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秦羲做人不怎麽樣,但做事倒有一套。”李重一冷冷的說道。
一旁的弟子說道:“師父,他們發的這個紀念品要不要丢了。”說着就丢在了地上。
“混賬東西!撿起來!”李重一呵斥道:“沒看見那邊的牌子嗎?竟給爲師丢人!”
隻見那邊豎着一個白色的巨大木牌,上面寫着幾個字:禁止随地吐痰,亂丢垃圾!禁止私下打鬥!争做文明人!不給門派和自己丢人!
李重一拿過弟子手上的紀念品,說道:“這東西倒是不錯,留着吧。”
這紀念品是一個袋子,上面有一幅小小的畫,畫風采用了卡通風,畫上幾個卡通人物拿着各式武器擺着各樣的姿勢。
“如此畫作,倒是第一次看到,李前輩,也喜歡?”張赟笑着走向了李重一。
李重一笑道:“倒也不是喜歡,隻是第一次見到這種畫作,覺得有些好玩罷了。”
李重一将布袋還給了自己的弟子,對張赟說道:“你們儒家還是你帶頭嗎?”
張赟說道:“晚輩可不敢,我儒家來的是文潤先生。”
“沒想到這老家夥還走得動,這次老夫要好好會會他才行。”李重一笑着說道。
“那可能就要看運氣了。”張赟說道。
“怎麽看運氣,老夫直接挑戰他便是了!”李重一冷哼道。
“看來前輩還不了解這次盛會的規則。”張赟笑着和李重一講解了規則。
李重一聽後怒道:“簡直胡鬧!豈不是要老夫和小輩比試!”
張赟笑道:“前輩,這也是沒辦法的,畢竟制定規則的權利在人家手中。”
“罷了罷了,希望那些小輩自覺一點,免得老夫親自出手!”李重一冷冷的說道。
“魁老,面對小輩,還是要多一點寬容,多多指點一下小輩的。”李斯從城門口走了過來。
“哼!怎麽,堂堂大秦丞相,要親自來殺我這老頭子了嗎?”李重一頭也不回的說道。
“魁老說笑了,李斯雖然是大秦丞相,但永遠都是魁老的弟子。”李斯拱手說道。
李重一頭也不回的說道:“哼,老夫可當不起,上次一戰老夫輸了一招給你,這一次老夫若是遇到你,老夫要還回來。”
李斯說道:“魁老若是怨恨李斯,魁老盡管出手,李斯絕不還手。”
“免了!打傷了您這位大秦丞相,老夫承擔不起!”李重一說着就帶着弟子離開了,絲毫不給李斯面子。
張赟笑着對李斯拱手說道:“祝丞相大人此戰奪魁,小的有事在身,就先告辭了。”
看着兩人離開的背影,李斯眯着雙眼,也不知道心裏想着什麽。
“魁首,要去找秦大人嗎?”李斯的下人說道。
李斯搖頭說道:“算了,秦羲現在應該抽不出身,不要去打擾他了。我們自己到處去看看吧,先前還擔憂他虧錢了,現在看來倒是賺了不少。”
“丞相大人!”忽然,芈恒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
“芈恒?”
“是的大人,正是下官。”芈恒笑道。
李斯說道:“你來得正好,帶老夫到處轉轉吧,老夫此生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規劃。”
“這是下官的榮幸,大人請。”芈恒笑着請道。
李斯剛走,就進來了幾個大胡子。這這幾人進來時候就東張西望的,有兩人的眼中,,滿是贊歎和惋惜之色,隻有一人眼裏全是厭惡。
東張西望了些許時間之後,爲首的人一揮手,這些人就整齊的往一個方向走去了。
這些剛走,一個一身白衣的人獨自一人走了進來,此人正是被始皇帝赦免之後雲遊天下去了的韓非。
此時韓非整個人看起來滄桑了很多,但眼裏有了光,不像以前那般的死氣沉沉。
現在的韓非子韓韓 國餘孽眼中,就是十足的賣國賊,甚至這些将當年韓 國的滅亡都怪罪到了韓非子的頭上,說是韓非子早就做了秦國的走狗,幫助秦國,才讓秦國那麽快就攻陷了韓 國。
隻因爲韓非如今并不主張光複韓 國,強調天下一統的重要性。這讓韓 國的很多反秦人士都沒了主心骨,甚至失去了反秦之心。
而且韓非子還是韓地百姓心中的信仰,而颍川的事,韓非親手将韓地百姓的心送到了秦人手中。
韓非這一次是以法家的身份而來的,同時心裏也有一個小目标要達成。
看着這座二十天就建成的小城,韓非也是感到十分震撼,其中的管理模式似乎也不是七國當中哪一國的管理模式,似乎是一個新的管理模式。
“世人都說我韓非是天才,但我韓非卻造不出這樣一座城,甚至連如此管理模式都沒有見過,實在是慚愧啊!”韓非心裏感歎着。
“韓非?!”真是身後傳來了一個聲音。
韓非扭頭一看,竟然是大秦曾經的名将王翦,隻是王翦帶着一個大大的草帽,身後跟着一群兇神惡煞的家夥,讓人不敢輕易靠近。
“王将!”
韓非還沒喊出來,就被王翦提醒靜聲了。
韓非拱手小聲說道:“王前輩怎麽來了?”
王翦壓了壓草帽,說道:“身爲兵家人,老夫自然要來看看的,畢竟聽說這次來了不少老家夥,老夫要鎮鎮場子嘛。”
“看來傳言非虛,這次很多隐世不出的老前輩都來了。”韓非皺眉說道。
王翦嘿嘿笑道:“這群老家夥還想來一個突然将領,結果被秦羲的報名制度一下子就把那銳氣挫了下去,想想那些老東西的臉色就好笑。”
韓非笑着搖了搖頭,說道:“晚輩有些問題正好想要請教前輩,我們一同遊曆一番此城如何?”
“走吧。”王翦說道。
王翦和韓非離開後不久,公子哥趙歇和手下剛好從城門口而來。
趙歇買了尊享票進來的,原先隻是爲了彰顯尊貴身份,出錢的時候還有點心疼,但是進來之後,趙歇倒是覺得有點物有所值了。
幹淨的街道,和整齊的商鋪,一看上去就那麽的賞心悅目,讓他這位王宮出身的王子都沒法挑剔了。
“這秦羲倒是個人才,可惜一心爲秦,賣命,否則本公子還想重用他了。不過既然不是自己人,有如此才華,那他就更該死了。”趙歇冷冷的說道。
趙歇走遠了之後,有一群人進來了。這些人身穿陰陽家的法袍,領頭的是一個蒙面人,旁邊跟着一個秦羲的熟人,正是當初陰陽山上的劉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