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偷跑過來這件事我可以不告訴爹,但是你們要保證不在東郡惹事,不暴露我和你們的身份。”扶蘇對三個弟弟說道。
“可以可以!”三兄弟連忙點頭答應。
胡亥說道:“大哥,我們三個出來的匆忙,沒帶多少錢,你看能不能······”
扶蘇無語的說道:“我可以保證你們三個人在這客棧裏的吃和住,但是出了客棧,你們就自己解決。”
“啊~!”胡亥苦着臉說道:“大哥,你都是做生意賺錢了,怎麽還這麽小氣啊。”
扶蘇歎了口氣,說道:“我也不想小氣啊,但是我現在這生意都快做不下去了,哪還管得着你們啊。”
“怎麽會,以大哥你的身份,怎麽可能生意都做不去了。”公子高問道,但眼裏卻閃爍着幸災樂禍的神色。
扶蘇說道:“我有什麽身份,爹說了,做生意不準透露我的身份。現在我這生意是舉步維艱,都快堅持不下去了。要是破産了的話,估計家都回不去了。”
“大哥,不會這麽嚴重吧。”将闾說道。
扶蘇說道:“你們不在鹹陽是不知道,爹最近好像對我們幾個都不怎麽滿意,經常罵我們幾個,所以最近做事都小心着點。”
“大哥,你不會是在吓我們吧,我們又在稷下學宮那麽努力,爹怎麽會罵我們了?”公子高說道。
“對啊對啊,我都把論語背下來了,這麽努力。”胡亥說道。
“信不信由你們,到時爹生氣了你們别找我就行。”扶蘇說道。
“我們信我們信。”三兄弟連忙點頭說道。
笑話,這種事情是甯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無。這要是大哥扶蘇說的是真的,那豈不是就慘了。而信了大哥的話,雖然會失去很多,但還是安全了很多的。
“好了,我也累了,出去叫人給你安排房間去,我要休息了。”扶蘇一臉疲憊的說道。
就這樣,大秦的四位公子住進了大公子扶蘇的客棧中。
四個各自都心懷鬼胎的兄弟再次住在一起,日後也不知道會鬧出什麽樣的事情來。
······
傍晚的時候,白牧雪才回到了虞府當中。
雖然說秦羲現在重傷在身,但是之前說的醫館還是在弄的,如今正在将酒樓裝修成醫館,而且一切都是按照白牧雪的想法來的。
白牧雪回來之後,看見秦羲還在修煉,而且秦羲不僅内傷在快速恢複,内力也在恢複着。
“這家夥是怪物嗎?恢複能力這麽快?”白牧雪看着秦羲這肉眼般的恢複速度,感到十分的驚奇。
要不是條件不允許,白牧雪很想仔細研究一下秦羲的身體,簡直就可以用四個字形容:天賦異禀!
白牧雪看向老幺,問道:“他這樣一天了嗎?”
老幺點頭說道:“除了吃飯以外,公子都在修煉。”
白牧雪笑道:“倒是挺有毅力,不過我猜你最多也就再撐兩天的時間。”
秦羲睜開雙眼,淡淡的說道:“三天?未必,我感覺已經喜歡上這種靜心修煉的感覺了,感覺到特别輕松了。”
“那我倒是拭目以待了。”白牧雪說道:“吃完飯來找我,還要給你紮三天的針才行。”
“不紮針行不行,我現在感覺全身上下都是針眼。”秦羲苦着臉說道。
“可以啊。”白牧雪笑道:“不過你就等着以後半身不遂吧。”
“那你還是紮死我算了,半身不遂還不如死了。”秦羲無奈的說道。
這時殷雅帶着虞妙陽也回來了,虞妙陽手中還拿着一個精緻的玻璃制品,看得出虞妙陽很是喜歡隻玻璃做的小貓。
“秦羲你看,這個琉璃小貓好好看,而且放在陽光下還能看見好多顔色了。”虞妙陽開心的說道。
秦羲笑道:“你喜歡就好,以後叫虞伯父直接去商會拿貨就行,我們以真正的成本價給虞伯父供貨。”
“多謝公子厚愛。”虞誠笑呵呵的走了進來,說道:“不過也不能讓公子賺不到不是,我虞家還是按照正常的拿貨價拿貨吧。”
秦羲笑道:“既然虞伯父這麽說,那就減掉一層吧,伯父就不要拒絕了,這是我的底線了。”
虞誠拱手說道:“那就多謝公子了。”
“公子。”終于有機會說話了的殷雅拿出了一張拜帖,說道:“公子,秦蘇商會會長今天送來了一張拜帖,希望可以拜訪公子。”
“秦蘇商會的會長!”秦羲頓時皺起了眉。
這秦蘇商會的會長是什麽身份秦羲是知道的,這個時候在東郡這個地方給自己送來拜帖,不知道是爲了商業上的事情,還是爲了其他的一些事情。
“公子,這件事怎麽處理?”殷雅問道。
秦羲想了想,說道:“你代替我去會會他吧,記住,隻和他談生意上的事情,其他事情都不要理會。”
“他都送來了拜帖,公子不見見嗎?”殷雅問道。
秦羲将拜帖交到了殷雅手中,說道:“在東郡的這個時候,我不好去見他。”
虞誠問道:“秦公子,這位秦蘇會長有什麽特别的地方嗎?”
虞誠是個商人,雖然沒有和秦蘇商會打過交道,但是能讓秦羲主動避讓的,顯然不是什麽小人物。這就是商人的直覺。
要是能和這種人物搭上線,說不定自己的生意隻會更加的好。
秦羲笑道:“虞伯父,有些事情我便透露,不過您還是不要動這人的心思了,以免惹來殺身之禍。”
虞誠渾身一顫,然後笑了笑向秦羲一拱手,說道:“多謝秦公子提醒。”最後尴尬的笑着告辭了。
虞妙陽看着自己父親的背影,說道:“我爹就是這樣子,眼裏就隻有自己的生意,之前在老家住得好好的,非要搬到這裏來,說是對生意有好處。”
秦羲笑道:“你爹說的沒錯啊,這裏安家确實對你們家的生意有好處,這不我這好處就來了嗎?”
“哼!你算什麽好處,你差點因爲我死在這了。”虞妙陽嘟着嘴說道。
秦羲看向白牧雪的房間,笑道:“我這也算是因禍得福,而且不虧,還賺到了。”
“好不懂你們這些行商的。一天到晚就是賺了虧了,還是我的琉璃小貓有趣。”虞妙陽看着手裏的琉璃小貓說道。