。東郡作爲東西兩地,南北兩地的交通要地,在這裏建造倉庫再好不過了。”
王翦說道:“還是那句話,在城外不安全,我是說萬一啊。”
“萬一六國餘孽興風作浪,再次爆發戰亂,公子你這地方可遠不比城内安全。”李斯說道。
秦羲靠在圍欄上,秦羲說道:“這種萬一我想過,但是我覺得幾率不大,出發皇帝陛下轉性了,開始昏庸起來,否則按照如今的情況來說,大秦不會再有大的戰亂,天下隻會更加的繁榮昌盛。”
“你太自信了。”李斯慢慢悠悠的倒了一杯酒給自己。
王翦起身來到秦羲身旁,說道:“六國餘孽未除,這天下就始終存在隐患,生于憂患死于安樂這句話可不是說說的。”
李斯放下空酒杯,說道:“六國餘孽複國亡秦之心不滅,我們卻無視或者輕視這些人,到最後恐怕真的會出大事情。”
秦羲搖了搖頭,笑道:“兩位大人是來給我上課的呀。這六國餘孽其實我真的不在乎,如今簡體字推行天下,各地興辦學堂教化百姓,紙張便利的文化和思想的傳播。”
“這天下已經漸漸的不是以前的天下了,不錯二十年,這天下的青壯年将是懂是非,愛生活的一代,他們不會輕易受到六國餘孽的蠱惑了。”
“以前的百姓,隻要你給他點錢或者糧食,說上幾句比較深奧的話,給他一些空的承諾,他就覺得你是好人,就能給你賣命,但以後絕對不會是了。”
李斯和王翦細細的想了想,頓時覺得細思極恐。
李斯起身走過來問道:“百姓若是明是非了,覺得我大秦的日後的皇帝陛下不是他們的皇帝,那該如何是好。”
“那就換個皇帝好了,總不能像以前一樣,君王強則國強,君王昏庸則國昏庸吧。”
“啪!”
秦羲話音剛落就被憤怒的王翦拍了一腦瓜。
“簡直是混賬話!要是讓陛下知道你今日的話,你就别想活了!打這天下你知道耗費了大秦多少人的心血嗎?皇帝說換就換啊!”王翦憤怒的說道。
李斯愣愣的看着王翦,沒想到王翦還真敢下手啊。
秦羲揉着頭說道:“我又不是說換其他人當皇帝,皇帝肯定不止一個兒子吧,這個兒子不行換一個呗,總不是死心眼吧。”
“公子,你想得太簡單了,如此這般也會引發宮廷内動,從而影響整個國家的。”李斯苦笑道。
“唉!頭疼,不想這個了,我今日是請你們來喝酒的,不是說這些國家大事的!”秦羲大聲說道。
李斯跟王翦一愣,對視了一眼,頓時苦笑了起來。
秦羲郁悶的坐了回去,說道:“你們兩多是多大歲數的人了,都在官場混了多久的人了,跟我計較是了,我才進過幾次鹹陽宮,連皇帝陛下是什麽也的都不知道了!”
“行了行了,不說這個了,喝酒!”王翦拉着李斯坐了回去。
秦羲給兩人倒滿了酒,自己卻倒了一杯茶。
“你小子怎麽回事?我倆喝酒你喝茶?”王翦看見後不爽的說道。
秦羲一邊吹着熱茶,一邊說道:“我也想喝酒,但是喝了藥,不能喝酒,隻能以茶代酒了。”
“既然如此,那公子便以茶代酒吧。”李斯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